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5 / 9)
手上的力道,“那为夫明天去睡书房,今天,就把明天的吃掉吧!”
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和健硕的八块腹肌,轻轻的吻上了沐筱荨的耳垂,导致娇躯颤抖不已。东方冥月淡淡一笑,点点吻痕,从脖子一路向下。
“恩~!”
沐筱荨早已被亲吻的迷迷糊糊,身体浑身上下都是火热的,不住的娇喘着,“恩~!”
红帐内,一夜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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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一抹阳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沐筱荨揉了揉眼睛,轻哼一声,出了个懒身。
“娘子,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沐筱荨睁开双眼,美眸不悦的瞪了一眼。
东方冥月单手撑着头,好笑的看着沐筱荨。
“你,你给我滚下去!”沐筱荨伸脚将东方冥月踹了下去,“啊——!”
沐筱荨要紧牙冠,该死的,她的腰,要断了!!
“你这一个兴趣都不要给我上床了!滚去书房去!”沐筱荨扶着自己的腰,该死的,一晚上五次,他也不怕精尽人绝!
“娘子!”东方冥月委屈道,“你不能这样对待为夫!”
“少来!”沐筱荨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现在怎么会这样!”
“阿筱!”
“哼!”
“我错了好不好,以后都不会了!”东方冥月从床上抱起沐筱荨,朝着浴池走去。
“娘子你慢慢洗,我去帮你把婢女叫进来。”
东方冥月小心翼翼的将沐筱荨放入木桶中,随后恋恋不舍的离开。
“呼!”沐筱荨尝试着动了动,然后她就再也不想动了!
太过分了!沐筱荨不满的嘟嘟嘴,也不带他这样折腾的!不过,心底还是高兴地吧!毕竟,终于嫁给他了!
“小姐!”舞鸾抱着衣服进来,放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不应该再叫小姐了,舞鸾。”舞莲轻咳了一声,“应该是王妃才对!尊武王妃!”
“王妃,现下还要到宫中请安,奴婢扶您出来吧!”舞凤拿了一条宽大的毛巾来,替沐筱荨擦拭着身体,“王妃可想好要梳个社么发型?”
“唔……”沐筱荨配合着舞莲套上衣裙,道“随便吧!你看着办,不要太繁琐!”
“是。”
披头散发,沐筱荨端坐在梳妆台前,闭眼道,“你快点弄吧,我再睡一会!”
“是。”
舞凤刚刚拿起狮子,就被人抬手挡住,道“我来。”
“王爷?这……”舞凤拿着梳子有些不知所措,就看见东方冥月手中拿着一把梳子,轻轻拢起了沐筱荨的三千墨发,小心翼翼的挽起一个发髻,亲自挑选了一对步摇和两个珠花,虽然样式简单,却价值不菲,衬得沐筱荨十分高贵动人。
“舞凤,你的手怎么了?”沐筱荨皱了皱眉,“怎么这样轻。”说罢,快速回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温柔的脸。
““好看吗?”
东方冥月从袖中拿出一对耳坠,小心翼翼的挂在沐筱荨的耳垂上,对着镜子里出神,“很好看,对吧!阿筱。”真的很美!他的阿筱。
沐筱荨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咬了一下嘴唇,“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你回到床上睡!”略带赌气的声音,同时有些哽咽,嗓音有些嘶哑,真是笨蛋!
“娘子,我们去吃饭好吗?饭菜都凉了!”
“你抱我!”沐筱荨含笑着伸出双手,“我好累!”
“好!”
突然,沐筱荨只感觉自己腾空了,再睁开眼,已经是在他的怀抱中了。嘴上突然想说几句,却是再也说不出来,因为,抱着她的人,是她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去伤害的人。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也是一种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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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吃完早饭,沐筱荨带着细心的舞凤和稳重的舞莲同东方冥月一起进宫。
马车内,两个人亲密的依偎在一起,如胶似漆。
“夫君,你说,今个会遇到谁?”沐筱荨从东方冥月怀中坐起来,眼睛中满是好奇。
“夫人不必多想,现在不论怎么查,都查不到东方卿的底细。”东方冥月伸出大手,将沐筱荨抱回自己的腿上,“而且,有为夫在,定不会叫你被他们比下去。”
“说起来也奇怪,我曾经偶然在五妹六妹那里提过一次,同样是庶女,身份差不多,身世也一样,沐梓芊和沐梓玲是打死都不愿意嫁给东方卿那种人。”沐筱荨不解的咬着指甲,“而且,要是真的比较一下,三姨娘紫薇,还是韦氏的贴身丫鬟,从公主府出来的,见识都比普通人要高些,怎么就统一她的亲生女儿嫁给东方卿这种不收帝君喜爱的儿子。”
“这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但师兄查了许多次,根本就查不出来什么。”东方冥月无奈的揉着沐筱荨的小脸。
“也是,先前让绯红去查,也什么都没有查到,不得不去叫蓝珊带人亲自去,目前还没有回来。”
“阿筱,歇一会吧!现在也查不出来什么,为夫都不急,你急什么?而且,你在鬼灵圣殿待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有那个组织没见过?”
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刺的沐筱荨浑身一颤,张口道,“如果我说,我真的见过我不认识的东西,你信吗?”
爹给她的那块令牌,虽然爹曾经祝福过她不要拿给别人看,但是,……这东西太奇怪,她曾经偷偷叫舞玫去查过,但是,毫无线索。
还有,她母亲墨云,明明就是从小练武的样子,而且,不光如此,爹这个丞相之位,是在前任左相被满门抄斩之后得到的,她从来没见过爹有什么亲人。而且娘也是,关于相府九姨娘,所有人都只知道,爹最喜欢她,却从来没有人知道她是那里人,是哪里的小姐,还是楼里的姑娘,还是贫民,还是家中的丫头。什么都没有。
突然,沐筱荨从袖子里拿出爹给她的木盒,据说是娘留给她的。
“这个木盒的样式,我好像在哪见过!”东方冥月仔细的想了想,却想不起来是哪里。
“夫君,你见过吗?”
“总觉得有些熟悉,但要细算起来,还真不知道!”东方冥月在手中把玩这这个木盒,紫眸中流出一股异样。
沐筱荨横了横心,咬破了手指,伸手低了一滴血在木盒上。
“咔——!”
木盒上的锁直接断裂开来,盒盖,慢慢打开,里面射出了刺眼的白光。二人不得不用衣袖遮挡。
待白光散尽,里面的东西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这,这怎么可能!!”沐筱荨浑身一颤,不明的玉种,怪异的文字,组成的令牌。说罢,快速的从衣袖中拿出沐川河给她的那块令牌,与墨云留给她的放在一起。
除了那怪异的文字稍有区别,其他的,明明一模一样!
东方冥月同样一惊,“如果按照年份来看,这两块玉牌,一定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东方冥月大手一挥,合上了木盒,“阿筱,别想了,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线索。”
“哎!~”沐筱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是,而且,关于这令牌,爹也没细说,只是说着令牌能在关键的是后就我一命,别的就没有了!”
“但是,眼下还不是考虑这件事的时候,马上就到皇宫了,先看眼下再说吧!”沐筱荨重新恢复到笑眯眯的样子。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