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9章 季玲玲别逼我(1 / 2)
“宫星洲,你少威胁我。你现在不就是拿我的肚子说话吗?好,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我不怕了。”
季玲玲本来还忍受的,但是他居然混蛋地让她去给金娜做佣人。
他真是该死!
宫星洲眸光一暗,“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在乎!”
那是他们的孩子,她居然在不乎。
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还是说她心里从来关心的只有她自己?
“啊!”季玲玲低呼一声。
宫星洲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放……放手啊……”季玲玲一脸痛苦地拍打着他的手。
宫星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想剖开她的心,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的。
她怎么敢如何残忍?
季玲玲紧紧皱起眉头,她快不能呼吸了。
就在眼睛低垂时,宫星洲突然松开了手。
季玲玲低呜一声,她身体一软就要摔到地上。
宫星洲眸光一冽,他快步伸手揽腰抱住她。
季玲玲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了他怀里。
她闭着眼睛,大口地呼吸着。
宫星洲好狠的心,他居然想要掐死她。
眼泪缓缓流了下来。
当初她确实对不起他,可是如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她的罪也该得到原谅了。
宫星洲既不爱她,又何必对她苦苦相逼?
缓了一会儿之后,季玲玲轻声说道,“让我走,我不会再打扰你。我们就当没有认识过。”
过往种种,就当从未发生。
她累了,不想再与他纠缠了。
当见到金娜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
她输了,她输得彻底。
她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在金娜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最重要的是宫星洲不爱她。
“宫星洲,我们放过彼此吧,别再互相折磨了。”
她知道他担心什么,放心,她也是要脸面的。宫星洲已经把事情做到了这份上,她断然不会再厚着脸皮去找他的。
“呵呵。”隻闻宫星洲轻笑一声。
季玲玲缓缓抬起头,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已经保证不再打扰他的幸福生活了,他还想怎么样?
“季玲玲,你以为我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宫星洲眸光清冷,说出的话就像带着冰碴子,冷得她几近无法呼吸。
季玲玲怔怔地看着他,“你……宫星洲,我成全你,这难道也有错吗?”
她扬了扬唇角,可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他的所有承诺都化成一缕风,她不在乎了,也不强求了,难道这也不行?
“你成全我?”宫星洲不屑地看着她,“你哪来的资格成全我?只有我不要你,你不懂?”
季玲玲面色一僵。
“季玲玲,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动了心吧?”
她张了张唇瓣,难道没有吗?
一个月前,他搂着她说尽了情话,做尽了亲密之事。
如今,他却又换了话风。
是她出现了幻觉?
季玲玲脸色苍白,她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她宁愿他是放弃了她,而不是和她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
季玲玲下意识伸手去拉他。
然而却被他残忍地躲开了。
“宫星洲,你是爱我的,我知道,你不用反驳。”
他们从青年时期就在一起,他们是彼此的初恋,他的脾气禀性她全都知道。
如今他为了家族联姻,她理解他。
可是他呢?他却骗了自己的感情。
“爱你?你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爱?还是说,你觉得我身边会缺女人?”宫星洲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无情。
这是季玲玲从未见过的他。
以前的宫星洲,即便他生气了,他也只是会生闷气一言不发,而不是像现在,句句伤人,字字戳心。
听着他的话,季玲玲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向下落。
“季玲玲,你听好了,你当初怎样对我的,如今我把这些全部还给你。这还不够,你还要受更多的苦,我才会满意。”
说白了,他与她的相爱,不过就是一场以爱为名的报復罢了。
“当初你把我的爱随意的扔到地上践踏,如今,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不……不……宫星洲……”季玲玲已经泣不成声。
请不要这样残忍的对她。
她接受不了。
她从始至终,心中装得只有他一个。
可是如今,他却告诉她,他对她没有任何爱意。
她的精神世界瞬间崩塌。
“我不信!”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哽着声音说道,“宫星洲,你不用说这种绝情的话,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更不会去打扰你的幸福,你不要对我说这种话。”
宫星洲面无表情地一把推开了她。
“啊。”季玲玲的身体一下子撞在了墻上。
她难以压抑内心的绝望,低声痛哭起来。
眼泪一颗一颗如黄豆子一样砸在地上。
“宫星洲……”
看着她这副伤心的目光,宫星洲的眸光变得越发阴郁。
季玲玲抬起头,泪水将她的视线模糊,她看不清他了。
她缓缓抬起手,想要抓住他,可是她却看不清他了。
随即两眼一黑,脚下一软,她的身体顺着墻缓缓下滑。
“季玲玲!”
季玲玲伤心过度,再加上身子一直虚弱,受了刺激之后,她晕了过去。
晕倒吧,这样她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不用再去想宫星洲。
可是她的梦里处处都是宫星洲,他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耳朵重復,他不爱她,他和她在一起只是报復。
她快要崩溃了,她不想听,一句都不要听。
宫星洲面无表情地站在病床前,季玲玲尚来苏醒,巴掌大的小脸隐在被子里,显得她格外虚弱。
“宫先生,已经检查过了,这位小姐腹中的孩子并无大碍,她就是身子太虚,后续注意补身体。”
医生来到宫星洲面前,解说着季玲玲的情况。
宫星洲抬起凉眸,他对医生说道,“她怀孕的事情要保密,你若出一丝风声,我就让你消失。”
医生顿时吓得嘴角抽搐,他紧忙连声说道,“我知道的宫先生。”
“找两个口风严的护工,照顾好她。”
“是。”
另一边,金娜坐在病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宫星洲怎么才来了一会儿,就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而且那个漂亮女人是谁?她怎么敢如此大胆,竟敢朝宫星洲泼水?
这时,金娜的手下匆匆赶了回来。
“平妈,怎么样?”金娜紧忙问道。
“小姐,我查到了,刚才来得那位小姐晕倒了,宫先生把她送去就医了。”
“晕倒了?”金娜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
“小姐,我觉得那个女人是故意的。”平妈凑过来小声说道。
金娜用一种无辜地表情看着平妈。
“那个女人,她可能和宫先生有瓜葛,不然她怎么敢泼宫先生一脸水。”
闻言,金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