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abo】盘中餐(2)(R)(1 / 8)
……真好看啊。
韩越的脑子在这24小时内法地乱动乱蹭,然后马上就会有更加难以承受的东西被硬生生塞进他的身体。
这可能是楚慈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感受韩越的手搭在他手上,又沉又热又粗糙,一点不细腻。
咔嚓。咔嚓。
楚慈飞快地把他手腕上的拷卸了,然后再把杂七杂八的带子松开。腰上的系带被压住了,他也就没抽走。
……行了,起码这样能睡得舒服点。
为了防止明天早上被折腾,楚慈决定以防万一还是去客厅睡。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撑着膝盖起来。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握住,然后腰上一紧,眼前天旋地转,背部结结实实砸在柔软的床垫上然后重重一弹!
“唔!”
楚慈连叫都没叫出声来,身后已经被狰狞的阳具重重地一插到底,前列腺被压迫着释放出剧烈到痛的快感,刹那间刺激得他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然而双手立刻被死死按在床上。
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压着大开大合地狠狠操了十几下,身上的人熟悉而陌生,眼底火光幽深而炽热,仿若带着血色。
“——我说了,你还是心软。”韩越笑得堪称狰狞,那之中又带着不可言说的迷恋和狂热。他一边摆着腰狠操一边压下身来捞起那试图蜷缩推拒的身体,就像强迫刺猬露出柔软的肚子,然后重重地在那浅浅的胸线上一舔,直滑到扬起的苍白而修长的脖子上:“老子就喜欢你这点。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不长记性?”
“……哈啊……啊啊啊啊!”
楚慈终于颤抖着发出了呻吟,随后近乎崩溃地咬住了牙,在喘息中带着哭腔,一巴掌拍到了韩越的脸上,骂道:“韩越你个王八蛋!”
韩越咽了口唾沫,笑了起来:“真好听,接着骂。”
韩越身下动作不停,越发狠厉,把脸迎面埋到楚慈推拒着的湿漉漉的手心里,狎昵地舔过指缝,用力咬住葱白的指尖儿拿舌尖逗弄,痒得那手指瞬间就惊吓着抽走开来。他直起身来,肆意揉捏起了楚慈胸前薄薄的乳肉,对着那乳头又掐又拧,甚至捏起来的时候下身更用力地往里操,逼得人只能抬起腰去迎合他的阴茎。楚慈的手拼命地拍着他的胳膊和手腕,甚至指甲都深深抠进了他的手背,但操红了眼的韩越根本不管这点小伤,松开了手按住了他的胯骨往自己身下猛按。
“啊、啊啊啊……!”
楚慈整个人都被刺激得拼命地想要蜷起来,反手拧着枕头的手上筋络绷出,苍白而修长的手揪在深色的床单上反而带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情。他的胸前被大力的揉搓掐拧而满是红痕,脖子上的吻粗暴地缀在上面,像绳子把他的脖子勒住。
“不行、不要……求求你、慢点……慢……啊!”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纤薄的腰身被顶弄捣得反弓成桥,终于在耸动中崩溃地哭叫起来。楚慈一只手反手拧着枕头,另一只手试图横过来盖住脸——然后立刻被韩越抓住了用力一扯,向上拉高,死死地按在头顶上。
韩越几乎跟楚慈脸贴着脸,以相同的频率耸动,交错着呼吸,楚慈的体温在激烈的摩擦中攀高,伴随着近乎于自暴自弃的呻吟和喘息,甚至会在韩越故意停下的时候追逐着无意识地蹭上去去吞吃肉茎——他的眼神失了焦,呻吟声越发哽咽而虚弱,胸腔抽搐着不住地大口呼吸——他哭了。
“……王八蛋。”楚慈终于紧紧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拧着枕头的手,战栗着抱住了韩越的背,哽咽着说:“你这个、王八蛋。”
“得了,之前还会骂傻逼,现在只会骂王八蛋了。”韩越堪称怜惜地用力搓了搓他的鬓角,一低头,热烘烘地用力吻住了他。
身后的操干越发激烈,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室内,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从喉咙里一股脑顶出来,然后和着眼泪鼻涕和哭泣一起被韩越狼吞虎咽地吃进肚子里。那深吻令人窒息、含着极为粗糙的感情,吻得楚慈干脆放弃挣扎,就这样溺毙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
他因为哭泣与吻喘不上气,眼前发黑,进而手脚发麻,身体被动地随着韩越的动作而耸动,被迫唤起的性欲与快感在体内带动着像电流一样四下乱窜,从手指到脚趾都软得感受不到,仿佛要融化进那个火热的怀中。
“楚慈、楚慈。”韩越终于放开了他,看着他大口地痉挛着喘着气,湿润的眼睛像鹿,眼角被洗出一片绯红。他捧起楚慈的后脑勺,揉乱掌心柔软而湿润的黑发,强迫他看着自己,嘶哑道:“听着,我爱你——我爱你。”
楚慈不由自主地看着他,眼睫颤了几颤,突然一个哆嗦:“……啊!”
韩越把他的腿折到胸前,身下用力冲刺起来。楚慈被他钉在床上,一口气噎在胸前叫都叫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凶器被自己抽搐的肛口含着凶残地抽插,茎身上水光淋漓。殷红的肠肉在抽插中被带着翻出一点又立刻被操回去——他就这样被插得射了出来。
他被撑得饱涨的小腹抽搐着,稀薄的精液顺着纤薄的皮肤流淌到了胸口,然后被韩越一手抹开。
韩越低头狠狠咬住猎物的脖子,身下猛地操进最深的地方,根部迅速成结,撑得楚慈又难以承受地挣扎了起来——柔软的内部被剧烈拉扯着,本能的恐慌让他下意识地摇头,然而脖子被死死咬住,就像被狮子咬住的鹿。
楚慈濒死一般地仰起头,快感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像密不透风的网把他兜头罩住。汹涌的精液与欲望把他整个人都填满,alpha的气息彻底自内而外地浸透了楚慈的身体。即使他是个beta,这股气息也堪比alpha与oga之间的临时标记。
“我爱你。”韩越松了口,恶劣地在射精的时候小幅度地抽动着他的下体,把舌尖伸进楚慈通红的耳廓里搅:“就像亲吻、快感以及做爱——你不要也得要。”
楚慈感觉自己躺在一团糟的房间中央,自己也沾染着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头顶是漫天飞舞的书页,手边是破碎的试管与玻璃和废液,一切整理的力气与欲望都被暴力归零。
他被与一只野兽关在了一起。
韩越从外到里、从身到心地用滚烫的东西把他强行塞满,爱与性都滚烫的要死,他感觉自己被狠狠地烫伤了,但稍稍离开一点又觉得彻骨寒凉。
他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楚慈觉得这没什么,反正他也不知道怎么喜欢人。
他冷漠、刻薄、别扭还嘴硬,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好好说话坦白心意仿佛要了他的命。
所以韩越到底喜欢他什么呢?他爱他什么呢?楚慈接着被韩越硬塞过来的一腔爱意茫然在原地。
韩越把自己埋在他怀里,两个人都在昏暗的夜灯中平复着呼吸。他纤薄的身躯被炽热的肉体严严实实盖在下面,厚重而温暖。
——若想离开此地,此地即为牢笼;若想留在此处,此处即为堡垒。*
楚慈慢慢的把手放到了韩越的背上,他的声音竟有些难过:“我不是……我不是不信你。”
楚慈的声音微弱得近乎呓语。然而韩越心中一跳,立刻抬起了头,正撞进楚慈复杂而迷茫的眼里。
“我只是不相信……我……”
楚慈的嘴唇张了张,那一个字哽在喉头,半晌念不出来。韩越紧紧地看着他的眼睛和嘴唇,几乎是刹那间知道了他没能说出口的那个字。
“……没关系。”韩越抽了下鼻子,附身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抱住他,粗糙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纤薄的脊背,把人牢牢按在怀里;从胸膛到小腹,两个人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