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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上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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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打伤了你?”首医大医务室里,牧安阳诧异出声。
埃文一脸肯定的点头,暂时收敛自己的歉意坐到了牧安阳面前:“一定是他,他刚才吓唬我的模样和几年前的那人太像了。”
牧安阳眉头深皱,不太相信。
埃文看出了牧安阳的疑惑,于是说道:“安,我不会撒谎的,我就是被他打伤,还被警告,这才暂时退学的,那时候面对你们的华国功夫我真的没有胜算,而且他真的很厉害。”
埃文一脸的严谨,仿佛回到了几年前被人约战时的紧张和兴奋,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触摸到了爱情的真谛,那就是男人之间的战斗,尽管对面是个跟踪尾随安的变态。
说毕,埃文又耸了耸肩,感叹了一句:“果然,你们华人都是会功夫的,是我输了。”
除了程野,埃文还记的牧安阳之前在米国学校动手教训欺负他的那个白人的事情,当时真是把他们一众人看傻了眼,由此华国人都会功夫的事情更加在他们这些老外心中扎了根。
牧安阳听地云里雾里的,觉得也许是有什么误会,但也很有可能程野真的和埃文认识。
“那他为什么打你呢?”牧安阳问出了关键。
“当然是”
“安阳安阳”埃文刚要说,宁芒的声音传来,一转眼,宁芒焦急的跑进了医务室。
埃文:“”
牧安阳:“”
“你怎么样?”宁芒是自责的,他其实昨天只是一时兴起,这才反着说牧安阳的喜好,想让埃文碰碰壁,谁知道这人居然拿着一大捧玫瑰花追杀牧安阳,他听到消息后立刻就赶过来了,牧安阳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那他要自责死了。
牧安阳被这一个接一个急忙跑来的关心弄得有些头疼,淡淡的说道:“死不了。”
然而,牧安阳这样一说,宁芒更自责了,他趴在牧安阳身上就哼哼唧唧的:“吓死我了,你花粉过敏那么严重,我生怕你出什么事儿。”
“能出什么事儿,这是医科大学,有最好的医学院,医生那里都是,还能让我出事儿?”
听到牧安阳的安抚,宁芒这次放下了心,喃喃道:“也是。”
然后,宁芒的矛头立刻就指向了埃文。
埃文接收到宁芒的指责视线,立刻重复了一下刚才被程野警告时的无地自容,只能尴尬的笑着:“嘿嘿,你好,小可爱。”这称呼是发自内心的,也是想让这个安的朋友听到这样的赞美后原谅他。
然而,叫小可爱也不管用,“你怎么能拿着那么大一捧花呢?”宁芒真没想到这个人出手竟然这样阔绰,真是可惜了不是追他。
“啊,额”埃文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追人送花不就是要送最好的吗?
“我可能没听懂你昨天跟我说的,把安不喜欢花听成了他喜欢,所以才送啊,抱歉,我中文不是很好。”埃文自然不会觉得这个可爱的男人第一次见他就跟他说瞎话。
说到这个问题,宁芒被噎了一下,轻咳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头看向牧安阳。
牧安阳眼睛一眯,看出了不对劲,他打量着宁芒,宁芒心虚极了,小脸一瘪,歉意的眨了眨眼睛,并且在埃文看不到的地方双手合十请求原谅。
牧安阳深吸口气没说话,看着宁芒的视线颇为无奈,这人总是这么不靠谱,亏了学校还放心让他带学生。
我们是领证合法的
之后三人离开医务室,一起朝着今天开始的交流会大会堂走去,路上,埃文被两人落在后面悻悻的跟着。
“抱歉啊,安阳,我昨天就是逗逗他,这才把你讨厌的东西都说成喜欢的,就是想让他碰壁而已。”宁芒悄悄跟牧安阳坦白。
“你无不无聊,我花粉过敏这种事情能随便开玩笑吗?”牧安阳佯装生气,怒斥宁芒太不知道分寸了。
“我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他这么能付诸行动。我今天在办公室听说的时候吓坏了,要真是让你怎么样,我会自责死的。”
牧安阳叹出口气:“算了。”之后又问:“你干嘛要逗弄他,人家是客人。”
宁芒突然就说不出话了,默默的低下了头。
但牧安阳哪里不了解宁芒,看他犹犹豫豫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又看上了?”牧安阳的语气充斥着“就知道”三个字。
宁芒身子一僵,看了牧安阳一眼后慌忙移开视线:“哪有?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在追你。”
之前察觉明执喜欢牧安阳后,宁芒就干脆利落地放弃了,他才不会给他们两个之间制造那些奇奇怪怪的尴尬呢。
他们两人多年同学,又是好朋友,除了程野和牧安阳结婚的事情牧安阳之前没有主动
告诉宁芒之外,宁芒知道牧安阳的所有事情,包括他对男人身材的喜好。
所以,宁芒坚决认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友谊是比男人更重要的。
“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虽然讨厌埃文,但也只是讨厌他的纠缠和他自有的西方人的性格,他人品是没问题的,出身什么的也很优秀。”
说着,牧安阳犹豫了一下又道:“而且我结婚了,和程野的感情也越来越好,是绝对不会有任何出轨的想法的。所以,除了程野,这世上所有男人你都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