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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这也是您的意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无异于把他架在火上烤。更何况他的宝贝大孙子替他执掌祁家多年,旁人眼中,大少爷的一言一行都是他的意思,老爷子自然不能再否认。
几分钟后,大厅里的气氛再次松弛了起来,而这场婚礼的新郎,正式换成了板上钉钉的祁晋珩。
那今天陪着姜洛洛回门的,自然就是名正言顺的姜洛洛丈夫祁晋珩。
大厅里言笑晏晏,再次恢复了那种热闹的气氛。
祁晋珩跟着老爷子去了内间。
“刚刚那些话,是你的缓兵之计?过几天你就能推掉?”老爷子急急问道。
祁晋珩否认,“不是。”
老迈的眼睛眯了眯,老爷子还是不愿意相信,再次问道:
“你有洁癖,新婚夜他可跟小煜——”
“是跟我。”
祁晋珩目光沉稳锐利,声音里却有些骄傲,
“新婚夜,他跟了我。”
老爷子气地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你们俩什么时候……”
“不是我们俩,是我逼的他。”
面前他引以为傲的孙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毫不避讳的承认,
“新婚夜,祁晋煜没有回来。”
“我闯进了他们的婚房,逼着我名义上的弟妹从了我。”
祁晋珩脸不红气不喘的在那里编着谎话,顺便丰富细节,
“我掐着他的脖子,威胁他不从了我的话,我就会杀了他。”
“顺便把提前准备好的药塞到了他嘴里,又把他绑了起来。”
“然后侵犯了他。”
老爷子眼前一黑。
他大孙子的声音还在继续:
“不仅如此,昨天晚上我也去了他们的婚房,又把姜洛洛给欺负了。”
老爷子被他气得心脏突突直跳,压低声音怒骂道,
“祁晋珩,你这个小畜生!”
“能回来再打我吗,爷爷?”
面容俊美的男人格外淡定,款款说道:
“一会儿我还要陪着我的妻子回娘家,岳父岳母都在外面看着呢。”
“爷爷这个时候打我,会让别人多想。”
两人再次出去的时候,老爷子走在前面,下意识的就去人群中找孙媳妇的身影, 眼底闪过心虚和愧疚,表情有些复杂。
而走在后面的祁晋珩则捧着一个白玉雕成的匣子,放在桌子上。
老爷子把姜洛洛叫了过去,又把东西递给他。
大厅里的人都识货,又都是祁家人,自然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们的脸色,比刚坐下的老爷子更复杂。
匣子里面是老夫人的遗物,一对价值168亿的玉镯。
是当年老爷子和老夫人的定情信物。
如今竟然送给姜洛洛了。
老爷子叹了口气,看向面前柔弱无助的小少爷,安慰道:
“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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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新郎换了人这一消息在圈子里引起了不少的动荡,一时间众说纷纭。
但照常出席各种商业活动的祁晋珩格外从容,脸上不见丝毫被强迫的窘迫,提到自己的小妻子时,眼里的宠溺跟着满到惊人。
一口一句“我夫人”,没有丝毫的不甘愿。
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
无论是公司上下,亦或是商业伙伴,甚至是朋友那边全都知道了姜洛洛。
毕竟祁晋珩,总是要把他的那位小夫人挂在嘴边:
——“抱歉,今天没时间,要去给老婆排队买甜品。”
——“我已经戒烟了,我老婆不喜欢我抽烟。”
——“周末也不可以,周末要陪着我老婆去酒庄玩。”
甚至别人不问,他也会主动提及。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刚回国的唐总本来是不信的。
他们家和祁家是世交,他和祁晋珩从小一起长大,再加上两家又有生意上的往来,两个人可以说是再熟悉没有。
祁晋珩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他连婚都不愿意结,以前的时候在会所气场凛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拧着眉毛,几乎要把嫌弃写在了脸上。
有不懂事的人蹭过来坐在了他身边,被祁晋珩的保镖拎起来直接丢出了包厢。
连自己的位置被会所里的公主少爷坐一坐,他都会嫌脏。
他那么有洁癖,又那么冷淡的人怎么可能会去排队买腻死人的小甜品?
以他工作的疯狂程度和雄心壮志,怎么可能丢下工作,陪着他的小妻子去酒庄玩?
本着还祁晋珩一个清白的念头,老唐抽空去见了祁晋珩。
刚一坐下,他就看到祁晋珩很诡异地对他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的领带是我老婆亲手打的?眼光不错。”
商业合伙人被迫塞了一嘴狗粮,文件拍在桌子上怒笑道:
“他们可真没说错。”
“祁晋珩,你老婆真是给你挂在嘴上一天800遍。”
祁晋珩下巴微微抬着,眼底笑意充盈,
“老唐,你没结婚,你不会懂的。”
唐总:“……”
“抱歉,我老婆给我发了消息。”
唐总亲眼看着以前总是冷着一张冰块脸的祁晋珩,用那种做作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哄着电话里面的人,语气又苏又撩,温柔的几乎要溺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