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784章(2 / 3)
不知道满宝都难。
也因此他这会子才这么细细的和她解释,但这会儿见她一无所知的样子,掌柜的忍不住迟疑,难道这长命锁不是她的?
也是,哪个有钱有势家的小姐会出来学医术给人看病?
每日出入还多是自己走着上下。
虽然心有疑虑,但掌柜的还是道:「在这锁内刻着两个字呢。」
他刚才仔细看时便看出来了,这会儿便把锁翻来,对着阳光让满宝看里面,「喏,锁内一上一下刻着两个小字,一个『周』,一个『夏』,是小姐父母的姓氏吧?」
满宝愣愣的,她眯着眼睛透过那个小孔往里看,快看成斗鸡眼了也没看出里面有什么字。
见满宝揉着眼睛,掌柜的便笑道:「字有点儿小,这孔也有些小,小姐看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满宝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放弃了,收了长命锁和掌柜的道谢,然后告辞离开了。
满宝回到家里,庄先生正在书房里等她,「怎么今天回来晚了许多?」
「路上和人说了几句话。」满宝心里有事,却没有告诉先生,而是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拿了课本出来。
庄先生看了她一眼,也翻开了课本,「那我们来上课吧。」
满宝下午上了两堂课便下学了,她将做好的笔记收起来,起身恭敬的和先生行礼。
庄先生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她,点头道:「你去吧。」
满宝便退步出了书房,她站在大门前想了想,对在门外等她的大吉道:「我今天不去藏书楼了,你让善宝自己去吧。」
说罢,满宝转身回房,把长命锁拿了出来。
她对着光线又看了看,发现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但透过小孔,的确可以看到里面是刻了东西的,只朦朦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出来。
满宝转了转发酸的脖子,嘆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长命锁发獃,半响,她还是忍不住求助科科,「科科,你能让我看见里面的字吗?」
科科:「可以,宿主可以在商城里购买放大镜,也可以支付积分由我扫描后供宿主观看。」
「那你扫描吧。」
这还是满宝第一次没问积分,直接就和科科下单。
科科沉默的帮她扫描过后将影像投在她面前,满宝便看到了长命锁内的构造。
这才发现,里面上下两片锁上不仅对称刻着「周」「夏」两个字,还有对称的两朵长寿菊,若不是科科,恐怕没人看得出来里面还刻着这东西。
满宝愣愣的摩挲着长命锁,老半天后才把长命锁戴回脖子上,她心里突然有些酸涩,还没怎么着呢,眼泪就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满宝便坐在窗边默默地抹眼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伤心,但就是很伤心。
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唐县令其他的话或许不对,但有一句话却说得很对,她家里没这么多钱给她打这样的长命锁。
哪怕在四哥赌钱前他们家不差钱,但也绝对打不起这样的长命锁。
白善在书院里等不到满宝,跑出大门一看,大吉等在了门外,他拎着书篮跑过去问,「满宝呢?」
大吉道:「满小姐脸色有些不太好,所以没来,让少爷自己去看书。」
白善就把书篮放到车上,跳上车道:「不去了,回家吧,她是生病了吗?」
大吉道:「看着不像,倒像是心情不好。」
白善左右看了看,问道:「白二呢?」
「堂少爷说他和同窗们去栖霞山玩儿,稍晚些会自己回去的。」
白善道:「再有三个来月府学就要考试了,他还有心情去玩儿?」
「要小的去找他回来吗?」
「算了,」白善急着回家,决定今天就先放过他,道:「先回家去吧。」
白善跳下马车,先跑到书房里和庄先生请安,这才跑去找满宝,他一溜烟的从窗口那里跑过去,然后又倒退着回来,凑到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的窗边。
他拉开门,探头进去,正看见满宝低头抹眼泪。
白善一愣,呆了半响才问道:「满宝,你怎么了?」
满宝正哭得专心,突然听见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下就抬起头来。
白善看到她眼睛红肿,连鼻头都是肿的,连忙跑到前面,都不敲门,直接推开门就跑进去。
他生气的问道:「谁欺负你了?」
满宝用手背将脸上的眼泪抹掉,哑着声音道:「没谁欺负我。」
「那你哭什么?」白善弯下腰探头去看她的脸,点了点脸上的一点泪珠道:「你看,眼睛都肿了,难道是你治的病人不好了?或是先生布置的课业你一点儿也不会做?」
满宝道:「我才不会因为课业哭鼻子呢。」
她转了一个身,背对着白善,就见她的窗口被打得大开,正对着院子,大吉正站在院子里好奇的往这儿看。
她便起身啪的一下把窗关上了。
怀疑
大吉:……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清,男女七岁不同席……算了,反正他们也没遵守过。
大吉就当看不见,转身去喂马去了。
白善不知从哪儿找了一块帕子来给满宝,问道:「要不要给你打水洗脸?」
满宝也觉着哭的样子很丑,于是点头。
白善就跑出去给她打了一盆温水来,看着她洗了脸才拖了一张椅子坐在她对面,问道:「你怎么了?」
满宝转过身去不理他。
白善就坐在一旁等她,既不走,也不追问。
满宝静了静后将长命锁从衣领里拉出来,把今天从见到唐县令开始,到她刚才看到的字都说了一遍。
白善转了一圈她脖子上的长命锁,干脆伸手道:「解下来我看看。」
满宝解下来给他看。
白善上下看了看,也对着光线仔细的看了一下里面,发现里面的确刻着什么,但以他的眼力根本看不清。
白善想了想,点了蜡烛去看,他费劲儿的看了半天,总算是隐约看到了一个「周」字,他闭了闭酸涩的眼睛,翻了一面继续去看,许久才看到一个字,但很模糊,黑成一团,根本认不出什么字,但他可以肯定,一定不是「周」字。
白善放下长命锁,看向满宝,纠结道:「所以这你娘姓夏?可你娘很疼你啊。」
不像是不是亲生的,而且白善虽然见得少,将心比心,也不觉得大妇会对小妾生的孩子有多好。
白善想到这里一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爹纳得起妾室?」
满宝:……
她气得顺手抄过床上的枕头就拍了他一下,「你怎么这么笨,我家买得起这么好的长命锁吗?所以这肯定不是我爹给我的,我,我有可能就不是我爹生的。」
「但里面还有一个『周』字呀。」
满宝这才想起这一点,她刚才光顾着伤心去了,她眨眨眼,问道:「那我爹也姓周?」
白善:「你怎么就确定你不是亲生的?万一这长命锁是你爹娘在路上捡到给你戴的呢?」
满宝想了想,摇头,道:「要是捡的,我娘才不会给我戴在脖子上呢,肯定早早就卖了换钱。就算留着,当初我四哥赌输了钱,家里拿不出多余的钱来,我说要拿长命锁去抵,我娘都没答应。」
满宝摩挲着长命锁道:「我更小的时候,每天晚上临睡前,娘都会摸一下我脖子上的长命锁,有一次我嫌它重,把它摘了随手放在一旁,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