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那里顶到我了(2 / 6)
什么这么软?”
林晚风脸红得直冒热气,贴着严铮的身体扭来扭去,试图躲避那灵活的手指,“你别摸了……”
清香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撞,严铮眸色深沉,隐在黑暗里,眼里装的是无边的欲,他捉住林晚风的手腕,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严铮的掌心好热,手腕被抓得很紧,有点疼,林晚风却不挣扎,也不喊疼,愣愣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叫他的名字,乖得要命。
两具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湿热的鼻息落在脸颊,严铮的呼吸有些重,“这里硬了。”
他摸上了林晚风的性器,林晚风心快要跳出来,用手去拦,碰到严铮的手指,触电一样,他咽了咽口水,开口声音都在抖,“别……”
“别什么?”严铮漫不经心地说,隔着裤子握住那根东西轻轻捏了一把。
“唔”林晚风咬住嘴唇,还是没控制住,溢出呻吟。
“舒服?”严铮问,又揉了两下。
“嗯……”林晚风脑袋发晕,声音软乎乎的,努力用手推严铮的肩膀,“不要玩了。”
他下面已经湿透了,要是严铮的手指稍微往下移动,一定会发现异常,他的秘密就会暴露。
“放松点,”严铮低声安抚,手从睡裤边缘探进去,“帮你弄出来。”
林晚风躲避不及,严铮已经抚上了他的阴茎,他快被吓死了,夹紧了腿,“不,别弄……啊……”
龟头被包在掌心里用力搓了几下,全身跟过电一样,又痒又麻,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林晚风不安,不自觉收紧了抓住严铮衣服的手指,他快呼吸不上来,“严铮,我……”
“别怕,”严铮在他耳边说,滚烫的呼吸熏得林晚风耳根发热,“我在呢。”
男人一边贴着他的耳朵讲话,一边有技巧地撸动着那根东西,隐约能听到滋滋的水声。
严铮正在帮他手淫,林晚风在清醒的时候没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喘得厉害,嘴唇微张,喉咙里发出短促而愉悦的呻吟。
指腹反复碾磨着龟头顶端的小口,严铮的唇掠过他的脸颊,“这里在流水。”
林晚风身子一抖,又喷出一股水液,女穴更是一塌糊涂,强烈的快感要将他吞噬,他本能地去寻找严铮,搭在肩膀的手动了动,勾住严铮的脖子,把脸埋了进去。
轻颤的睫毛刮着喉结,严铮低头看怀里的人,林晚风紧紧闭着眼睛,喘得很急,声音里含着水,“我……我要……”
“射出来。”严铮低声说,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
林晚风脑子轰的一声,猛烈的高潮席卷而来,龟头在严铮的手上跳了跳,射了精。女穴在没有任何外在刺激的情况下,也在同一时间高潮了。
严铮的手仍然包裹着阴茎上下撸动着,为他延长快感。林晚风喘息不定,他能感受到男人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膛,被严铮身上熟悉的味道包裹,身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定而舒畅。
“好浓。”严铮故意在他耳边说。
林晚风羞耻地说不出话,脸埋得更深了。
“装鸵鸟呢,”严铮垂眼,“爽完就不认人啦?”
林晚风抬起头,声音有点哑,“需要我帮你吗?”
他之前听说过,男性朋友之间,有时候会互相帮忙解决生理问题。所以严铮刚才的行为,是很普通的吗?
“不准瞎想。”严铮一听林晚风的语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头顶了一下他的额头,林晚风猝不及防,被磕得有点疼,捂着额头听见严铮说,“除了你,我没对别人做过这种事。”
“哦,”林晚风呆呆地,又问一遍,“那需要我帮你吗?”
“你会吗?”严铮反问。
林晚风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我……怎么不会。”
他把手伸到下面,鼓起勇气摸上了严铮的跨间,加上那次严铮喝醉,这是林晚风在。”
林晚风觉得陈章有点可怜,“他也太不容易了。”
“说得像我欺负人一样,又不是不给他开工资。”严铮凑近了他,“你不如多心疼心疼我。”
严铮目光灼热,林晚风对视了一瞬就错开视线,明明知道对方无意,可他的心跳还是快了一拍,“那你最近怎么样?”
“不好。”
林晚风心一紧。
“晚上睡不着,”严铮垂眼,“但是昨晚睡得很好。”
林晚风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哦”了一声。
回到南城之后,林晚风每天都留意严铮的一举一动,只要严铮在家,干什么他都跟着,跟小尾巴一样,甩也甩不掉。
可就这么过了近一个月,无论是行为还是情绪上,林晚风并没有发现严铮的任何异常。
要不是那时偶然在书房里发现的药,以及严铮手臂上日渐愈合的伤口,林晚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了差错。
他一无所获,却还是坚持观察严铮的行为。洗澡上厕所他没法跟,就站在门外竖起耳朵听,好几次被严铮抓了个正着。
严铮已经脱了衣服,只穿一条内裤,撑着门,问他,“你很急?”
“不,不是,”林晚风先是摇头,想了想后又看着严铮说,“挺急的。”
“那你先。”严铮点点头,表示理解,侧身示意他进去。
林晚风脸已经红了,身子僵住不动。
“怎么,”严铮看着他笑,“一起洗?”
“不用了,”林晚风落荒而逃,“我还撑得住,还是你先吧。”
严铮做饭的时候,林晚风就站在旁边,每次见严铮拿起刀具,他都会下意识地紧张。
严铮正准备切土豆,扫了他一眼,“怎么,想学做菜?”
“啊,”林晚风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得了吧,”严铮不在意地说,“等着吃就行。”
“真的想学,”林晚风撸起袖子,“你教我。”
严铮不搭理他,专心切菜。
菜刀落在砧板上发出笃笃声,林晚风眼睁睁看着圆滚滚的土豆,变成薄片,再变成细丝,最后被倒进装了水的碗里,一气呵成。
“这个酷,”林晚风眼睛放光,“教练,我想学这个。”
严铮嘴角扬起,却还是不同意,“一边去。”
“我这不是怕哪天自己被饿死吗,你就教教我。”林晚风还是不肯放弃,越说越离谱。
正在洗菜的严铮说,“不会饿死你。”
“嗯?”
“待在我身边,”严铮抬头看他,“就不会饿死你。”
林晚风顿了顿,然后说,“那我也不能赖你一辈子。”
“怎么不能?”
“等你结婚了以后我总不能还天天去你家蹭饭。”
严铮脸色冷了下来,盯着林晚风的眼睛,“你希望我结婚?”
“如果能碰到一个好女孩的话,”林晚风说得很慢,“我当然希望你过得幸福。”
严铮觉得林晚风没说真话,但或许是伪装得太久,使得他的演技有了提高,严铮皱着眉,仔细看他的表情,竟一时分不出真假。
这令他开始感到焦躁。
“可你自从上次分手后就没谈过恋爱,这可一点也不像你,”林晚风说,“目前还没有喜欢的人吗?”
严铮目光沉沉的,那漆黑的瞳孔里装的是林晚风看不懂的东西,过了一会,他听见严铮说,“有。”
林晚风的表情终于有些变化,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先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