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中了蛊毒的佛子(打P股内S)(1 / 6)
柳却思脸色涨得通红,想是也从未见过如此淫乱的景象。
萧思远一面感慨安琅玩得可真大,一面低声说道:“他这真是在修炼邪功?”
柳却思划破手指再度提气,萧思远这回总算看清楚,随着交合的动作,那男子体内隐约有精气流溢而出,悉数被安琅吸入体内。
他方才恍然大悟:“他竟在门内私养炉鼎。”
萧思远听其他师兄弟提起过,炉鼎可以说是修真界最为低贱的存在。若是寻常人,饶是沦为娼妓,也有脱籍从良的一人,可一旦沦为炉鼎,精气遭人采补,久而久之便落得个凄凉死状,连娼妓也不如。
提起有人私下养炉鼎,那可以说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
萧思远惊骇下又道:“此事还是先通知掌门为好,否则打草惊蛇,不知他还有什么邪门功夫掩盖掉此事。”
少年对萧思远的话置若罔闻,后者一愣,再往身旁人看去,却见他脸颊通红,不像是因为害羞,反而是中了春毒。
萧思远连忙揽住他,与此同时结界之内的安琅似乎有所反应,竟是睁着眼眸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萧思远心中一个激灵,飞速将柳却思带离了此地。
后者神志不清,紧紧地抓着萧思远的手呢喃道:“蛊毒发作了……”
萧思远一怔,好容易将他带回自己房间:“什么蛊毒?”
还未听到回答,萧思远已是被少年搂住了腰,俊秀的脸埋在萧思远脖颈间猫儿似的蹭来蹭去,一股极轻的檀香气息从柳却思身上传来,让本就动了欲念的萧思远欲罢不能,伸手挑开了少年的衣袍。
柳却思的身体如玉般洁白,让萧思远无法自控地想让这个身体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正想伸手去摸,却被柳却思反手握住,力气之大让他根本无法挣扎。
等萧思远察觉到不妙时,抬头却见少年原本漆黑的眼眸不知何时幻化成了魔魅般的金色,他下意识地朝向后逃去,却被失去神智的少年狠狠抓住脚踝拖了回来压在身下。
“等等……唔!”
唇瓣被含住,柳却思对目前的状况已经失去了判断力,他反复吸吮着那人的唇,忍不住用牙齿轻咬着,直到察觉到一丝血腥气息在唇齿间释放开去。
萧思远被吻得头昏脑涨,对方不知餍足地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让他被少年毫无经验的粗暴弄得心头火气,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
二人不甘示弱般,就如同两只亮出獠牙的兽,你争我夺。
在蛊毒和血腥气息的双重加持下,柳却思眸中金光更甚,他手下用力,竟是将萧思远的衣袍撕成了碎片。
青年人白瘦的身躯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淡粉色的如头,如墨般垂下的头发,扭动着抗拒着的身体。
他强硬地压了上去,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发泄内心深处的欲望,底下那根硬物隔着衣袍狠狠顶撞着萧思远,让后者极为难受。
萧思远有些茫然地盯着力大无比的少年,仿佛才清醒过来:“你……不对,不是这样!”
他虽然对这少年起了色心,可无论怎么说他才应该是上面那个。
萧思远一咬牙,竟是屈膝朝少年的胯下踢去,柳却思丝毫没有闪躲,面对萧思远的袭击,他也只是怔忡一瞬,稍稍抬起些身子来。
萧思远方才那下虽未用全力,但骤然遭这么一下,但凡是个男人都会疼得不行。
他正纳闷,却见柳却思自顾自解了衣袍,露出跟与他白净身体完全相反的粗黑性器来。
那物生得如同驴鞭粗大,比苏无念的还要可怖几分,更奇特的是,那阳物根部竟是镶嵌了几颗浑圆的珍珠,让萧思远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别……别弄我,我去寻……其他人帮你解这春毒。”
话语未落,他整个人竟似被人翻了个面,柔软的臀部被大掌揉搓着,耳边传来柳却思冷冷的声音:“晚了。”
衣服被扒了个干净,饶是对此事一窍不通的少年此刻也发觉了异样。
萧思远身后拿出穴眼微微颤动着,时不时渗出点水液来。
少年用指尖试探着捅进去搅动几圈,青年便难耐地扭动起来,他也实在没有闲工夫磨蹭,双指撑开后穴,将被蛊毒弄得发疼的鸡巴直直插了进去。
“操你妈的!”
萧思远痛得眼前发黑,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偏偏那少年卯着一股劲往里冲。
囊袋打在屁股上发出激烈的声响,等萧思远缓过劲来,才意识到那根东西已经彻底在自己身体里面。
疼是挺疼的,好在已经不是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鹤易冷冷盯着他,说了一句让萧思远目瞪口呆的话。
“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还没来得及思考仙君是怎么醒来的是不是被夺舍了还是ooc了,萧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