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乱步初见:口爆榨精吞精)(2 / 4)
稍微处理一下,再看看有没有机会从路人身上抢个手机……
“喂,你。那点火可不够你烧,你的枪里难道不剩子弹了吗?用火药啊火药,缺乏常识到感觉有些杀手出道失格……唔,这个有点危险吧,虽然知道你不会杀我,但就算只是划破皮我也不想啊。”
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少年是什么时候靠近的,确实有些失格。伊藤抿着嘴摇晃着站起来,举着刀将他逼进巷中墙角,比伊藤稍微还高上一些的年轻人也不反抗,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顺便一提我现在迷路中,手机没电了所以没办法借你,你送我回去吧?我们那儿正好有很厉害的医生,一下子就能治好你了。”
有些乱的头发被帽子压着,年轻人毫不在意地靠着墙,笑眯眯地对着一言不发、只是用刀虚压在他脖子上的伊藤说。
伊藤哪里敢说出一句话!这个看上去像是个未成年的家伙,简直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一般,什么都说完了!自己再多吱一声,恐怕都能被这家伙把老底掀个一干二净!
“还有就是……唔唔唔唔?!?!”
让这家伙闭嘴吧,抱着这样的念头,伊藤抬头亲了上去。倏然睁大的碧绿猫眼也溢出了受到惊吓后的不可置信,他手忙脚乱地胡乱挥了挥双手,又不敢碰伊藤、脖子上的刀还架得稳当,只能这么僵在空中。侵入他口中的软舌灵巧,蛮不讲理地搜刮着,绞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连青涩初吻都不曾有过的年轻人更是经受不住第一次就是这种吮得舌头啧啧作响的下流交吻,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延长,手臂慢慢地无力垂了下去。
伊藤也很惊讶。本来他只是想让这个烦人的家伙闭嘴的,没想到亲上去才发现这家伙居然有那样丰沛的魔力……只是在接吻中交换唾液就能感受到的让他头脑发晕的浓厚魔力,甚至让他心脏中的圣杯碎片都欢欣地跃动,明明之前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也没有感受到半点魔力波动,为什么?
伤口渐渐地愈合了。伊藤收刀退开,双唇分开时拉出粘腻地银丝,被腿一软瘫坐在地的年轻人拉断了,他急促地呼吸着,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
“啊,抱歉。因为你提供的魔力让我的机能也恢复了一些,毒的作用也回来了,不过浓度不高,应该不会死的……应该?”
年轻人已经闭上眼睛头一歪,伊藤慌忙过去探他的呼吸,确认还有之后松了口气,毕竟正如这人之前所说,他并不想杀一个路过的无辜之人,更何况现在应该称为恩人。
只是……人昏过去了,却也没告诉他应该送他送回哪儿啊?伊藤苦恼地揉了揉头发,总不能送他去警局吧,很危险啊。
“……唔,这不能怪我啊。”
伊藤随口说着,蹲下来在人家身上到处摸索着:糖、小零食、玻璃珠、眼镜……怎么身上藏了这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啊。翻找中掉出一片折好的笔记残页,展开一看,姓名、地址、电话、联络人都在上面。
这人是什么很容易走丢的猫吗,这些消息应该刻个牌上给他挂在脖子上吧。伊藤默默吐槽着,又看了看记录的地址,离这里不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能迷路到这边来的。
这个距离的话,以现在伊藤的状态,带着一个昏迷的人,躲着警察和可能的追兵,往返一趟可不是什么小事,伤口愈合之后省的魔力可不够用。
“这个也不能怪我。”伊藤又重复了一遍,虽然对方昏迷着听不见,“你要我带你回去的,所以‘车费’你要负责。绝对不是我想这么做的啊!”
稍稍犹豫片刻,伊藤伸手解开了年轻人的裤子,拉下内裤,露出那根半勃的肉物,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抬眼又瞟一下它主人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伸手把他的帽子拽下来拍在脸上挡着,看不见就不知道,管他是不是未成年呢。
“……唉。”虽然自知大概此生都是被操的命,但见到这些人的雄厚本钱还是会本能地嫉妒。伊藤只是轻柔地用手套弄两下,便见那根东西气势汹汹地挺起来,白嫩表皮下透着充血的红;舌头凑上去舔一舔,肉冠中裂开的间隙就不断地渗出前液;吃了半根进嘴,含吮嘬吸了几下就轻松榨出初精,量多且浓,伊藤差点被呛到,皱着眉头咽了干净。
“咳、咳咳……早泄处男……不过,魔力量倒是真的多……”而且和圣杯的相性格外好,吸收得飞快。伊藤盯着那根肉棒出神,刚才喉咙食道被糊满浓精的黏稠感还未消解,害他不停地吞咽唾液,而唾液中似乎也还残留着刚才的气味。
受到诱惑一般,伊藤又一次俯下身,鼻尖埋进根部的毛发中嗅闻,舌头卷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舔吸,从根部往上来回舔舐,给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棒上淋了一层晶莹水光。
……只是不想错过这种获得大量魔力的机会而已。他为自己辩解,反正是没什么经验的处男,取精容易又不伤身,他这样做是合理的判断。
伊藤不曾察觉自己吞吃肉棒的动作有多么饥渴贪婪,兜不住的唾液随着吞吐被带出来,浇的人底裤上都是淅沥沥的水渍;屁股也随着跪伏时塌下的腰身而翘起,在空中微微摇摆晃动,模糊的影子像极了发春的母猫。
他同样不曾注意到“昏迷”的年轻人紧攥的手,为了控制着不主动往那紧窄喉穴深处顶而死死绷紧的腰身大腿,还有帽子下面羞愤通红的脸,咬紧牙关,却爽得眼泪汪汪。
名侦探只有看透一切的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依然、甚至更加敏锐,所以灵活的唇舌和湿热的嘴穴、咕啾水声和无意识的轻哼、逐渐从那边传来的甜香,都在名侦探绷紧的神经上加注诱惑和快感的砝码,可他还因为刚才伊藤吐槽的“早泄处男”而羞恼,这时非要较劲争一口气。
伊藤也有点困惑于这种持久,不过他有的是方法。手指拢着囊袋轻揉推挤,舌尖钻着马眼挑逗,再来几个真空深喉——精液就咻咻地从颤抖的肉棒中喷射出来了。他得意地眯起了眼睛,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吞下浓精。
“……多谢招待?。”
抹了抹嘴角神清气爽的伊藤利落地帮他提好裤子,稍微强化了一下力量将“好心的路人”公主抱起来,几个闪烁间便没了影子。
——
听见门铃声,刚刚出门又一次搜寻无果的福泽谕吉慌忙开门,一低头就看见了坐在门边发呆的江户川乱步。
“乱步!你又跑去哪里了?!”他无力地扶额长叹,“……算了,回来就好。你怎么回来的,有人送你吗?”
福泽谕吉左右环顾未见人影,乱步压了压帽子,闷闷地开口:“……早就跑没影了,别找了。”
“是吗。”虽然疑惑,但看乱步郁闷的表现,福泽谕吉便没再多问,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社长,你记得有个从东京转过来的委托吗?被s加码的那个寻人委托。”进了屋,江户川乱步突然开口。福泽谕吉迷惑地点头:“那个你之前不是说线索不足又模糊,八成已经死了不想管……”
“打电话给委托人吧。人没死,就在横滨,那边有本事的话,就去港口黑手党领人吧。我洗澡去了。”
“港黑?喂、乱步,等一下——”
“砰”的摔门声表明了江户川乱步不愿多谈的态度,福泽谕吉也只能头疼地再一次叹气。
浴室内的乱步,通红着脸闷闷生了好久的气,这才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结果他又愣在了镜子前。
“这是……什么?”
胸口前隐隐有着纹路。乍一看非常像是偶然剐蹭出的红痕,但在他的眼中,这些痕迹连成的六翼形状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这应该是他未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