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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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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琐事要收尾, 她犹豫一番, 凑过去塞了一张联络符到他手里, 眼巴巴道:“这是我的咳,联络符, 日后要是有事找,可以捏碎它。”

又道:“点心很好吃,金疮药很好用,当然红梅也十分赏心悦目,谢谢。”

猝不及防被她塞了一通话, 应落逢怔了怔,心头高蹿的怒火稍稍降下去一些。他咬着下唇, 勉强把联络符收进袖里, 别过脸“哼”了声:“护法敢给我还敢拒绝吗?家中有事不便久留, 后会无期。”

望着他离开的身影, 闻丹歌想:后会无期是不可能的, 她就是翻墙也要翻进他的屋子。

长久压抑的刃毒因为应落逢的出现得以缓解,闻丹歌只觉神清气爽,保鸿信和鸿运帮一摊烂事都不麻烦了。她提着保鸿信回到平盛坊,还不忘往自己的衣服上来两道,显得她也很狼狈。

果不其然,焦急等待已久的鸿运帮众人见他们这副惨像,叫医师的叫医师,哭魂的哭魂,表忠心的表忠心,金庚的手下则伸长了脖子探寻他的身影。总之,没有人在意闻丹歌,哪怕她肩上的伤赫然醒目。

医师来了,先是大叫不好:“帮主受了两次毒!毒素混杂在一起,恐怕、恐怕撑不过今天!”闻丹歌一眼看出这个医师存的什么心思,二话不说亮出剑锋,抵着他的脖颈问:“你说什么?”

医师:“也、也不是不能救可能需要、需要一点时间”

“时间好说,只要能救回来,帮主重重有赏。若是救不了”她环顾一周,眼中杀意不言而喻,“各位都是帮主的左膀右臂、肱股之臣,想必也不愿看到帮主九泉之下孤苦伶仃,连个贴心人都没有吧?”

此话一出,原本各怀心事的几人都默默垂首,不再与医师打眉眼官司。医师只好战战兢兢地施针、配药,唯恐出错一步小命不保。

如果说之前,鸿运帮的人还不把闻丹歌放在眼里,认为至多是一个空有几分蛮力的毛头小子,经此一役,他们不得不对她改观。

袁厉的阴险狡诈他们都知道,因此才不肯以身涉险,陪着保鸿信赴这场鸿门宴。但闻丹歌居然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听探子们说还放火烧了霓裳坊,袁厉从此下落不明。能做的这么狠、这么绝,绝非泛泛之辈。

看来这次“胜迎会”的名额,她势在必得。

死亡威胁下,医师爆发出惊人的效率。一个时辰后,保鸿信悠悠转醒。他先是用目光四处扫射,通过众人的脸色判断自己的身体状况,确定自己大难不死后,长长舒出一口气。

他向闻丹歌招了招手,道:“南景,这次多亏有你,不然”闻丹歌恭敬道:“是帮主吉人自有天相。”

保鸿信哈哈一笑,面上浮现出得意之色:“不错、不错,天道佑我!却也不能漏了你的功劳。从今天起,鸿运帮不分左右,只有南景一位护法!”

话音落下,满座哗然。要知道鸿运帮作为妖都屹立不倒的极大门派之一,传承数百年,从没有废除左右只立一位护法的先例!立刻就有帮中老人上前劝诫:“帮主!这可使不得!左右方可权衡,一家独大实乃大忌!”

保鸿信冷笑一声,指着闻丹歌肩上的伤口:“那其余人呢?我命悬一线时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做什么!南景为我出生入死,我不赏他,难道赏你们这些酒囊饭桶吗?!”

十余年的帮主不怒自威,更何况是盛怒之下的雷霆。屋中众人均缄默不语,他一个个扫过去,边看边摇头:“我知道你们不服他年轻,但你们有几个敌的过他的胆识和谋略?愿赌服输,弱肉强食,这些东西还要我再教给你们吗?”

屋中静的针落可闻,无人胆敢应答。保鸿信目露疲色,捏了捏眉心道:“这次‘胜迎会’就交给南景吧,你们可有异议?”

其他人哪敢有异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闻丹歌垂着眼,仿佛一点都不在意结果。保鸿信满意她这副谦卑模样,挥袖:“那便这样。无事都散了,南景你也累了一天,回去罢。”

“是。”闻丹歌巴不得早点回去找应落逢,一听这话转身就走。其他人不敢效仿,纷纷自发留下来“照顾”帮主。保鸿信才不吃他们这套,怒火不减反增:“我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你们都是医师吗?!”

鸿运帮众人:南景这小子,瞧着不声不响,心里贼精啊。

————

闻丹歌并不知道自己只是“早退”一回,就成了其他人心里的马屁精。她先是回屋把沾了血的衣服换下,又粗略收拾了身上几道伤口,确定从外面看不出什么,这才揣着联络符出发去找应落逢。

她在新塞的联络符上动了点小手脚:她也可以主动联络对方,而且接通的动静不大。是以,问了几个小妖后,她成功找到了应落逢,或者说聆鹤的住处。

顺便打听到聆鹤本是狼坚手下,半月前狼坚受伤后就转而投靠了袁厉。听到这闻丹歌基本能肯定,应落逢几乎和自己前后脚到的妖都。

落落果然聪明,真是一点也瞒不过。闻丹歌纵身一跃,稳稳落在墙头,借着树荫遮蔽悄无声息地潜入。但她很有分寸地留在墙头,清了清嗓子打开联络符,事先演练:“落落?落落?噢不对,不应该这么称呼他。聆鹤?”聆鹤二字,聆对闻,鹤对丹歌,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所以她一时分不清,应落逢究竟是想让她认出他来,还是不想让她认出来?

头疼,但是事关落落,再晦涩的无字天书也要啃下。她稳了稳心神,刚要捏碎联络符,被墙下一道声音惊住:“护法在这做什么?”

闻丹歌:“没什么路过、路过。”

应落逢不置可否,拾起掉落在地的联络符,挑眉:“平盛坊可不与这顺路。”

既然被发现了,她索性跃下墙头,与他面对面:“顺路的,多远都顺。”

应落逢:“油嘴滑舌。”

听他语气缓和了些,闻丹歌犹豫着去拉他藏在广袖下的手,刚碰到小指就被他“啪”一声拍开:“护法这是做什么?在下可没有龙阳之好。”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图方便还扮着男装,马上坦白:“其实我是女的。不信你”瞥见他愈来愈黑的脸色,立刻住嘴。

应落逢:怎么这么轻易就把底牌露给别人?被骗了怎么办?

殊不知除了他,谁敢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恐怕早就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就被重创了。

闻丹歌挠挠头,实在不知道怎么破冰,绞尽脑汁找话题:“那小狐妖怎么样了?山狼来找麻烦的时候,是你出手帮了他?”

她不提还好,一提,应落逢就想起她有时间对别人施以援手,没时间和他告别的事,顿时不想理会她,一张脸冷冷淡淡,拿她的话怼回去:“顺路而已。”

闻丹歌:

走到死胡同了。她不走,他也不走,她不开口,他也不开口,就这么两相对峙着。终于,应落逢忍不住开口送客:“无事就请回吧,庙小容不得大佛。”

她一路磨蹭到门口,即将迈过门槛时忽然夸张地抽气,仿佛突发恶疾走不了路。应落逢赶忙扶住她,慌忙问:“怎么了?是肩上的伤口吗?”

“嗯”她埋首在他颈间,双臂仅仅拢着他的腰。应落逢丝毫未察觉,搀着“虚弱”的“病人”进了屋,把她在榻上安顿好,转身要去取药箱,突然被她从身后抱住:“别走。”

熟悉的皂荚香气,混杂着淡淡的金疮药的味道,这个认识让他鼻尖一酸。

拢着他的手臂也削瘦许多,原来短短半个月,她身上就发生了这么多改变到底为什么要把他留下自己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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