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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年就给你说媳妇了。铁子也不说话,推开妈妈的手,大着胆向她柔软的嘴唇,低头吻下去。
很意外的,妈妈沒有挣扎抗拒,而是很配合地张大了嘴巴,迎合着,铁子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铁子的手不知不觉的摸上妈妈的胸前,隔着衣服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逗弄着已微微翘起的奶尖,很快,妈妈就有了反应,她的双手也主动的勾住了铁子的脖子,把自己柔软的躯体更紧密的贴近儿子的身体。铁子的慾火无法抑制,飞快的把妈妈抱到床上,解开了妈妈的上衣扣子,一大片雪白丰盈的胸脯映入眼帘中,白色的棉布奶罩将肥硕的双乳裹得紧梆梆的,两颗奶头毫无顾岂地顶撞着胸罩,露出一对令人想入非非的小颗粒。
妈妈急促地呻吟着,沒有阻止儿子的动作,默许的闭上了眼睛。铁子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她光滑的背部,解开纽扣,卸下乳罩,两只肥嘟嘟的大乳房顿时脱颖而出,弹跳着着落入了掌握中。铁子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母亲胸前的双乳,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磙圆雪白的奶瓜。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这母性的象徵,舌尖来回的游弋在子褐色的乳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妈妈闭着眼,仰起头不断的喘息着,又拼命的压制声响,嘴里发出了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这时,铁子觉得身上的慾火快要烧起来了。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上衣,接着又脱下了裙子、内裤……沒两下子,妈妈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肉体就逐渐的裸露出来,全身上下光熘熘的了。铁子迅速的脱光自己的衣服,分开妈妈修长的大腿,兴奋的把脸贴近了妈妈的胯部,仔细地观察着妈妈那让男人兴奋的器官。
妈妈的下身鼓起像馒头那么大一团,两片大阴唇非常的肥厚,呈红黑色,周围是一大片稠密的屄毛,黑黑的,浓浓地排列在阴部,一直到了那微微突起的小腹,真让人浮想联翩。铁子双手抄到妈妈大腿根部,托起她的屁股,开始用舌头舔妈妈的那两片肥肥的阴唇。当舌尖滑过她的屄缝时,她的身体朝上拱起,而且轻轻的叫着「天那,天那。」,一股热热的液体从里面涌了出来。铁子用嘴唇堵住她那肥厚屄沟子,沒头沒脑的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肥大的阴唇的触感令他十分的陶醉,滑滑的,腥腥咸咸的,妈妈屄里的这股味道真是太美了。随着舌头的舔动,妈妈的抖动也越来越强烈,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含煳不清。
铁子妈「啊唷,啊唷,啊唷,啊唷,」的声音越来越大,溢出的水也越来越多,白胖小肚皮快速地收急剧地收缩着。铁子几乎无法忍受这样的动作了,他趴到妈妈身上,握住自己那根和他的年龄不相称的大ji巴,gui头轻轻地在妈妈已经完全绽开的紫殷殷、红彤彤的阴唇四周摩擦着,妈妈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妩媚之态,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着任凭儿子为所欲为。铁子腰肢弓缩,再狠狠地一挺屁股,整根大ji巴便挤进了妈妈的牡穴内,「喔……」妈妈皱着眉头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着她儿子的阳ju盡根沒入体内,母子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沒有丝毫的空隙,亲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铁子深一下浅一下的抽查起来。妈妈的水很多,每抽chā一下都噗哧有声,而她流出的水染湿了儿子的阴毛,和她的阴毛粘在一起。抽chā了几下之后,铁子变得熟练起来,就一边抽送一边去吃妈妈的乳房,而妈妈婉转相承,手在儿子的头、背、屁股上反覆温柔地抚摸。铁子妈的呻吟越来越大,屁股逐渐向上迎合儿子ji巴的抽送,铁子也感觉到她的小穴越来越紧,像有个小嘴在吸着gui头,越发兴奋,也就加快了速度搏命的快速抽chā。又插了几十下,铁子妈已经鬓髮散乱,双眼迷离,口中已发不出声来,只是如牛气喘,忽然间她两腿翘起,死死地箍住儿子的腰,小穴里喷出一股磙烫的热流,烫得铁子gui头一阵酥痒,只觉得全身都是快感,再也忍耐不住,几股灼热的精液喷射在妈妈的身体内。
母子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直到铁子的ji巴软了,被妈妈的y道挤出来。铁子妈拿过自己的内裤,擦干了儿子濡湿的ji巴,又擦了一下湿乎乎的阴部,翻身躺下,把头枕在儿子的胸上,两个人还沈浸在性爱的欢愉里,也不说话说话,默默相望着。
七月的阳光象火一样倾泻在大地上,小山村一片沈寂,却又蕴含着不安的慾望和躁动。
铁子跟妈妈更亲密了,在家里就像一对小夫妻。铁子妈也如同枯草逢甘露一般,变得水灵起来,眉眼间便积蓄了些许魅人的风情。转眼暑假结束,铁子升学去县城读高中,离家太远,只能住校。母子俩难捨难分,无比留恋。
接连落了几场雨,天气清爽起来。秋天说来就来了。中午,太阳正大,杏花峪被太阳一晒,温洋洋的,显得有些闷热。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几条花狗,在街上游荡。
別人都在午休,铁子妈沒这么福气。家里只有她一个劳力,随便吃了点午饭她便去玉米地里掰玉米了。玉米棵子密密匝匝的,简直密不透风,不一会,衣服就湿透了。这片地里就她自己,于是她脱下了衬衣,只穿了小背心幹活。正幹活的时候,突然,地里传来沙沙的声音,还沒等她来得及转身查看,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扑过来,抱住了她,而抱她的手,恰好握住了她的两只奶子。
正想挣脱大叫的时候,她突然笑了,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她回过身来,伸手在儿子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说道,你吓死妈妈了。儿子呵呵的笑起来。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坐同学父亲的货车回来的,你沒在家里,就知道你来掰玉米了。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地里有一铺夏天拔下来的草,已经晒干了。铁子象头小兽一般,把妈妈抱到草铺上,伏上去又亲又咬的,弄得妈妈脸上满是口水。这孩子,憋坏了。铁子妈默默的想。转瞬间两人的衣服便互相脱光了。赤身置于一大堆松软的草丛之中,加上心情的亢奋,铁子和妈妈已经全然不顾了。
铁子用双臂紧紧地抱住妈妈,两人光滑的身体在草堆里纠缠在一起,铁子一边用嘴唇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用胸脯不停地磨擦着她胸前肥肥的奶子,这使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剌激,胯下的ji巴不受控制的在妈妈的两条大腿间跳跃,妈妈小腹下的阴毛在铁子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铁子有种欲罢不能痒痒的感觉。
铁子已经忍耐不住下面的膨胀,分开妈妈的两腿,挺起ji巴向着那片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插进去,那里面暖暖的,滑滑的,像一张小嘴吞沒了他的下身。
铁子妈使劲地挺着屁股,轻轻扭动着腰肢,迎和着儿子的每次冲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
这天傍晚,铁子妈牵上驴去河边驮水。夕阳已经落下山坡,河边一片寂静。铁子妈下到河边,卸下水桶,开始舀水。她正低着头舀水的时候,突然,身旁的灰驴呜哇呜哇叫起来。接着,河对岸也传出了驴叫声。跟这边的驴一唱一和,一声长一声短,透着一股急切和热烈。铁子妈楞住了。抬头看,原来河对岸也来了一位牵驴驮水的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像是是修水渠的民工。
小河床只有四五十米宽,两头驴就那么隔着河对着。勐然,铁子妈的灰驴向河南岸冲过去,拦也拦不住,浅浅的河水,溅起一路水花,辟里啪啦的。之间对岸的那头小黑驴,也挣脱开主人的拖拽,向这边冲过来,连背上的水桶都沒来得及卸下,滴噜光当的,大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感觉。
两头驴在小河中央会师了。先是相互用鼻子触一触,嗅一嗅,咬咬脖子,灰驴又转到黑绿的屁股后头闻一闻,而后仰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