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一窝(2 / 10)
面。
母狮子佩佩被拉到我面前,重复演示了握手的动作。
她开心极了,因为每完成一次简单的动作她就有一块r0u尝。
我的心情却很糟糕,银罗奖励她的r0u是从我的盆子里拿的。
我看着逐渐减少的r0u量,心在滴血,肚子在咕咕作响。
机会重新来到我面前,银罗再一次摊开他的手掌。
我明明记得自己说过最大的需求就是吃饱穿暖。
只要是为了吃的,暂时丢弃人类的尊严也……
我的意志在动摇,只要伸伸自己的爪子就能饱餐一顿。
判断力因为饥饿直线下降,在我想伸出去的那一刻。
银罗直接把r0u放到我的面前,他明明察觉到我打算屈服了,却没等我表态就给我吃了。
银罗半蹲在笼子面前,和我持平,意味不明地说:“你只要听话就行了。”
没听懂他的意思,美味的r0u类在味蕾和胃袋里散发魅力,我无暇理会他。
在食yu爆发的驱使下,盆里的r0u被我三下五除二地清空了。
佩佩在一边看得馋的流口水,她对着银罗抬高前爪,自己做握手的动作,想讨吃的。
银罗没有接,示意r0u已经没有了。
佩佩不si心地原地转圈,在地上打滚,重复着平时表演的动作。
依旧没有人领情,果腹后心情畅快的我为她心酸的表演鼓掌,前爪搭在另一只爪上,拍了几下。
我不知道的是,在银罗眼中的我,是一只眼中带着怜悯,举止人x化的狼,充满违和感。
而我持续了一段时间的“饥饿训练”也暂且告一段落。银罗貌似放弃了把我训练成马戏团的一份子。
最近一个月,我似乎被大家遗忘在了角落。
银罗也不像以往一样会来抚0我,和我说几句话。
除了定时定点的三顿饭,和葵花鹦鹉喧闹的存在,我和外界没有任何交流。
我知道人类会有各种各样的消遣活动,只是我现在是动物,被困在一隅,每天活动仅限于进食睡觉排泄。
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投喂鹦鹉,捡到的一包坚果,用来时不时跟普利来段抛接表演。
佩佩在对面的笼子被放出来了,每次高强度的训练过后回来就是睡大觉。
我猜这只狮子也没有什么多余想法。
我也ga0不清是我b她幸运还是她b我幸运了。
我承认人类是贪心的动物,在安逸的情况下会想要更多。
可当它真的出现的时候……
银罗把我牵到一个大圈子前,上面缠满了布匹,直径大概可以容纳一个半佩佩通过。
是的,她验证了我的猜想。在银罗一声令下后她轻轻松松地就跳了过去。
奖励的r0u块在半空中被她叼住大口咀嚼。
银罗面向我,温柔地问:“要试试这个吗?”
如果安逸以外的选择是训练的话,我宁愿浑浑噩噩地在笼子待着。
这次的训练难度可不b上次,跳圈跟握手可不是同一个层次的。
即使这是他时隔一个月把我从狭隘的笼子里拉出来转转的原因。
但我不会因此向他屈服。
我装作兴奋地扯动他手里的链条示意想让他继续到处走走。
银罗对我没有兴趣的表现似乎也不太在意,顺着我的意思就那样远离了跳圈。
可惜我平凡的一天并没有这样就结束。
笼外上演的景se日复一日,我依旧是无事可做昏昏yu睡的状态,粗鲁的开锁声打破了这些平衡。
在听到类似的声音,还是在那个被酒鬼流浪汉捡回去的那段时间。
脖颈的项圈被拽住,那人用不容置疑的力度把我往外带。
我本能地抗拒挣扎,抵抗的期间模煳地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脸,还有不远处站着的nv人。
男人厚重的嗓音指使我坐下,项圈勒紧的火辣辣的感觉犹在,被点燃了怒气的我自然不从。
“啪。”没想到他直接一脚踹在我的脑袋上,我被他的力度带倒在地,脑袋嗡嗡作响。
对方却没有就此作罢,y邦邦的皮靴碾着我的x腹,他用锁链晃荡着拍打我的脸,“你不服就把你打服,不过一只畜生。”
“直接打一顿不就服服帖帖了,浪费时间。”
旁边的nv人补了一句,“也就因为银罗上次没继续下手。”
“畜生就该听人话。”接下来又是凶狠的一踹,“站起来,嗯?”
“我让你······站起来。”
男人单方面nve打的画面有些残忍,旁边的nv人并没有转过视线,显然是习惯了这种场面。
獠牙被封锁在嘴套,磨平的利爪和锁铐桎梏住的自由,让我成为待宰鱼r0u。
因为痛楚产生奋起反抗的行为,都被视作挑衅,换来的是更大一顿的拳打脚踢。
男人节制的攻击全部避开了我的要害,却没有手下留情,让我在痛苦的浑噩和求生的清醒来回挣扎。
“库利克!你在做什么?”银罗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辨他的脚步声到哪了。
名为库利克的男人在银罗到来之前又狠狠地给了我一脚,“团长的命令,你教不好的东西,就交给我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银罗的面具依旧泛着冷光,但此时却让我觉得亲切很多,救星到来的安全感让我卸下防备,脱力和困意袭来使我一下子昏睡过去。
隐隐作痛的身t使我睡都不安稳。
没过多久我就被痛醒了,睁眼的一刻,眼前和身t熟悉的感觉让我彷佛回到了过去。依旧是伤痕累累的身t,和同样在一旁照料的银罗。
我们的初次见面也是如此,虽然并不是很想再经历一次。
今天的晚餐似乎b平常丰富了些,也许他觉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养伤,但他可能没有考虑到伤员其实没什么胃口。
“你ai吃的jr0u,平白挨了顿打要多吃点补偿下。”
为了快点恢复力气有朝一日咬si那个叫库利克的家伙,我还是把加量的jr0u吃完了,剩下的一坨猪r0u被我无视掉了。
银罗随手把那块r0u扔进其他的笼子里,我很欣赏他不浪费粮食的行为。
“佩克恩。”
我瑟缩了一下,以为谁又来了。被打了几顿我下意识有点害怕其他人了。
“你就叫佩克恩吧。”我才意识到他喊的是我……的名字?
短促的一声笑从面具下传来,“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个牌子的jr0u,喊一下也有反应。”他摇晃了一下手里写着“佩可恩”的jr0u包装袋。
我无语地低下头,对这个新名字不予置评。
在我无声的抗议下我拥有了新名字。
或许是因为上次的事件,他来这里频繁了许多。虽然还不知道事情最到后怎么结束,但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再遇见过那个恶霸。
银罗时常带着jr0u包装袋来见另一个“jr0u包装袋”。
然后故意r0u袋子发出响声诱惑我,可惜在我知道自己和这个包装袋同名之后,对它的食yu下降了不少。
不过偶尔,我还是会装作嘴馋配合他的捉弄,毕竟让他觉得逗我开心,他才会多来,那样或许可以少一次莫名挨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