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打烂P股 竹板狠打苔刑(3 / 5)
更容易。
他依旧不满意,食指插入穴内拉开穴口确认。
确认后手指在段友田光裸的大腿上擦了擦。
屁眼肉眼可见的都没怎么受伤。
身后人的好心情消失了。
“我说了什么?”
“你是没听见吗?”
“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人满意呢”
这话说的很慢,看着裸臀趴在石头上的人眼底没有温度。
“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感觉到身后人的不悦,吓了一跳,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话都开始打磕巴。
“这东西应该在哪炸的?你自己说说”
“啊?我让你用它夹住,这是个摆设吗。”说着手指头又插进小穴里去,指腹在里头打着圈。
“我也不想的,我第一次,我不知道。”
“我,我控制不住,屁眼自己……,下,下次我……”
他抬起头急切的解释,不想就这么结束。
还没真正体验直接在屁眼那炸开呢,他更想要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屁股屁眼了。
“啪”“啪”迎面重重的挨了两记耳光,打的他脑子发懵。
“我不喜欢听奴隶没意义的辩解。”
右手掐着人的整张脸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从不终止游戏,即使奴隶认为自己承受不了。”青年面无表情的陈述自己的规矩。
松手,“啪——啪!”又是两记狠厉的耳光。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狠狠惩罚我。”段友田被带进状态,配合表演,极力表现作为奴隶的卑微顺从。
“屁眼夹不住,封个口总能做到吧,东西可以塞进肠子里炸。”宠溺的抚摸着红肿的脸颊,温柔给了替代方案。
“不,不!不要!,求求你先生,主人,不行,饶了我,会死的。”段友田目露惊恐。
“那有什么,只要没有脑死亡就好。何况肠穿孔糜烂也不会那么快就死。”青年终于又恢复愉悦,嘴角不自觉上扬。
“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不玩了。我可以夹住,让我夹,我把屁眼炸烂。呜呜”发觉男人是认真的,他哭求道。
“我好像说了我不会终止游戏,说不没有用,只会让我不开心。”难的耐心的帮人擦掉流出的眼泪。
段友田还维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所以他没有真的生气。
“求求您,主人,我们玩刚刚的游戏吧,我更喜欢那个游戏。”勉强自己努力撒着娇。
说完这话他低下头沉默,这是个重口的社区,强奸囚禁全作为情趣,选择了这个社区就是默认接受各种虐待强迫性行为。奴隶甚至被剥夺一定人权。
他打不过他,没有警察会管,除非有其他主对他感兴趣。
他即使现在跑了,惹怒了主,除非这人失去兴趣,不然跑几个小时被抓住。按照这个人的性格,绝对是自己承受不了的惩罚。
而且段友田其实不想跑,想继续玩,不知为何更不想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想那么多不累吗。”说着点着鞭炮轻放到屁股上。
危险的东西接触皮肤,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想让屁股把东西甩下去。
“不要动。”声音平淡的不像之前那个人,只是手背轻拍了腿根当做安抚。仍然让段友田条件反射般停住动作,僵直了身子。
随后,身后的人好像退开了一步,以防被爆炸伤到。
“砰——”毫无意外的结果,鞭炮炸开来。没有皮肉妨碍爆炸的范围扩大了。
冲击力致使臀肉抖动,激起屁股一片肉浪。
不像刚才幽密处,只有本人才能体会到那是怎样一种疼痛。
没有两瓣肿大的屁股遮挡,鞭炮的威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正常情况来说臀肉应该变红泛黑不知是伤的还是火药残留,但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原样。
在伤成这样的屁股上玩鞭炮不比屁股洞好受。但是这一下段友田忍了下来,其实没那么困难。
只要耐住疼和害怕不要逃让肉承受它门该承受的,像挨打一样,平时挨的打也不比这轻松。
终于找到信心段友田往上顶了顶屁股,“请您继续,玩到主人您尽兴为止。”肉绷紧皮肤。
无视屁股里外严重的伤势,无论多疼,淫荡的一直还想要的才是他。
“呃,嗯,内个,接下来我会好好夹的。”精神了一秒钟,气势接着弱了下去,不敢求饶再求饶就没劲了,暗示着主人什么。
上头了不顾伤势求虐,该怕还是怕的。
有力的手抚过脊背,没有回应。
段友田却不害怕了,他莫名直觉这位主看着喜欢把人玩到死,其实会考虑奴隶的心理承受力。
打火机轻响,吓得段友田猛的夹了一下屁股还压的穴肉臀缝一阵酸爽,引得后面揶揄的笑了出来。
这么快就要继续,有些紧张的做好准备。
手深入臀缝,细小的东西碰到屁眼。段友田括约肌用力忍疼做排泄动作。
让主人更轻松的塞进肿起的屁眼。鞭炮塞进去三分之二就不进了。
打着火的火机顺着臀缝伸进去,高温火苗烘烤着臀缝。
鞭炮被点燃,屁眼里头冒着嘶嘶的声音。
段友田此刻满脑子只想着要夹好,害怕都忘了。
安分的等着爆炸,屁眼一动不动。“砰”稳稳的炸在屁眼。一下疼的段友田撕心惨叫,疼着抱紧了大石头。
真正的屁眼开花,炸开了的洞口哆嗦着往回缩。
貌似,不敢置信,居然还没见红。三根手指直接就能伸进去,摸了摸温度,原本温热的屁眼变的热辣滚烫。
“主人,啊啊,主人!”像在寻求精神寄托,段友田喊着此时此刻依赖的人,也是正插入自己对自己施暴的人。
不算大声的叫喊,像是撒娇勾引。
判断好伤情手就抽了出去,段友田和他的屁眼不顾疼痛的挽留。
是字面意义上的,方才稍稍缓过劲的段友田努力收紧松掉的屁眼想要咬一咬主人的手指。
带出的肠液沾到高温炸干的屁眼,男人用点力气扒开臀缝,借着润滑又塞进来一只已经点燃的。
“夹紧。”
“是的主人,夹紧。”语气毫无波澜,自我催眠般重复指令,屁股肌肉都在使劲,松垮的屁眼堪堪夹紧。颅内的愉悦弱化了疼痛,他享受服从命令。
勉强绷紧的屁眼抖抖嗖嗖,点火,引燃。
血从肿胀的不成样的臀缝淌下来,两瓣染色肉紧贴的要合在一起。
剧烈的疼痛让人失声,太过剧烈的刺激大脑一时间都给不出反应。
段友田上嘴张开,嘴角搁在石头上,口水不受控分泌浸湿假山石。
极致的痛不散是持续的,像小脚趾磕床脚,无法随时间缓解减弱。
持续的失声,段友田双臂向前摆放,关节微微弯折,攥住了手。
疼的实在受不了,膝盖弯曲又伸直反复做着下蹲式,脚在地面上辗转平移,屁股和腰扭出花来了。
分辨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剩下本能。衬衣被大动作带的卷起来,漏出不常裸露的完好光洁的皮肉。
不清楚剧烈运动会让伤口更疼让情况更糟,又或者牵扯屁股旧伤,别处的疼能转移注意力缓和一丝丝疼痛。
臀缝肿的严丝合缝,血滴的很慢,被段友田甩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