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宫【下】(1 / 3)
“今天晚上总是跟你走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是谁?”男人手中拿着酒杯,问一旁默默出神的身影。
那身影的主人低了低眉,头微偏,只露出打了耳洞的耳垂,明晃晃对着男人:“没谁。”
“顾霆。”男人似有不悦:“好好跟爸爸说话。”
顾霆伸舌顶了顶左边的腮,表情敛不住地轻蔑:“我只是答应陪你在人前演戏,没必要剩下我们两个人也还要演。”
男人把酒杯搁在长桌上,回过身。
与顾霆一般棱角分明的五官虽说已经上了一定年纪,依旧透着几分俊朗。
只是此刻眉宇间拧着个“川”字,冷凝着目光看向顾霆:“钱不要了?”
顾霆的神色沉了沉,随即抬眼,目光里带上了几分和善,却虚伪得毫不掩饰。
“别生气啊,爸。”
那个“爸”的发音仿佛是绞成条的毛巾里滴出来的水,从他喉头生硬地挤出来。
他知道这人随时可以抽身走开,也知道他完全不在乎母亲的死活,哪怕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揭露,对他来说也没有半点影响——生意做到如他这般地步的男人,早已经清楚如何应对逆境上的每一颗挡路顽石。
而他,也不过是个小石子。
如果能把他雕琢成趁手的棋子,还有一用的机会。
——拐弯抹角的商人,和自己完全不对盘,想到骨子里流着他的血都恶心。
顾霆靠在窗边摸着后颈,不经意地眺望夜色下的酒店后花园。
密密麻麻的树木被精心修整成了迷宫,夜晚没有照明,庭院深深。
从高处往下看,迷宫里时不时有成双成对的身影晃过,作为情侣独处的选择,毫不意外。
有那么一瞬间,顾霆余光似乎瞥见了两个熟悉的轮廓。
可是他再看过去的时候,却又消失了。
眼花了吧,他想。
那大概是十分钟前的事。
而在十分钟后的现在,凌思南一字肩的肩领托在圆润的乳房下方,姣好的形状被衬托得更加明显,两个半球体颤巍巍地接触五月晚间的凉风,不甘又兴奋地挺立着,满满地陷入少年右手的掌握。
她岔开双腿坐在凌清远的腿上,腰间被他另一隻手搂着,两个人靠得极近。
凌清远刻意把脚顶起,让她坐得高了些,身子随之又下滑,湿漉漉的下体顺着他裤子的布料摩擦,一路蹭了下来,顶在了他挺立的肉茎之上。
肉与肉的接触,真实的裸露触感让她心跳不已。
“嗯……”身下因为与布料那一瞬的摩擦顿起痒意,凌思南的两隻手都搭在他的颈后,淫水沾湿了他的裤子,她意识过来,尴尬地附在他耳边低低地问:“你的裤子……要是湿了怎么办?”
“你也知道你水多了?”凌清远轻声笑,唇靠过来:“……想我脱掉吗?”
凌思南顿了一顿,脑中也不知道补了什么场景,朝他猛点头。
凭什么老是她被脱得干净,他却穿得整整齐齐。
凌清远咬了下她的耳朵:“——休想。”
然后退回来,近距离咬着唇看她,唇角斜斜地翘着,薄唇一侧的唇瓣随着牙尖轻咬慢慢松开,一点点由短暂失血的透白恢復了润色,一毫一秒,都是剑走偏锋的勾引味道。
凌思南又想起刚才清远说“操我”时妖孽的模样,和此刻那望着她咬唇的他,如出一辙地诱人。
凌思南忍不住抬起手,指腹从他的唇上一点点抹过。
“哪有这种弟弟……”她虚着声音,眼睛怔怔地盯着他的薄唇看,指尖的触感软得让她心跳不已。
“我怎么了?”他轻哂。
小穴的穴口抵着阳具的顶端,湿润的水迹合着穴口的软肉,把冠状的龟头轻裹。
像是有生命在呼吸,翕张的穴缝仿佛轻含了一下龟头的铃口。
一声深呼吸,凌清远闭上眼,按兵不动地等着她。
“蓄意勾引亲姐姐。”另一隻手慢慢下伸,握住弟弟硬胀的肉棒,顶向自己严实合缝的花径入口,此时此刻的她不仅是嘴唇发干,连出口的声音都有些发哑:“……把我带上乱伦的歧路。”
他闭上的眼睛幽幽张开,对着她湿漉漉的杏眼勾着笑:“而且,蓄谋已久。”
这算是供认不讳。
真切地感受着被引导着的阴茎顶开了湿润的肉缝,龟头顺着水液的咕滋声插进了一方温暖里,屄里的肉褶即便已经和他亲密接触过无数次,依然丝毫不讲情面地死死绞紧外来的异物,随时要把他推挤出去。
隻进了半截,凌清远便微抬下巴,轻呼了一口气:“……好紧。”
凌思南脸红,又颇为自豪,“那、那是当然的。”
“那说明肏得还不够,姐姐。”他偏过头凑上来,吻着她的耳垂:“明明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地盘,到现在还认生,太见外了。”
嘴唇一下一下碰着耳朵上的敏感点,凌思南被他挑逗得手中的肉棒都快握不紧,“别、别闹,是我操你,你乖乖别动。不然我可就……啊!”
也不知是他配合地挺了腰,还是她被逗弄得无意识地往前凑,肉棒在这一刻又进去了几分,挤开淫液泛滥的甬道,生生推开肉壁的围剿,埋进了更深处的欲望深渊里,隻留两个囊袋在阴道口安静蛰伏。
一瞬间的插入让凌思南难耐地低吟出声,又嗔怪地瞥他。
“全进去了。”
凌清远微张着口,舌尖抵着齿尖擦过,少年似的轻佻,笑得一脸无辜。
“所以说……姐姐,操我要专心一点,不然很容易擦枪走火。”
擦枪走火个屁啦,现在明明已经是真枪实弹了好吗?
她被甬道里撑开的性器胀得难受,身下的穴肉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紧缩,像是受伤呼吸的小兽,微弱的呼吸,每一次却又竭尽全力。
“……呼……放开点,宝贝……”
最后两个字他是对着她的耳屏用气音呼出来的,绷着喉线出口的音调,性感到了极致。
他埋在她身体里,努力按住身下差点控制不住的粗暴欲望。
“你、你动一动啊。”明明被插进了深处,可他却像是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凌思南又害臊又不满,紧张的情绪被吊起来,甬道再度收缩,一张一翕地吸裹着清远的肉棒,想合又合不拢,涨得难受,只能咬着唇小声哼哼。
被耳边小猫似的哼唧声挠得心痒,凌清远镇定了下心神才道:“之前是谁说是她在操我,让我乖乖别动的?”
好像是她。
“可是……我不会。”装逼一时爽。
“没什么不会的,亲亲,这边建议你至少先动一下。”
凌思南噗嗤一声笑出来,化解了几分尴尬。
她扳着他的肩头,试着微微抬起屁股,和弟弟的性器分离了一些。
肉棒在甬道里磨蹭开来,她难耐地蹙着眉,又小心下沉。
一声粗喘。
凌清远在心里爆了粗口。
让姐姐这样玩下去,自己得死在这儿。
被憋死。
偏偏他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都可以委屈的人。
既然今天说了是姐姐操他,他就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咕滋的水声又传开,凌思南红着耳根,按着弟弟的肩膀,又试着上下耸动了下屁股。
“唔……”自己都快被屄里蔓延开的痒意逼疯,热流不断蹿入下腹化作淫液滴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