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裙下之臣(18)(1 / 2)
初筝去取了热水,对面前的情况也有点束手无策。
谢枢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被人钉入了东西,只能隐约看见一点痕迹,不知道有多深。
这个情况……只能砍掉一步到位了。
【小姐姐你放过好人卡吧!】别人想的都是怎么医治,她想的却是砍掉?
初筝:“那怎么办?”
【……】自己想!
“……”
砍掉吧。
【遥夜啊!】王者号咆哮。
谢枢似乎并不觉得疼,他刚才自己走上来都没一点异常。
初筝离开房间,准备去找隔壁那个话痨。
她刚出房门,就见遥夜回来。
“姑娘。”遥夜给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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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夜跟着初筝进房间,谢枢保持之前的姿势坐在那边。
男子身上衣衫破旧,墨发也有些凌乱,然而完全不让人觉得邋遢,反而有几分凌乱美。
好看的人怎么都好看。
“咦……”遥夜惊讶谢枢的容貌。
这真好看啊!
他一个男人都看得有点心动。
然而当遥夜目光接触到谢枢双腿,顿时大惊:“何人如此恶毒?”
谢枢和初筝都不说话,遥夜没得到答案,只能自说自话。
遥夜先看了看他的腿:“这东西挺深的。”
初筝问:“能取吗?”
“当然可以。”遥夜道:“不过你不疼吗?”
后面一句是问的谢枢。
“不疼。”谢枢笑着回答。
遥夜敬佩谢枢是一条汉子:“我带的东西不多,只能就这么取,你要是怕疼,我就打晕你。”
不过估计也没什么用,肯定会被痛醒。
“不用。”谢枢道。
遥夜看初筝,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
初筝上前,将他脑袋按进怀里:“取。”
遥夜:“……”
这姑娘冷冰冰的不好相处,没想到对美人都是这么残忍。
取的过程谢枢一声没吭,初筝摸了摸他的脸,也没什么异常,似乎真的不疼。
谢枢一开始只是靠着初筝,后面许是难受,伸手抱住了她。
他此时无比贪念她身上的温度。
就像是在黑暗里的人,忽然看见一点萤火;静寂世界,听见虫鸣。
让人无法松手,怕再回到黑暗,陷入静寂。
遥夜将东西取出来,是两枚细长的金属物。
“这公子够能忍的啊。”遥夜给谢枢上好药,忍不住感叹:“正常人早就痛晕了……”
遥夜声音忽的一顿。
“怎么?”
“他的伤口好像被人用过药。”遥夜再次仔细的检查一遍,眉头轻蹙。
最后确认伤口确实被人用过药。
所以谢枢才不会感觉疼。
遥夜重新清理,上好药,留下几个瓶子,和初筝交代内服和外敷的用法。
等喋喋不休的遥夜离开,谢枢忽然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去东渊。”
“……”谢枢抬头看过来,目光里带着古怪:“这是去东渊的?”
“你不知道?”
谢枢呼吸凝滞片刻,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虚空里。
他上船的时候还晕着,醒过来就被关在船舱里,哪里知道这艘船的目的地是哪里。
初筝打量谢枢两眼。
“你从东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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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枢不知道陷入什么奇怪的记忆中,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动不说话,跟个雕塑似的。
初筝将热水放在他面前:“自己洗。”
谢枢毫无反应。
初筝也懒得管他,抱着天锦鼠撸毛,无敌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蹲在架子上瑟瑟发抖。
谢枢枯坐在那边。
初筝烦躁的撸两把天锦鼠,将它放回架子上,走回去。
拧干帕子,粗鲁的往他脸上擦。
初筝将他挪到床里面,盖上被子,她坐在外边,垂眸瞧着他。
“你腿上的伤谁弄的?”
好人卡离开我就弄成这个鬼样子,要不要这么弱鸡。
【小姐姐,不经历这些怎么黑化?】谁不是从弱鸡起来的?
弱者变强的道路,要么成为青史留名,要么遗臭万年。
那些青史留名的,不过是因为遇见更好的人,成就了他们。
而那些走上不归路的,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他们自己心性有问题,是他们自己选的……
可是有时候往往只需要一个细微的举动,就能拯救他们,只不过他们无缘遇见罢了。
他们没有遇见自己的伯乐,做不成千里马,只能做深渊里的恶蛟。
“所以就应该关起来。”保险安全。
【……】和小姐姐交流怎么那么困难呢!
王者号交流不下去,直接遁走。
“我问你话。”
初筝拿手戳谢枢的脸。
谢枢没有焦距的眸子渐渐定格在初筝身上。
他唇瓣张了下:“你说什么?”
“我问你腿上的伤怎么来的。”
腿上的伤……
谢枢笑了下:“慕容策。”
他离开秘境后,运气不好撞上慕容策。
他一个废人,哪里是前呼后拥的慕容策的对手。
初筝蓦的想起之前听见的那个声音,不就是慕容策吗?
那个狗东西……
剧情里好像并没有关于慕容策的事。
也不对,谢枢失踪的那段时间,和谁在一起?他经历过什么?
慕容策折磨谢枢,是因为他喜欢大皇女,而大皇女却隻喜欢谢枢,嫉妒心作祟。
初筝指尖碰到谢枢唇瓣,初筝眸色微微一深,她的好人卡亲亲应该没什么吧……
初筝心底有这种渴望。
她虽然不知道这种渴望从哪里来,可是她想要的东西,那就得到好了。
反正是她的不是吗?
谢枢眼前的人忽的放大,唇瓣被人含住,他眸子猛地瞪大。
“唔……”
谢枢挣扎。
“你……干什么!”
初筝压着他身体,唇瓣在他唇间辗转:“亲你。”
“放……开!”谁要你亲了!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哦。”
初筝撬开他唇齿,舌尖探进里面。
谢枢:“……”
初筝抬手,房间里的烛火灭掉,黑暗中谢枢感觉她压下来的身体,她手掌贴着他脖子,轻轻的扣着。
她只需要稍微用力,就能掐死自己。
他脑中除了被她纠缠的柔软和奇异的酥麻感,就剩下那种不知道她何时会用力的未知恐惧,一点一点的侵蚀着谢枢。
果然……
人都是一样的。
给与他一点温暖,就想从他这里夺走更多的东西。
谢枢睁着眼,无声的望着顶部。
初筝察觉到谢枢安静下来,手掌从他脖子挪到耳边,捏着他耳垂:“不舒服?”
谢枢嘴角弯出一个弧度:“君姑娘,你花钱买下我,不用管我舒服不舒服,你想要什么,尽管做就是。不过可能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