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beornottobe(2 / 2)
够了,再切得碎一点放进去。他们如果真的去找我爷爷或者外婆外公,得僵持一阵,我们没那么容易死,还有时间。”
&esp;&esp;徐谨礼说完之后又怕她胆子小,万一被看出来,露出马脚后会被绑匪虐待:“你要是实在害怕就别做,等后面他们拿着我们去要赎金再说。”
&esp;&esp;水苓听着,窝在他身边点点头:“我知道了。”
&esp;&esp;后面几天,水苓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去尽可能掐些徐谨礼说的毒草,别在后面裤腰上,带回去给他看。
&esp;&esp;她这几天找到的都不行,那些毒草的样子和绑匪们平时吃的东西差得有点大,不能放进去,会被人看出来。
&esp;&esp;这几天绑匪一开始没拿到钱,来“问候”过徐谨礼,水苓几次想上前都被他用眼神暗示劝退,只要不残不死,挨点拳脚对他问题都不大。
&esp;&esp;后面拿到钱后,还破天荒地给他们吃了一顿稀饭。
&esp;&esp;又过三四天后,水苓带回来一个长得像金银花的绿叶草。不同的是,这种草的叶片相当光滑,看上去长得很一般,却是和乌头一样毒的毒草,鼎鼎大名的断肠草,长在南方潮湿肥沃的地方,学名叫吻钩,现在的季节也是长吻钩的好季节。
&esp;&esp;徐谨礼小心叮嘱:“切碎放进去搅开,他们吃饭的时候,你就来给我松绑,等他们吃了一会儿应该就差不多了,我出去把他们杀了,然后我们再走。”
&esp;&esp;是非成败就看这一举了,赌就赌那毒草发挥作用的十分钟。得亏他们选择蹲在这种深山老林里,否则还真不一定好对付他们。
&esp;&esp;吻钩具有神经性致毒的效果,一旦中毒,十分钟内就会被麻痹,爬都爬不起来。
&esp;&esp;水苓在门被锁上后带着尖锐的石块给徐谨礼割麻绳,他等绳索割完,将东西放到角落,让水苓也躲去窗户打开后的侧边死角,徐谨礼脚步放轻靠近窗边,给那个半人高的窗子开了一条缝,看见外面已经有人开始紧拧眉头,捂着额头呜呜吐,瘫在地上抽搐。
&esp;&esp;以防万一,他数完人数之后,打算先把水苓留在里面,自己出去看看。他从窗户跳出去拿枪把他们都杀光,对准脑袋,不留活口。
&esp;&esp;而后徐谨礼把所有的枪背着,打开了锁,让水苓带着把匕首,拉着她一起跑。
&esp;&esp;即使安全,也不能把枪留下,这种杀人的东西,留在外面就是祸害。
&esp;&esp;并且今天被毒死的只有五个人,也就意味着,还有一个人没有回来,等他回来拿起枪追踪他们就麻烦了。
&esp;&esp;几支卡宾枪和莱福枪带着走相当重,得有几十斤,更何况他们这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即使是徐谨礼,快走了几公里已经觉得有些费劲。
&esp;&esp;水苓看他背得都是汗,身上的淤青还没消,很是心疼:“哥哥,实在不行,把它们丢了吧。”
&esp;&esp;“不行,”徐谨礼歇了一小会儿摇了摇头,“你怎么样?还跟得上吗?”
&esp;&esp;水苓点头:“没事,我还能走。”
&esp;&esp;徐谨礼缓过来之后,继续拉着她,听到了有人谈话以及拨开草丛的声音。
&esp;&esp;不好,有人来了!
&esp;&esp;徐谨礼赶忙带着水苓往远离声音的地方去,尽可能放轻声音。
&esp;&esp;水苓什么都没听见,看见徐谨礼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之后就立刻闭上嘴巴,和他一起放轻脚步向前走。
&esp;&esp;徐谨礼离开之后觉得这样不是办法,等他们反过来地毯式搜索就麻烦了,不如现在就把他们解决,杀个措手不及。
&esp;&esp;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短暂地紧了紧牙关,无疑在这样的情境中,这样做是无可厚非的,不是敌死就是我亡。
&esp;&esp;但对于掌握杀人机会和权力的一方,如果仅仅因为一种可能性就动手,那他和这群作恶的绑匪也没什么区别。
&esp;&esp;他不能这么做。
&esp;&esp;火力交战的时候,波及到水苓也很危险,她不懂这些,更没有拿枪的经验。
&esp;&esp;如果他们追上来,他有五支枪,足够解决剩下的人,到那时再说吧。
&esp;&esp;还是先赶路要紧,夜晚的丛林很危险,他们必须赶在夜晚之前离开这里,回到有人的地方。
&esp;&esp;还没跑多久,徐谨礼就再一次听到了脚步声和谩骂声。
&esp;&esp;“使因老母!早知道就该听那个女人的,把他们一刀剁了拿钱了事!妈的,给我好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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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者ps:咱就是说,这个时候徐谨礼的和水苓都没成年呢,半大孩子,面对这种事,已经尽力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