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噩梦下(劣马套缰/一点窒息/鞭挞/N身)(1 / 14)
这次凭空出现的枷锁直接套在伊万下身的根部,嘴巴被无形的力量打开。
伊万惊恐地盯着凭空出现在面前的笼头马嚼子,并在无形的力量操控下不断地飘向他。伊万使劲想扭开脖子,却仿佛身后无形立了道铜墙铁壁,根本无法退后,只能眼睁睁地盯着令人心生恐惧的刑具越来越近。
冰冷的口衔铁无视他的抗拒,强硬地卡在嘴角,刺骨的寒意几乎把他舌头冻住。
笼头在他脑后收紧,缰绳在他脖颈缠绕,所有绳索的终端都被马车上庞大的黑影紧紧攥着。
“马儿拉车跑!拉车跑!”地上数不清的黑影邪恶地催促。
“跑起来!你这瘸腿烂蹄的劣马!驾!”马车上的黑影命令,连着嘴、脖子和性器的缰绳三点一同拉扯,鞭子蠢蠢欲动地敲打在车轮上发出“邦邦”的短促的声音,像极了他即将告罄的耐心。
被牲畜一般对待,伊万哪怕再疼再屈辱也只能别无选择地撑起不成人样的躯体。否则那根狠毒的鞭子就会往他身上招呼,鞭挞过的地方现在都疼得似火燎。
现在马车连同黑影重逾千斤的重量,如果黑影有重量的话,全部落在伊万的身上。
伊万发出呻吟,爬得东倒西歪,爬行时调动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无不发疼,抽裂的伤口动作幅度大了还能听到皮肉撕裂的裂帛声。
“你个笨蛋!路都走不好!”马车上的黑影怒斥,鞭子狠狠惩罚伊万的屁股,抽得他半边屁股疼到了极致麻得都快没了知觉。
在鞭子威逼下,伊万不得不往前爬,但这一举动无疑给饱受摧残的身体雪上加霜。
往前的每一步都十足的艰难,面前仿佛有层无形的屏障在阻挠。唇舌被口衔子镇压得动弹不得,笼头的缰绳扯得他不得不一直大张着嘴,涎水不住地往下流。
脖颈的枷锁在他每突破一次无形的屏障后就会狠毒地扼制他的呼吸,苍白的脸色发红、染上血色,连额头的青筋都暴起。
鞭打后的周身还在发麻、发热、发痒,呼吸不畅导致他的鼻息浓重,连平时不常用作呼吸通道的喉咙都加入进来争取更多的空气。
越是拉马车呼吸越是局促,伊万一时不知道是选择被背后的鞭子抽死还是往前爬被勒死会体面些。
明明是处于缺氧的状态,脸颊很明显地感觉到正在升温,精神异常地亢奋。
全身的经脉都在发麻、不自觉地颤栗,灵魂像是悬浮于躯壳之上,全凭最原始的本能爬行拉车。
为了保护脆弱的性器,本能地夹紧屁股,但从后面看上去更像是不知廉耻地忸怩着发红肿成蜜桃的大屁股夹着麻绳在发骚!
身后的黑影猛然拽栓着性器的缰绳,伊万直接脸朝下栽倒在土地里。
鞭子砸落他身侧的震动透过泥土传到他身上,飞溅、冰凉的泥星子打在他身上,居然奇异地缓和了些肌肤的肿痛。
他不敢停歇地马上撑起来继续拉着马车。
“分开大腿!缰绳不是给你那肮脏的屁眼玩弄的!”再一次看到这个下贱的屁股紧夹着缰绳不放,黑影离奇地愤怒了,它非得好好得惩罚下这个罪人不可!
手里攥的缰绳收紧了两圈,鞭子不断挥向瘫在地上的伊万,伊万喉咙深处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
早在黑影拽紧缰绳时,伊万就无法阻挡地被压倒性的不可抗力所颠倒,单薄的肉体甚至被拖回去了两米,挣扎的手掌在地上犁出道道沟壑。
鞭子越抽,身体的本能越是疼得蜷缩不展。
黑影愤恨地拉扯着通往他腿间的缰绳,甚至开始用鞭子去抽这根缰绳,绳子被抽得不断弹动。
伊万在地上惨叫着扭动,甚至不顾手掌被抽的风险,试图去抓住那根变换不定的缰绳。
而这番姿态恰好张开双腿,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被锁住的性器被抽得、也有可能还有勒得充血的缘故,肿变形到完全认不出原样,呈现出不健康的紫黑色,像个发霉的卷心面包棍缀在耻骨那里。
大张的铃口依稀能瞧到内里保护完好粉嫩的颜色,而就是这个排泄口,正一点点地往外流与之前黄色截然不同的、更加粘稠的液体。
周遭的黑影发出阴险的狂笑,大声重复着:“下贱!下贱!下贱!”
哪怕伊万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被袒露、围观这副伤痕累累不复光洁的身躯,就足够让他羞得头都低到地底去,更别提被无数尖利的声音指责下贱。
忽然,从一个方向传来斧头斫木的巨大响异。
空气瞬间安寂,所有的黑影都停下了动作禁止不动了。
斫木的声音依然在响。
听得伊万心慌慌的,仿佛脚不沾地,神智都有些恍惚不定。
再一眨眼,周围的黑影全不见了!只余身上依旧牢固的缰绳和身后的马车证明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个传说!
伊万低头细看,自己果然是在一个十字路口,那边握斧的必是死神!
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了,更何况看麻绳粗的结实程度一时半会也脱不下身上的枷锁,双手连忙抓着缰绳带着马车就往声音的反方向逃跑。
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至少是听不见那令人心底生寒的声音了。
地上也没有小路,伊万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拖着马车一起蹒跚而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
他看见了灯光!前方有屋舍!
那点莹莹之光就是于伊万而言就是寒冬迎来的第一缕曙光!
伊万加快了步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别的人类。
更近了,看!他瞧见了什么!锻造炉——里面住着的必定是位铁匠。
太好了,他总算能摆脱身后的累赘了!
怀揣着欣喜、希望、获救的心情,伊万终于爬到了门前,因为走得过于轻快没看见地上的树枝,于是他就这么绊倒了,也不费力去站起来,就这么点距离,他爬得也很熟练。
耗尽了身体所能挤出最大的力气敲门,透过口衔铁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试图引起屋主的注意。
屋主也不负所望,很快就来了。
背着光看不清具体样貌,但合乎伊万对铁匠的所有认识,高大的男人,拥有坚定的剪影、孔武有力的身材。
他一开门伊万就迫不及待地把手放他手里,腰部使劲把身体往里拱,试图让对方看清他的惨状。
对方面不改色地握住他的手,他的手足足比伊万的手大了一圈,轻易地包裹住伤痕累累的手。
接着,他抬起了另一只手,居然像对待情人那般呵护、轻柔地拂过那只残破不堪的手背上尚且完好的皮肤,开口的声音伊万发誓他永远不会忘记!
“谢谢你把我的马车带回来。你怎么能向对你不怀好意的人伸手呢?”
屋里的烛火红得灼眼,泪水顺着伊万的眼眶流下,哆嗦的唇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那只温柔拂过手背的手,转来温情地抚摸伊万的脸颊。
和手上柔情动作截然相反的是,它缓慢地抬腿。
慢到伊万无法挣脱钳制住他的手,慢到伊万的头都扭转不了方向,慢到伊万能观察到这条腿的比例极好,等到伊万意识到这条腿是多么地孔武有力的时候。
这条健壮的腿落在了他肿起的性器上。
极致的疼痛!疼到叫都叫不出音!只能发出“嗬嗬”嘶哑得好似声带裂开的声音。
浑身最敏感、娇弱的部件就这样夹在粗粝的地板和鞋底之间摩擦,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