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过往(3 / 3)
静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动人心魄。
凌安然觉得谢蔺真是越来越会撩她了。
“我当然在看。”
于是谢蔺就笑了起来,动作更加缓慢了。
凌安然盘地而坐,就着美人脱衣的美景吃起了本应是作为道具的葡萄。
“安然,在吃什么?”
谢蔺循音看向凌安然的方向,葡萄的气味在空间里若隐若现。
为了他们之间的情趣,谢蔺是不会提前探知凌安然准备的道具是什么的。
凌安然往嘴里塞了一个葡萄,却不咬,站起来朝谢蔺走去,在要亲上他的嘴时,低声道:“你也吃一个就知道了。”
谢蔺手一松,裤子瞬间就随着重力下滑,他微微阖眼,嘴唇微启,他所询问的东西便到了他这里。
谢蔺吃下去,知道这是安然最钟爱的葡萄品种。通体黄绿,果肉饱满,口感甜爽,最重要的是没籽,深得凌安然的心。
“好吃吗?”凌安然笑眯眯地问,凌安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这一年来,广吃各地美食,连带着谢蔺也吃了不少。
谢蔺嘴唇泛着水光,他无意识地舔过,自然是点头说好。
凌安然端得一副无辜的姿态,手底下却什么都干得出来。
谢蔺跪趴在地毯上,屁股抬起,方便凌安然动作。他来之前提前清理过,后穴探进去是湿腻温热的,凌安然一手捏着一个葡萄,一手两指撑开后穴,尝试将其塞进去。
葡萄被抵在穴口,一个手指把它往里按,随着力道加深,葡萄渐渐没入,直到完全进去,凌安然才把用于支撑的两指收回,随之而来的,便是后穴猛地收缩。
谢蔺的头抵着自己的手臂,微微喘气。
“什么感觉?”凌安然好奇地问。
“嗯……”谢蔺抿抿唇,“没太大感觉,有点奇怪,有点胀,你继续。”
“行吧,”凌安然本来是盘腿坐着的,她坐得不舒服,干脆起来半蹲着,她又拿了一个葡萄,“那我继续了。”
又一个葡萄被塞进去,这次凌安然没问谢蔺什么感觉,她只是又塞了一个,三个,直到塞进去第四个,她用力也有些塞不进去了,葡萄只进去一半,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谢蔺的呼吸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加重,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凌安然用手指摸过黑布,有濡湿的痕迹,便知道谢蔺已经流泪了。
凌安然的手指滑过臀缝,一路沿着脊背向上,最后停留在他的后脖颈处,慢慢摩挲。
“谢蔺,你还好吗?”
谢蔺的脸微偏,向着声音来的方向。
“安然……”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像是凌安然曾在窗边听过的风声,是柔和的,仿佛有无限的缱绻。
凌安然安抚似地亲了亲他的鼻尖,然后拿了一个白玉一般的柱状物,柱头圆滑,对着那露出的一半葡萄,狠狠按压上去,将其彻底没入后穴。
谢蔺的手指紧紧攥住地毯,力道大到指尖泛着白,黑色的毯毛自指缝间生长。
凌安然只是将玉柱推进去一个头,她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拿出来,手上又拿了一个葡萄。
“谢蔺,我们来赌赌吧,赌你能吃进去几个,”她想了想,拍了拍谢蔺的屁股,又补充说,“这个吃仅代表你这里的吃。”
她凑到谢蔺的脸旁:“谢蔺?”
谢蔺不太想跟她赌,他视觉被剥脱,其他感官便敏锐了不少,对下体被塞满的感觉更是觉得不适。
但他还是开口道:“再加一倍吧。”
“八个啊。”凌安然若有所思,捏着手里的葡萄不说话。
谢蔺伸手抓住凌安然的手臂:“安然,你呢?”
凌安然反手也抓住谢蔺的手臂:“嗯……再加两个吧。”
“是吗。”谢蔺勾了勾唇,率先松开手。
凌安然自然也松手,她要继续她没完成的动作。不过后来的几个就没有刚开始那样轻松了,每塞一个不仅需要手指的支撑,还需要玉柱的捣进,随着个数的增加,后穴已经开始流出汁液来,明显是最先进去的那几个有破损的了。
凌安然突然捏着一个葡萄递到谢蔺嘴边,谢蔺只觉得嘴边被一个东西抵住,鼻间传来葡萄的清香。谢蔺神情顿时有些微妙,平时吃这个自然是没什么的,现在这个情况……
僵持几秒后,谢蔺还是启唇吃下了。
凌安然满意地点头,说:“现在已经八个了,我觉得还能继续吃哦。”
谢蔺咽下去口中的葡萄,闭嘴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这个赌他就没想过赢。
对于谢蔺不吭声的行为,凌安然表示理解,虽然谢蔺一直配合她的动作,但话向来是极少的。
她只是喂谢蔺又吃了一个葡萄,然后亲上去一同体会葡萄的甜蜜。
而后穴流出的汁液不断流出,顺着臀缝而下,没入黑色的地毯上,消失无迹。
凌安然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的镜子,镜子将房间里的景象尽数收入,谢蔺苍白的身体在漆黑的地毯上,更加黑白分明。
她呼出一口气,用诱哄的语气说:“谢蔺,往前爬。”
谢蔺闻言很是配合,他先把手往前放,腿再提上来,只是这个过程中难免会压迫到后穴那块地方,令谢蔺很是不好受,需要停下来喘口气。
而凌安然想到什么,突然离开了这个房间。
这让谢蔺觉得不安。
安然,她去哪了。
不过凌安然叫他往前爬,他也不好停,手脚并用,直到手掌接触到一阵冰凉。
是镜子。
谢蔺停顿片刻,才继续向前,身体完全来到镜面才停下来,等凌安然。
凌安然抱着两个抱枕走进来,放到谢蔺身旁。
谢蔺抬手摸过去,对凌安然半途出去拿抱枕的行为不知如何评价。
只能说,不愧是安然。
凌安然对谢蔺现在待的地方很满意,把一碟葡萄拿过来,捏住一颗。
“我们继续了。”
就像凌安然所说的,再加两个,谢蔺伸手将一个抱枕抱过来,双手紧抓。
汁液依旧在流,后穴早就装不下完整的葡萄了,每进去一个都是在强行让出空间,于是便被压破开来,甚至不只是破开,它还要被碾压成最不能占空间的状态。
谢蔺的身下是光滑的镜子,汁液在镜面聚成一个小小的清池,后穴塞进去十颗后,凌安然没有再往里加,她只是把玉柱缓慢又坚定地压下去,沿途似乎能听到果肉在里面被压榨的声音,汁液如同止不住的洪水。
到了一定深度,凌安然猛地朝里一按,谢蔺再也不能故作镇静,浑身紧绷,跪趴不住,发出承受不住的深重的喘息。
凌安然眼疾手快地往谢蔺落下的身体下丢了一个抱枕。
她往谢蔺后背按碎了几个葡萄,轻吻上去,将甜腻的果肉连同谢蔺的颤抖一同吞咽。
算是一个小小的安抚。
她继续后穴的动作,玉柱不断进出,里头的葡萄被来回碾磨,直到再也榨不出一丝汁液来。
但这并没有结束,因为葡萄还有很多,他们的时间也还有很长。
在谢蔺神志不清时,他模模糊糊地好像听到了一个称呼。
“蔺蔺……”
眼前突然大亮,他仰躺着,在泪眼朦胧间,看到了他自己。
汁液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