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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那么多人喜欢并且爱上的皇帝当然长的不差,他跟一歌的好看是两种类型。
一歌的美似天仙,是高高挂在夜空中的皎洁明月,任你看的着却摸不着,想要得到却要看对方脸色,光是什么也不干往那里一站就是一副山水画。
而李泽渊就像烈日中那刺眼的光芒,他太耀眼也太张扬了,能坐上皇位的人手段都不简单,平白让他添了几分血气,宫里的人都怕他。
“袁公公,我看你现在坐的位置是不想要了吧,”李泽渊伸出手,懒散的剥开了那层薄薄的轻纱,手臂上还有□□的胸膛上都印着吻痕。
躺在他身边的妃子也被惊醒了,柔美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害羞的酡红,眼尾还带着春色,一看就是昨夜被浇灌的透透的,起身的时候雪白的身子上满是暧昧的痕迹。
“皇上,”她柔柔弱弱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搭在了李泽渊的肩膀上,整个人倚靠了过去。
李泽渊一把捏住了她的手,扔到了旁边,漫不经心的看着袁公公,示意让对方最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袁公公知道面前能够坐上龙椅人的手段到底有多残忍,胖胖的脸上满是汗水,一边儿害怕的抖动身子,一边儿小声道:
“殷画……就您那个暗卫,他……他回来了……”
仅此一句,李泽渊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变了,一向不喜与色的皇帝在此时就像找到了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焦急的想从床上下来。
“殷画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他!”
一看皇帝要走,那个妃子有些不死心,她当然想缠着皇上多要几回啊,后宫的妃子那么多,她要抢在那么多人前面生下孩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所以她不怕死的伸手拽住了李泽渊的袖子,娇着嗓子道:“皇上,晨光无限好,不如我们……”
李泽渊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啊,一把甩开妃子的手,冷漠道:“滚。”
妃子还不死心,刚想再扑,却正好对上了袁公公警告的眼神,这才压下了心底的不情愿,坐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皇上高大的背影离去。
等皇上走了之后,袁公公这才放心下来,长呼出一口气,“娘娘,我请人送你回宫。”
那个妃子恶狠狠的瞪了袁公公一样,趾高气扬的仰起头哼了一声,心里怪袁公公多管闲事。
却没想到,要不是袁公公及时阻止她,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跟在李泽渊的身边越长,袁公公越明白皇帝的心里藏着一个人。
那个人像白月光一样,谁都碰不得。
皇帝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急急忙忙的去了书房,在书房里面看到了被折磨的惨兮兮的殷画,开口问的第一句却是:
“见到殷诗了么?”
原本想诉苦寻求年轻帝王安慰的殷画整个人一愣,心里又生出了怨恨,却又不敢不告诉对方详情,只好点了点头。
“他怎么样?”李泽渊接着追问。
殷画计上心头,准备添油加醋的将一歌和殷诗之间的暧昧举动放大千万倍,让李泽渊生气发怒,一举灭了梨花镇。
有了自己想法的殷画反而冷静了下来,收起了眼底的那些小心思,开口缓声道:
“他很好,现在正住在一个小镇里面,和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
李泽渊眉头一挑:“男人?”
殷画故意说:“还和这个男人的举动特别密切,看起来就像调情一样。”
接下来,殷画开始颠倒黑白,添油加醋,肆意的扭曲事实,将原本清瘦瞎了一只眼的殷诗说成了白白胖胖身子健全的普通人。
还把一歌塑造成了天上的仙人,把一歌都快捧上天了,故意激起李泽渊的嫉妒。
那天他所看见的明明是一歌搂着殷诗的腰。
明明殷诗和一歌晚上只是在一张床上睡觉,什么事情都没做。
总之殷画能说会道的天赋在此时完全的发挥了出来,将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听的李泽渊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最终将价值连城的青花瓷一把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其实还有更过分的事情我没给皇上说,怕您更生气……”,殷画乖乖巧巧的低着头,看起来很无害。
李泽渊强忍住心里的怒火和嫉妒,冷笑:“你是被谁带回京城的?”
殷画一想到柳大妈和张虎子二人,眼里闪过一丝痛恨,他没想到那两个人跑的竟然那么快,刚把他送到京城就跑没影了。
“皇上,那个小镇里面的人都不正常,每个人都是绝世高手,如果再让这个小镇存在下去肯定会影响皇上亲手打下来的江山!幸好我在途中偷偷的记了地图,知晓小镇的方位……”
李泽渊一听,压下火气,用手指不紧不慢的敲打着檀香木,上下打量了殷画一眼,半晌微微抬头,又挂上了那副温柔的假面,轻声开口道:
“你先回去,我会专门派人去伺候你的,这段时间你辛苦了,等你修养好了之后再把地图画出来也不迟。”
殷画痴迷的看着李泽渊脸上温柔的神色,一时之间想到了李泽渊还没有登基前的少年模样。
却忘记了当初李泽渊让他打断殷诗的腿时,也是这样一副温柔的表情。
那个时候的李泽渊,笑得一脸温柔,亲眼看着殷画挑断殷诗的手筋,再看着殷画一脚把殷诗踹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