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沈七獭又想我是个白眼狼(1 / 7)
窦之元的纵容给了沈七獭一种错觉,和窦之元恰恰相反的,她更确定了窦之元是不在乎她的。她觉得窦之元其实脾气并不好,好圣孙嘛,真的事事都是老好人,也混不到今日的地位。哄着她无非是老男人钓小丫头的手段,毕竟他俩床上合得来,到时候估计说散也就散了。
沈七獭倒不是因为别的,她只是太不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滋味,又要如何为人牵肠挂肚。她似乎就没有惦记过谁,好像也没被谁惦记过。一直就是看着热热闹闹,其实孤孤单单的。
她又盼着窦之元懂她,又怕窦之元懂她。
那就不如这样对付着,不进也不退。
不过对于晁灼嘛,她觉得是时候进一步了。
晁灼的确是个t育生了,早晨起来先跑步,跑完步去打球,打完球洗个澡,再去t育馆ga0跆拳道。沈七獭时常去看他,偶尔也一起吃饭。周六的友谊赛她也在,依旧是看不太懂,依旧是只知道叫好。晁灼这次是险胜的,沈七獭跟着看得也紧张。b赛结束,晁灼去洗澡换衣服,沈七獭在门口等他,大家纷纷散了。她就坐在长椅上,穿堂风从她指尖略过去。
沈七獭想:好个夏天。
晁灼换好了衣服出来,头发还是一绺一绺sh着的。他背了好大一个包,里面有衣服有鞋,他就背着那个大包过来,叫她一起走。
“坐会儿。”
夏天傍晚的光很好看。
沈七獭特别好奇地问晁灼,“你挨打疼吗?”
晁灼晃晃脑袋,“肯定疼啊,谁挨打不疼。”
“可是你看起来不太疼诶!”
“我小时候就练这个的,挨打挨惯了。”
沈七獭托着腮帮子看他,“那你以后会不会打我?”
晁灼一愣,说哈?我打你g嘛?
她倒是笑了,笑着又伸手去捏他的脸,很轻的,忽然凑到他眼前来,“我有一点想和你在一起,你有吗?”晁灼是没回答的,因为沈七獭捏着他下巴就吻起了他。晁灼身上还散着cha0cha0的热气,沈七獭却直直地搂住了他,闭着眼,慢慢t会自己由攻到守,t会着晁灼也更汹涌地吻过来。
沈七獭是不羞愧的,昨天早晨她还在窦之元的床上挨c,搂着他说我最喜欢老师了。这会儿就已经又搭上了晁灼。她想要的不是长长久久的安稳,久久长长的纠缠。她只想顺着自己的x子胡闹上几年,喜欢谁就把自己的好东西给谁,想g什么就g什么,不负责任地且痛快地活着。
她也不要可怜别人,别人也不要可怜她。她和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互不相欠。
不错的,沈七獭又想,我是个白眼狼。
晁灼和沈七獭在一起的消息是在他们各自的实验室内部引爆的,俩人朋友其实都不多,双方拢一拢,凑上个把人吃了个饭,算是拜见过各自的好交游。消息兜兜转转传了一圈,窦之元反而是最后知道的,如果不是他随口一问陈子杰最近见没见沈七獭,他可能还不知道沈七獭这会儿已经姓了晁了晁灼也姓了沈了,一样的——诶?窦之元是不是也姓过沈的?。
窦之元,第一不许管她晚归,第二不许管她喝酒,第三要按时和她睡觉。晁灼挠头说你这都什么规矩,ga0得我好像鸭子一样的。沈七獭说你就说你接受不接受吧,晁灼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当然他也在沈七獭暴力脱他衣服的间歇问沈七獭到底是不是间谍,为什么夜间活动会那么多?是在宿舍连夜抄写珍贵情报吗?沈七獭说你这话好多,闭嘴。
晁灼个子高她一个头,胆子却没她大。俩人这会儿是在t育馆的男更衣室,临近闭馆,随时可能有阿姨推门而入打扫卫生,就算发现不了他俩,到了十点也要按时断电。晁灼眉头皱了又皱,“咱们一定要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吗?你们组织是专门培养你吃苦耐劳吗?那你为什么这么不ai运动?”
“闭嘴。”
根据沈七獭的经验,再絮叨的男孩子只要让他在自己身上忙起来,总是会乖乖不讲话的。晁灼说着自己b赛之前不能弄这些有的没的,但还是很听话地cha了进来,甚至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沈七獭不在乎这个,毕竟她连戴不戴套这些都不在乎,纯情男孩她一向ga0不来,还要慢慢教育。而众所周知的是,沈nv士从未深耕于教育领域。
沈七獭手扶着窗子,腰弯着,被晁灼从后面一下一下地顶住。晁灼搂着她的腰,一言不发地劳作,像头牛。她刚想叫出声就被晁灼捂住了嘴,于是断续的sheny1n就从他指间流出来,似乎可以穿透玻璃流到窗外,也散成满天的星辰。
她脑子是在转的,她在看窗外。窗外的露天篮球场正在熄灯,路上零星有几位学生经过。树影和灯影混在一起,混成一个暗的环境。有人背着包行se匆匆,有人吃着东西慢慢地走。
这样的场景多适合说点心里话。
阿姨来敲第一遍门,晁灼喊了一声阿姨有人,声音是不慌不乱的,和平常一样的。沈七獭惊讶于此事,扭着头说你和我讲句话。晁灼说啊?沈七獭说你讲句整话。
晁灼说,我好喜欢你呀沈七獭。
“你怎么做到不喘的?”沈七獭自己是快要喘si了,腿也软了,整个人都是僵的,全靠晁灼伸着胳膊捞她。
晁灼说,嘘,专心点。
阿姨来敲第二遍门,晁灼说马上了阿姨。扫地阿姨说那一会儿你自己把门锁好啊。晁灼说好。这时沈七獭已经被翻了个面,被架在墙上撞。沈七獭一直在说我站不住了,我要滑下去了,晁灼就往上提提她,“没事没事,有我在你还怕滑下去?”
走廊的灯关了,清脆的咔嚓声落在二人耳朵里。沈七獭像淀粉放多了似的,变成一大块透明的鼻涕状物t黏在晁灼身上。沈七獭说你一会儿得背我出去,晁灼说好,然后就jg关一松,满满地都s给了她。沈七獭当然没让他背,只是自己走得也天旋地转,身下tye们混做一团,每走几步就觉得热乎乎的一团滚下来。走着走着她觉得烦,g脆背着树荫把内k脱了,风就从她及膝的裙子边缘灌进来。这样热的晚上吹着这样热的风,她还是觉得有点凉。大概最热的是她罢了。
临上楼之前她把那条内k塞到晁灼手里,她没什么力气了,说话也飘,“你贡献b较多,你洗啊。”
晁灼笑着搂她,说好好好,我洗我洗,我用不用洗洗你?
“不用洗我。t1ang净我倒是可以考虑。”
“下次挑个好地儿,咱们大吃一顿。”
沈七獭跟他摇摇手,晁灼转身走了。沈七獭刚想上楼,大概五十米外,食堂门口,一辆车就慢慢地开了过来。
沈七獭有点儿愣。
远光灯忽然亮起来,沈七獭被晃得伸手挡眼睛。她那瞬间,说实话,是真的以为窦之元要过来撞si她。
她si在这儿,衣冠不整。尸检报告上必然会有一句si者没穿内k。沈某人一世英名岂不是尽毁于此?
所以她还是很主动的,没等窦之元下来抓她,就自己上了车。
车启动,开走。转弯,出校门,上主路。
沈七獭不认路,她又想:诶呀这个窦之元,不会是要活埋我吧?她想到哪儿问到哪儿,就这么很突然地,没头没脑地问窦之元,“老师你要是活埋我吗?”
“咱们在一起多久?”
“几周?”沈七獭努力回忆,“一个月?可能是两个月。”
两个人在那儿等红灯,窦之元看她一眼,沈七獭就也看他。窦之元说我就想问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