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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躁动一起传来的,还有一声清越的“怎么了”?紧接着就是两个同学告状的声音。
下一秒,另一个颀长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谢清的视线从宴寒身上划过,然后顿了一瞬,又把目光放在姜洛洛身上。
“有没有受伤?”
“他们怎么你了?”
姜洛洛摇了摇头,“没事的。”
“没事就好。”
谢清顺手把姜洛洛从宴寒身边拉出来,像是要姜洛洛和宴寒划清界限一般。
紧接着,他又把自己打包的早饭递到了那双小手里面,连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放软了:
“还是热的,你简单吃一点,一会儿还要上课。”
宴寒冷笑。
这副样子,毫不避讳地把对谢清的不满放在了脸上。
教室里的人伸长了脖子,支楞着脑袋,满脸期待,就差举旗高呼:
“打起来打起来!”
但出人意料的是,宴少虽然脸上不高兴,但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倒是谢清把早饭递过去之后就没再说什么,反而转过脸朝着程锦的方向走去,清冷的声音压抑着怒火:
“在校园内聚众打架,蓄意滋事,联合高年级同学欺压低年级同学,程锦,准备好在周一学生会例会上做报告吧。”
“还有今天的事情,我也会如实报告给校长,你们一起等着就好了。”
程锦灰溜溜的走了。
高年级同学也被人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
姜洛洛捧着早餐想了想,然后又把东西放在了书桌上。
“不喜欢吃?”
姜洛洛摇了摇头,看开自己的双手给宴寒和谢清看:
“不是的,是我的手脏了。”
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宴寒攥住,“走了。”
宴寒把他带去的是高年级的洗手间。
高年级的课程表和低年级的不一样,现在这个时间点,他们已经开始早读了,所以不管是走廊里还是洗手间里,都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水龙头被打开,姜洛洛伸手过去,另一只修长的手也跟着伸了过去,就跟教小朋友洗手一样,握着他的手在水龙头下面轻轻揉搓。
水流坠下来,落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又顺着那张大手,落到了被包在中间的柔弱无骨的小手上。
宴寒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从巨大的更衣镜上看,更是把他完完全全抱在了怀里。
浓浓的冷香气息把它包围,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宴寒身上的香气,他好像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他的腿都软了。
姜洛洛睫毛颤了又颤,手指微微弯曲着,耳朵尖儿上一点一点的红了。
“宴少爷,我自己可以洗手的。”
杂糅着少年青涩与青年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连紧贴着他的胸膛都发出一点震动。
“小朋友,专心些。”
“洗手不认真的小同学,是会被哥哥打屁股的。”
从巨大的更衣镜里看,他怀里的小美人垂着长长的睫毛,抖的更快了。
真青涩。
宴寒想着。
估计他连手都没和别人牵过。
宴寒笑了笑,镜子里面的男人也扯了扯嘴角,显得整个人越发俊美了。
男人对着第一次总是有一种奇怪的占有欲,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
宴寒放下那只手,“好了。”
姜洛洛去关水龙头,宴寒的视线垂了垂,落在对方后颈上。
和昨天在监控里看到的不一样,今天这样没有任何阻挡的看着,才发现这一小块月牙不是胎记。
有一点微微的鼓起,甜香气更浓了。
宴寒看着看着,忽然觉得牙有点痒,好像是潜意识里想咬点什么。
“洛洛,这是什么?”他伸手在上面碰了碰。
被他虚虚地拦在怀里的人,却敏感的抖了抖身子,然后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后颈,声音磕磕绊绊的:
“没,没什么。”
oga的腺体太敏感了,根本就不能被外人触摸。
或许是和发热期即将到来有关,只是被宴寒轻轻的碰了一下,后颈出的腺体就开始发热。
与此同时,一波波异样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传来,他的腿软的像面条一样,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具身体简直太奇怪了。
姜洛洛脸上的红晕一路红到脖子里,纤细的手掌撑在台面上,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身后传来对方的声音,似乎是有点奇怪:
“不舒服吗?”
宴寒说着话,又一只手搭在了姜洛洛腰侧。
即使隔着宽松的制服外套,他也能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身体似乎在颤抖。
那截纤细的腰,无助的抖动着,又熨帖地靠在他掌心里。
宴寒喉结下压一瞬。
空气中浓郁的甜香带着致命的诱惑,“轰”地一下炸开在他鼻尖,又像是千万把小钩子,“欻欻欻”地几下齐刷刷勾在了他心上。
喉咙一阵干涩,那双冷冽又多情的凤眸抬了抬,眸底水墨一样的黑色越发稠重。
宴寒伸手拽了拽自己衬衫的领口。
好热。
好渴。
似乎有什么在指挥着他,最好能做点什么。?
穿进现实的小软o:呜呜,老攻,信息素素~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