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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盛绪还是坚持扶着虞文知,好?在?楼里有电梯,虞文知并不用一层层爬楼梯。
到了寝室,泽川主动提出:“队长,我帮你打点热水吧?”
盛绪扶着虞文知进了门,背对?着泽川说:“不用,我照顾他,你们回去休息。”
泽川欲言又止。
怎么说也是他和虞文知同队时?间长,关?系更近,照顾这种事,让盛绪来他惭愧。
他还想争一争,okki却拍拍盛绪的?肩:“行,文知没白疼你。”
泽川不好?再说什么了。
送走?泽川和okki,虞文知一瞬间就虚下来,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在?训练室还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打完了针,反倒所有疲惫都泛了出来。
一进屋,盛绪吃一堑长一智,立刻就换了称呼。
“哥哥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接温水。”
虞文知也没有力气换睡衣,穿着t恤和运动裤慢吞吞爬上?床,脑袋刚一沾枕头,就一涨一涨的?疼。
盛绪俯身在?他耳垂轻吻一口,立刻去打水。
虞文知脑袋的?昏涨刚好?,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他的?鼻子堵着,之前身子立着没什么,现在?躺下,一边鼻子通气一边不通气,通气的?那只仿佛没有了黏膜,凉气直接灌入鼻腔和喉咙,带的?嗓子又干又涩。
他只好?翻身,想换一侧躺,谁料压倒打针的?地方,疼的?他又缩回来了。
盛绪一进门,就看到虞文知在?床上?翻腾躺不住的?样子。
他把水端过去,贴着床边蹲着,扶虞文知起来喝水:“怎么了?”
虞文知喝完水,发现支起身子鼻子就好?受很多。
“躺下鼻塞,难受。”
“那我抱哥哥,哥哥躺在?我怀里。”
虞文知抬起眼,定神望他。
盛绪已经不由分说将虞文知抱了起来,卷着被,一路抱到了沙发。
抱着个?大活人,连带着被,盛绪也很轻松,不怪教?练说他身体素质好?。
虞文知现在?没精力逞强,况且也没有外人在?,于是任由盛绪托着他的?膝窝和后?背。
坐在?盛绪腿上?时?,虞文知再次压到针口,他偏头抖了一下,轻抽气:“疼,盛绪。”
盛绪忙托起他的?臀。
“扎在?哪边了?”
过了足有五秒,虞文知将眼睛埋在?盛绪肩头,含混着吐出两个?字。
“左边。”
“帮哥哥揉揉好?不好??”盛绪的?声音很沉,搂他也很紧,长手长脚的?少年抱姿很舒服,至少鼻子通气了。
虞文知这次没说话,只是单手勾住了盛绪的?脖子,将身体的?全部重量交给盛绪。
大概是生病了,连害臊的?力气都没有,也更不想拘着。
他喜欢此刻盛绪的?体贴和低语,仿佛头狼在?舔舐他受伤的?配偶。
沉默就是同意?。
盛绪用弓着的?手背碰了碰虞文知的?脸,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牵起裤边,拽下去。
白皙的?皮肤一寸寸露出来,腰窝下挺翘的?弧度很明显。
针口很好?找,那一片皮肤是红的?,第二天可能?会有点青。
再次接触到空气,虞文知缩起了小腿,被子把他盖的?很严实,唯独那处,是落在?盛绪眼神里的?。
“盛绪。”
“嗯。”
“轻点。”
“好?。”
盛绪先是用掌心盖住,好?一会儿?,才慢慢动起来,干燥温热的?掌纹带动那片丰盈画圈,他只觉得掌下皮肤弹得黏手。
没一会儿?,盛绪不再看了,拿被子把这处遮好?,整个?手掌都挤进运动裤里,他手掌宽大,于是没扎疼的?地方也被完全托住,成为隐秘的?支点。
一点也不痛,虞文知渐渐放松下来。
其实他很清楚,揉揉并不能?实质性加速针口的?恢复,但来自爱人的?疼惜和抚摸,却足以满足他所需的?一切。
先?醒来的是虞文?知, 睁开眼的那?刻,他的意识是游离的,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清晨的光漏进屋里, 沿着层层灰埃攀爬,在白色单被上切出一道泾渭分明的界线,昨夜睡前发生的事才缓缓回笼。
虞文?知微动手指,身体的感知也逐渐回来,他这才注意到,他还躺在盛绪怀里,盛绪就这么抱着他睡了一晚。
他的伤寒已经完全好了, 嗓子不疼, 脑袋也不涨。
或许昨夜就好了, 但他不知道, 他借着昏沉和注射的闷痛,很快就陷入沉眠。
闷痛?
虞文?知的注意力?向身后聚去?, 立刻察觉到了臀上手掌的存在。
由于?这种温度与他紧密相贴了一整夜, 让他过于?舒适和习惯,才一直没注意到。
虞文?知的余光越坠越低,眼神很快染上了戏谑。
被子盖着, 平平整整,还以为这下面是多规矩守节的场面, 实则
盛绪仍未醒,呼吸很均匀,微青的眼底暴露了主人一夜的小心照料。
光线继续攀升,吞没了薄被, 终于?挂上了盛绪的耳垂,耳垂上细小的绒毛将光线顶起来, 亮盈盈的可爱。
盛绪的耳垂不明显,弧度是如他个性一样的利落,肉最多的地方?有?耳洞愈合的痕迹,似乎他叛逆的时候尝试过,后来觉得不合适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