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入珠、秋千、电击嫩B、RB(4 / 6)
了,宋大人说下次出差时要把小殿下装箱带走,箱子准备好了吗?”
“已经做好了,循环呼吸机和束具、小玩具都带上了,到时候提前适应一下就可以了。”
“哎,又要有几天见不到小殿下了……”
“没事,箱子里有监控摄像头,实时传送,我保证呢能清楚看见殿下的痴态高潮脸。”
桂用绒毯把林醉裹起来,轻拍后背让他陷入更深的梦境,身体偶尔抽搐一下,皮肉抖动着腰腹轻扭,尿包也安分守己,没有再作乱。
只是肥逼废物了点,发育迟缓的肉壶吐息间包不住汁水,即使不摁压宫腔,也会吐出几口水。
“那我走喽小殿下,好梦。”
阿巧抚上林醉脸颊,在眼角落下一吻,便转身离去。
晚上再来好了。
林醉一觉睡醒已经是5:30,桂陪着他喝了点药粥,便抱着他去了浴室。
浴室的墙上也有众多环扣,只要想,这里也可以成为训教的地方。
浴池中的药物已经完全释放了药性,只等待林醉进入浴池。
按理说洗浴的时候应该是人一天最放松的时间,冲刷掉白日的劳累紧绷,换来内心的释放舒缓。
以前的林醉是这样想的,但现在他不这样想了。
他对于温度的感知和其他人有些差异,对于旁人来说合适的水温对于他来说就是难熬的炼狱,皮肤状态没什么大变化,甚至看起来正常无比,但内里的血肉却被炙烤烧灼,痉挛抽搐不停。
更别说他现在还敞着烂熟肥肿的骚穴,红肉嘟起,穴道大张,哪能避开被冲洗内部的刺激?
“可不可以再等一会儿……”林醉睁大双眼,宛若幼犬撒娇卖乖,脸颊也不断蹭着桂的手臂。
桂将水伸入水中,确认温度适宜,便反抓住林醉的手臂。
“殿下,不可以。这是为了你的身体,不能任性。”
桂的声音温和,但话语不容置疑。
她强硬地举起林醉放入浴池。
热水一碰到足心林醉便叫了起来。
“真的好烫,呜呜呜太烫了,醉醉不要被烫熟……醉醉可以给桂操,可以……可以给桂玩醉醉的烂穴,给桂表演排尿,可不可以等一会儿再把醉醉放进去……”
桂无动于衷,但心底却柔软一片,换做一年前林醉哪能如此娴熟地说出这些浪语骚词,连逼这个字都念不出来,脸红得像蜜桃。
只是在身体问题上绝对不能含糊,没有商量的余地。
等水淹没到林醉的逼穴时,他更是像锅上的大虾一样不住扭动,但仍旧逃不过。
肥软的贱逼触到水面的瞬间便害怕得痉挛抽搐,摊开的嫩肉醉红非常,原本软软浮在水面的大阴唇也被压入水中,阴蒂更是迅速肿大翘立,顶开包皮探出头来,连阴蒂籽都撑展开来,顶着薄薄的皮肉弹跳。
尿孔嘟起的肉做不到合拢,任由水流灌入尿道,激起骚肉收缩痉挛,肉壁拥挤摩擦,烂熟透了,但贱性不改,当水流吞咽到膀胱壁时,虽然灌不进尿包内里,但直接覆盖在肥红肉壁上,还是让整个尿包都受到淫虐,淫糜骚烂,甚至挤压着尿包药汤,两者针锋相对,竟然对冲起来。
被训教紧锁的膀胱小口都肿胀发肥起来,嫩肉不知要向哪里翻展,只能原位嘟起,死死锁住尿包里的药汤,它可还没忘记之前被电击的感觉。
那种刺激,它打着颤抽搐了好几天都没回过味儿来,只能敞这小口缓缓淌尿,被骂了很久的废物烂贱。
林醉缩在浴池里,但无论如何躲避,直到水面淹没脖颈位于下巴之下时,他都没被桂放开。
隔着薄薄的皮肉喉道被水流抚慰,肿烫感泛起,在前几分钟缓解了喉壁的瘙痒,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大的酥麻。
“醉醉的骚喉咙,唔嗯……好痒好烫!逼穴喷了哦嗯不要喷了……桂、桂,醉醉受不了了——”
桂摁住林醉的肩膀轻声回答,“小殿下马上就能吃到大人的精尿了,别怕别怕,等热乎乎的精液流过喉咙,就不痒了。”
“我们的小殿下是什么啊?”
“醉醉是……废物母狗,只会吞精吃尿的小母猪……含不住精液的骚妇……是……”
“是世界上最贱烂的肉便器。”桂轻轻吻着林醉发顶,“还是最可爱、最珍贵的宝贝,是值得最好的一切的娇娇宝宝。”
“待会要乖乖挨操哦,不准讨饶。嗯?”
听着桂轻柔的话语,林醉抖着红舌微翻着白眼点头,“醉醉会乖的……”
“桂知道。”
说着桂轻轻揉了揉水面下林醉鼓起的尿包,莹润饱满,看着林醉足尖绷紧,足背拱起,她诱哄道。
“待会就能好好尿了,殿下好好享受就是。桂会看着您的。”
林醉没回话她也不在意,只是听着房间里水流潺潺,轻轻揉洗着林醉的身体。
从上到下,没有漏过一寸。
洗浴过后,她拿过香膏涂抹林醉全身,看着足腕粉嫩如花苞,烂穴融化脂膏,混着淫液逼水,肥贱湿淋,乳晕嫩软,孔洞颤抖嘟起,她知道林醉已经达到了最好的状态。
白日积累的快感没有从这具身体溜走,而是藏在其中,等待喷发。
她已经等不及要看今晚的林醉在轮奸之下高潮迭起的痴态母猪脸了。
躺在柔软床榻上的林醉躯壳深处阵阵酸软。
四肢偶尔随着身体自然的生理性反应抽搐弹动,小腿肚掀起肉浪。
林醉眼皮上抬,双眼迷茫地盯着床帐,床帐上密密麻麻的碎钻,宛若银河倒悬,即使在黑蒙的夜间也辉晕满盈,既不会让人觉得刺眼不适,也能照亮林醉的睡颜,让伺夜的仆人看清林醉的一举一动,不管是手臂匀亭的弧度,还是藏在贝齿间的嫩红软舌,连涎水在舌尖的滚动和吞咽间喉部皮肉的起伏都一览无余。
他喉间发出一声嗤笑,谁能想到这样的浪漫情景下,却是每一颗碎钻里都嵌着无死角的监控器呢,什么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实际上满足的是那群人病态的控制欲,把他触手可及的一切都当做可供监视的眼睛,曾经收到的每一样礼物如此,房间里的花瓶、摆件装饰、挂毯油画也如此,哪一样东西上没有监控摄像头?
林醉轻移指尖,他平静地恐惧着。身体泛滥的情潮怎么也阻挡不住,贱逼当真是被训教成了只会吞精的熟妇穴,勃起的阴蒂和肿颤的尿道口更不必说,连体内的肉壶膀胱都常年保持在熟烂靡艳的渴求状态。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都想不起这些器官本来的名字了,脱口而出的也是贱母猪、烂穴这些骚言浪语。
“大人。”
他听见门口的护卫拉开沉重的大门恭敬出声。
他全身都颤抖起来,大脑仿佛被一双大手轻抚,挑逗般持续瘙痒的感觉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他已经进入发情状态了。阴唇鼓起,大小阴唇相机搓磨,无法合拢的丰腴腿肉泛起层层肉浪,尽可能地抚慰红肿的大阴唇,留了根部的细软逼猫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变得扎人磨人,仿佛男人粗硬的阴毛不怀好意地嵌在逼肉和腿肉之间。
“嗯哼……”
林醉眼睛瞪大,他感觉自己内里的肉壶抽搐了一下,下一秒烂逼间缓缓淌出水流。
他高潮了。
“看来宝贝已经准备好了。”宋禾满脸笑意,看着桂展开林醉身上的绒毯,上下打量着这具他们亲手调教出的淫器。
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美,更何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