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剥削视觉玩弄弟弟(1 / 1)
深夜,佣人已经睡下。二楼主卧的窗帘紧闭,一点光都没透到外面,白天还针锋相对的两人,此时正面对面的在房间里。
剥削的视觉会让触感放大数十倍。
顾安的手放在严淮扬身上,从喉结,锁骨,到胸部,腹肌。他摸得很轻,蜻蜓点水一般,一路向下,指尖和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胸腔起伏,男人因为经常运动身材维持得好。
严淮扬勾着嘴角说:“都摸多少次了,还这么喜欢?”
笑不过两秒,就受到了一鞭子。
皮鞭抽起人来本就疼,更何况顾安没有收着力度,重重拍在腹肌上。严淮扬倒吸一口气,腹部猛地绷紧,腹肌的轮廓更加明显。
双手反捆在椅子上,上身赤裸,被蒙着眼睛,均匀漂亮的麦色皮肤是长期在阳光下运动的证明。
“不要中午打篮球,很吵。”
原来为这事来的。
严淮扬即使被捆住,看不见,那股欠打劲一点都没少,朝着人扬下巴:“凭什么?”
真是欠打。
回应他的是皮鞭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皮革和皮肤碰撞的声响清脆,严淮扬疼得直抽气,腹肌也直抽,还是不怕死地继续:“你陪我睡中午觉我就不打。”
顾安嗤之以鼻,“你也配?”
“怎么不配?和我睡还能免费给你摸,是你赚了,我的哥哥——”
顾安懒得和他废话,二话不说坐到男人大腿上,继续摸他的身体,摸到皮鞭印子时又轻轻柔柔地问,“还疼不疼?”
截然不同的态度让严淮扬很难说清楚这种感觉,顾安糖和巴掌齐下,打他时候毫不留情,可每当他摸自己时又很温柔,像对待宝贝似的。
一开始这继兄提出要求时,他就是想看看这人能有多离谱。可是现在,就被抽这么几鞭子,他的裤子顶起了欲望的弧度。
他勃起了,呼吸也发热,特别是顾安那张有些凉的掌心握住自己那根东西时,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呼吸一滞。
顾安撸动的技术还是不太娴熟,比起前面几次来说好了一些,一开始机械重复的撸动,给严淮扬撸疼了都没有射精的欲望。
他忍不住指导:“捏一下龟头。”
“闭嘴。”
脾气大得要命。
好不容易到了零界点,顾安把人马眼按住,不准他射。他看着充血的鸡巴血液沸腾,脸色发红,即便是在这样令他亢奋的情况下,他却不能完全勃起,最多就是半勃。
这是他身体的极限,他明白。
他不能完全勃起,也不打算让严淮扬射。对严淮扬身体拥有着绝对掌控权的男人握着粗大的肉棒,继续撸动。
被控的人龟头极度充血,被套在手掌里,分泌的黏液沾满顾安的掌心,顾安感受着肉棒在手中跳动,下命令:“不准射。”
严淮扬的腿根在微微抖,长期的不能射的欲望紧紧揪住他的心脏,喉结频繁滚动。
简直是副美景,顾安恶劣的堵住马眼,厉声道:“敢射就捏烂它。”说罢威胁性地收紧手。
“妈的,你是真的不管我死活啊,哥哥。”严淮扬暗骂,拼命忍着射精的欲望。
直到顾安看够了他这幅要射不射的样子,才挪开了拇指。严淮扬如获大赦,精液一股股射出来,量多又浓。
顾安不顾他下体的凌乱,又坐回弟弟的大腿,摸上去胸肌,狠狠地掐了一把。
才射精的严淮扬忍不住地挣扎,大骂,“靠,手劲那么大,胸都给要你捏掉了!”
“你不乖,不乖的狗就是要被惩罚。乖的小狗才有奖励。”
忤逆主人的狗被剥夺呼吸的权力。
指尖险进肉里,严淮扬被掐着脖子,被顾安扼制住呼吸,喉咙顶得发疼,需要很用力才能吸进口空气。
算着时间,惩罚结束,男人终于呼吸到久违的空气。喉头发酸,胸膛剧烈起伏,一时间无法判断那只手有没有从脖子上撤走。
射精后是男人最脆弱的时刻,淡淡的膻腥味充斥在空气里。严淮扬那处长得粗硕,从茂密的阴毛里高耸起来,上面的经脉看起来也吓人。
射精之后龟头变得异常敏感,再刺激那个地方,人会受不住。
是不是真的,顾安不知道,他用纸巾擦干净上面浓白的精液,挤了一泵润滑油,在掌心抹开后才抓住严淮扬半勃阴茎,凉凉的润滑液紧贴鸡巴。
“靠,你别——额!”严淮扬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慌乱地想要拒绝,这玩意他没试过,但他知道能搞死人。
他的阴囊被抓住,顾安开始了所谓的实践探索真知。柔软的阴囊如同玩物一样在顾安掌心里被玩弄,同时弯曲手掌,覆盖住龟头,用掌心转圈魔动。挑逗环状沟里的嫩肉。
严淮扬下颚绷紧成条线,没有多久,顾安感觉到手心里阴茎重新充血挺直,还更热了。
他戳着龟头,绕着马眼打转,时不时用力往下按,再用指节刮搔马眼。龟头油光滑亮,通红无比,欲望的出口得不到释放。
几分钟之后,严淮扬实在禁不住这样密集的刺激,头向后仰,张口重重喘气,喉结凸出,上面铺着层薄汗。
“嗯——!”
像是一个漩涡,他被卷入。顾安一声声让他忍住的指令,让他的身体顽强对抗着齐头并进的快感和痛苦。他压抑着暴戾,捆绑的双手握成拳,青筋爆出,试图挣脱。
绳索牢固,丝毫不松动,而他眼前始终只有一片黑,让他变得有些暴躁。
很快,顾安轻轻吻在他的锁骨上,柔软又干燥,皮肤像过了电流一样,安抚着他激烈的心跳和跳动的太阳穴。
顾安说:“这是奖励。”
然而这种温存只停留了几秒,转瞬又被疼痛取代,他的胸肌就受到了牙齿的攻击——顾安在咬在他。
严淮扬立刻发出难受的哼喘心里想这继兄真的是属狗的吧,那么能咬。两边胸都被咬疼了。
捣弄鸡巴的手没有停下来过,频繁刺激着冠状沟附近。
在这算不上高超的技巧里,严淮扬满头热汗,逐渐失去自我掌控,他硬是没说出求饶的话,肢体逐渐强烈,强烈到顾安都觉得自己无法控制。
痛苦和快感在折磨他。
想到可能是快到极限,顾安立刻从他腿上下来,给人缓冲的时间,观察他的反应。
严淮扬再一次射了,他甚至觉得自己不仅是射了,还带着点尿,分不清,也没有力气纠结这些。
禁锢的手重获自由,他瘫在椅子上,双手下垂,头皮发麻,脑子混沌地只能专注到一件事——兄长的掌心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