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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有令,曝尸三日不准收尸。”
“人都让你们杀了,还不让收尸,你们讲不讲道理?”
“这是县太爷的命令,谁敢不听。”
“老爷也没有让你们糟塌她的尸首。”
“谁说的?老爷特意嘱咐,女人本应谨守妇道,在家中相夫教子,却跟着男人在外面参加乱党,造反谋逆,罪加一等,命令把你媳妇脱光了衣裳,游遍五街三市,到了法场,还让四个人举着她在法场转三圈,为的就是拿她的那个地方示众。老太太,你儿子媳妇自己选了条死路,这可怪得谁来!”
“呸!畜生!你们不是人!”
“对,我们不是人。谁让你媳妇屁股生得白呢,我们这些不是人的都想弄来看看。”
正说着,几个糟塌媳妇尸体的官兵喊那军官,原来他们想把儿子媳妇的斩标都给插到媳妇的下面去,但白菜婆媳妇坐在地上,没办法做到。
“废物,这点儿事都干不了!”那军官咕哝着,想过去指挥,又想起了白菜婆,便回过头来虎着脸:“老太太,该说的我都说了,再要胡闹,当心我把你也当革命党给办了。”
白菜婆嘴里骂着,企图冲开阻拦的官军,被张豆腐在后面抱住,几个看热闹的人认得白菜婆,也过来帮着拦住她。
那军官指挥着手下把媳妇的身子向上拖了拖,让她那肥白的臀部移到儿子的腰上,让她的上身儿从他的一侧垂到地上,胸部斜垂下来的角度使那奶子挺得更高,而她那两条大大分开的腿也伸得直直的,从他的另一边耷拉到地上,使大腿与骨盆形成一个反折的角度,小腹下三角地的那个圆丘从两腿间夸张地朝天挺凸出来,分插在前后两窍中的两块斩标终于离开地面,指向了斜上方。
军官走近她的身体,抬头看着白菜婆,然后一手伸进媳妇的下部摸了摸,又将斩标向她的身体深入插了插才离开。
白菜婆依然种菜、卖菜,依然是那么温和,但脸上没有了笑容,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目光也有些散乱。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是不会作坏事的,如果他真是革命党,那革命党就一定是好的。
有一天开始,她逢人便说自己是革命党的大官儿,还把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儿子和媳妇刑前所说过的话对人讲。起初官府还想捉她,后来别人都说她是个疯子,此事便作罢。几年后,革命党真的打过来了,清朝完蛋了,这时候人们才发现,白菜婆真的早已成为了本地革命党的要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