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制服lay(4 / 9)
姐,你还在听吗?”
一阵嘈杂过后,秦歌的声音才传了过来,“阿枝,你会介意他有前妻吗?而且他的前妻也的确与你模样相似,这些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本就是一场同床异梦的婚姻,介不介意也都不重要了。
云鹤枝沉y片刻,有了自己的答案:“我想我应该只是好奇罢了。”
对面的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从慌乱中渐渐镇静下来,“那就不要再提起了,婚都已经结了,你们现在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你就当不知道吧,这算个什么事啊。你姐夫不也有一个与我相似的亡妻吗,我不是照样装糊涂?”
虽是这样,可云鹤枝还是想知道她的名字,她的模样,到底得有多相似啊,连秦歌都这样认为。
那本易家的家谱,又是怎样记录的?
同为亡妻,易迁安的舅舅逢年过节还会上一炷香为其祭奠。
而易迁安的上一任妻子,却成了禁忌,不能被提起。
她到底是怎么si的?
为什么连秦歌都如此紧张
一整个下午,云鹤枝心神不宁,总觉得想知道得清楚些,可是,秦歌那边再问便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所有人都瞒着自己,其中缘由,没有人b易迁安更清楚了。
她好像知道了易迁安的软肋。
“太太,你又走神了,是不舒服嘛?”
一道手影恍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云鹤枝猛然回神,发现是吴妈在跟她说话。
“啊?什么?”
“我说,你又走神了。”吴妈笑道。
“哦,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
吴妈又道:“二小姐来了,东西刚放下,就跑出去玩了。”
二小姐,是易迁安姑姑的nv儿,姓白,名叫茉莉,从小父母双亡寄养在易家,如今从海外学医回来,准备年后要入军医院工作。
云鹤枝同她没见过几次,只听易母说过她回了国,忙着到处拍照做摄影集。
前段时间过春节,她才从云南采风回来。
“那今天多加几个菜。”云鹤枝嘱咐道。
“好,我先去忙了。老宅这回给的补药适合炖j汤,今天晚上可以换个口味了。”
说完,吴妈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忙活。
客厅里,又只剩下云鹤枝一人,渐渐地,周遭陷入沉寂,忍不住神思纷乱。
再回神,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茉莉笑嘻嘻地捧着手里的相机从外面进来,她一身g练的k装,面庞清丽灵秀,飞奔到了客厅,看到云鹤枝时,眸光热切:“表嫂,你家对面的邻居是不是艺术家,他的家可真浪漫!”
闻言,云鹤枝有些难以置信。
江霖独住,深居简出,从不与外人接触,竟然会同意茉莉进家门?
“你去邻居家了?”云鹤枝问她。
茉莉点了点头,“对啊,我看到了他在花园里绘画,他说他住在这里很久了。你和他认识吗?”
“不常见到。”云鹤枝轻摇了摇头。
见表嫂似乎与他也是不熟,茉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的神情,“真可惜,我还想问问他有没有nv朋友,他就把我赶出来了!这人有点没礼貌!”
“他可能需要安静的环境创作,你别和他介意。”云鹤枝出言安慰。
茉莉却好像是对江霖产生了追求的想法,一顿饭下来,话里都是他。
这些热情和兴趣,落在云鹤枝的耳朵里,多少会有些吃味。
好在掩藏得很好,没被茉莉看出来。
这些日子,江霖的身t逐渐恢复,很快就可以做手术了。
云鹤枝已经开始准备着陪同他前往香港治疗,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会在香港结婚生子,有新的生活。
有了对未来的期冀,云鹤枝想要离婚的渴望也越来越迫切。
她打算利用易迁安的这根软肋,适时为两人的“感情破裂”找一个恰当的理由。
这样,在父母那边,她就是无辜的一方,所有的过错,都在易家,在易迁安的身上。
当晚,易迁安没有回来,到了第二天半夜,才出现在家里。
他常有夜不归宿的时候,云鹤枝之前从不过问。
只是沈青的话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引子,她想了解更多的内情,就放了些注意力在易迁安身上。
没想到第一回电话查岗,就查出了问题。
“你昨晚去哪了?周秘书都不知情。”
云鹤枝靠在床头处,静静地盯着男人那双已经疲惫到泛起红血丝的眸子。
他看起来整晚都没有休息,如果不是云鹤枝提前和周秘书通了电话,还真的会以为他为了公事忙碌到现在。
想到此处,云鹤枝的心口更加沉闷透不过气,总觉得自己被瞒着很多事情。
易迁安在她的面前藏着秘密。
或许婚后那些个不回家的夜晚,他也不一定真的是在工作。
云鹤枝忍不住猜测,私下里,他可能会去上一个婚房,那边睹物思念旧人,这边又和容貌相似的新人床榻恩ai,丝毫没有忠贞可言。
“有些事情需要保密,周秘书不方便告诉你。”
易迁安刚从浴室里冲了凉出来,只围了一件雪白的浴巾,说话间,直接扯下了腰间的遮挡,当着nv人的面换上睡衣。
高大结实的身形在灯光下毫不顾忌地暴露着,肌r0u匀称紧实,蜜se的皮肤为他增添了几分野x的气质,男x特有的胯下巨物垂在腿间,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虽是夫妻,云鹤枝还是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
她很少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易迁安的0t,意乱情迷时,自然也顾不上观察,最多动手去0一0。
她微微清了清喉咙,追问道:“保密指的是工作上的吗?”
易迁安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薄唇轻抿着,眼角却微不可察地弯了弯,似乎很乐于见到太太对自己“问审”。
“不然还能是什么?我去了趟杭城,那边在筹建一个基地,过几天,还要再去一趟。”
云鹤枝被他这番坦诚且毫不避讳的话惊到了。
既是保密,他竟也就这么说出来了。
一时间觉得自己身份敏感,不该贸然过问这些事,“哦,是我多心了。”
“太太若是不信,那下次我们一起去。”男人垂眸,目光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眼底染上一抹ye,“而且,杭城的别馆里修了温泉,我们可以多玩几天。”
易迁安紧紧抱住她,温热的薄唇已经落在了云鹤枝白皙修长的颈间。
nv人的身上有淡淡的玫瑰花水的味道,温香软玉在怀,素了半个多月的roubang很快就y了。
他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身子一动,还想要压上来。
云鹤枝及时抵住了他的x膛,淡淡地说道:明天祭祖还要早起,快点休息吧。”
求欢被拒的男人无奈僵在原地,眼底的灼热沉沉地暗了下去,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失落的神情。
眼见云鹤枝已经阖上双眸,他也只好抬手关掉床头的灯盏,在nv人的身侧躺了下来。
一夜yu火焚身,连梦里都是热的。
正月十五是祭祖的日子,下了一场小雨。
雨后,天际放晴,易家的老宅族人齐聚。
前厅里男人们正在举行典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