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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晋珩清贵俊美的脸庞看起来格外淡然,对于他小妻子的结论,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可这幅模样看在姜洛洛眼里,俨然成了自己美强惨老公的隐忍,就连生病也忍着。
涂药的时候,他看到祁晋珩后背上的鞭伤,手指都是抖的。
那群人真是太狠心了。
姜洛洛垂着眼睛,乖乖站在祁晋珩身边,两只手抱着对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我身上是热的。”
祁晋珩眼皮掀了掀,感受着渗着馨香的温热传到他的鼻尖。
他的小妻子抱他抱得很紧,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仅存的浮木。
在肃穆阴森的祠堂里,在窗外的寒风呼啸漫天飞雪中,有个温热的躯体紧紧抱住他,声音又乖又软,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
“这样呢,老公?”
“你会暖和一些吗,老公?”
湿热的吐息不断呼向他的耳廓,又甜又软的气息将他一瞬间笼罩,祁晋珩喉头干渴,眼神晦暗不明。
他怎么能这么乖啊。
再这样下去,他心里仅存的那一丁点怨怼,也要被他软软的小妻子揉碎了。
电光火石之间,温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嗓音颤抖,
“老公?”
祁晋珩回神:“嗯?”
小可怜被未婚夫的大佬哥哥强取豪夺 41
他的小妻子脸颊酡红,一双杏仁眼闪着波光粼粼的水意,又长又翘的睫毛无助扇动着,声音颤巍巍的,
“你别这样……”
祁晋珩微微挑起半边眉毛。
原来他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摸在对方的小屁股上了。
只是他的表情太过严肃。
这种严肃看在姜洛洛眼里,就成了过于冷淡的苛责,甚至是带着审视的意味的。
他的小妻子脸更红了,诱人的绯色蔓延到耳边,越发显得整个人秀色可餐,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粉嘟嘟水津津的。
声音又细又软,含羞带怯,
“你不要这样,老公。”
“你受伤了,会疼的。”
他的心疼让祁晋珩心脏跳了跳,麻酥酥的。
硬的地方像块铁。
他们俩本就贴在一起,连身体的变化都格外清晰。
对方的侵略感太强,炸裂的雄性荷尔蒙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他,姜洛洛一张小脸又红又热,整个人都快要被现在这种情况给煮熟了。
祁晋煜声音暗哑,狭长凤眸黑沉而危险地盯着他,沉声问:
“我不疼,可以吗?”
抱着他的人浑身一震,湿漉漉的眼睛含着水,又羞又可怜地看着他,压低声音,似乎是怕后面的牌位听到,
“这里是祠堂,老公……”
“你的列祖列宗都在这儿。”
“他们年纪大了,知道避嫌,不会偷看的。”
祁晋珩手臂一伸,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按着对方的脑袋,咬住了那双软到不可思议的唇。
骨软筋酥的感觉在心底炸开,耳热眼跳的喘息在肃穆的祠堂响起。
灼热的吻又深又重,冲开牙关,吮着舌尖……
他的小妻子无处可逃,只能无力地坐在他怀里,环住他的脖颈。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时,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姜洛洛睁开眼睛,小脸贴在祁晋珩胸口处,听着急如鼓点的心跳声。
然而转眼间,失重感骤然传来,祁晋珩将他抱了起来放在宽大的太师椅上。
欺身而上,吻住了透着热意的细嫩脖颈……
夜色渐浓。
呼啸的寒风裹挟着凛冬的严寒,摔在窗棂上哗哗作响,空荡荡的祠堂里烛火摇曳,香烛的气味儿四散开来。
昏暗的房间中,一截皓白如雪的手腕搭在太师椅上。
细长的指尖紧紧扣着乌色扶手。
宽大的黑色斗篷遮住了大片春色,只翘出来一只漂亮的脚,脚背绷得紧紧的。
像是寒风呼啸下,树枝的影子般晃动着……
……
姜洛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等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头顶上几颗疏星随着身体后移,他已经被祁晋珩抱着,走在路上了。
姜洛洛抬了抬脑袋,露出一只汗涔涔的小脸,雪白的皮肤又细又嫩,乌黑的发丝发挥有些濡湿,落在皎白皮肤上,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唇瓣嫣红,是让人一眼就能怦然心动的绝色。
“醒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克制的微哑,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巴。
他的小妻子像是被做坏了,表情懵懵懂懂,乌溜溜的眼睛像是从井水里捞出来的黑葡萄,泛着潮湿的可怜。
“老婆?”
下一瞬间,姜洛洛眨了眨眼睛,撑起身子环住了他的脖颈,声音嗲到不行,
“老公老公!”
祁晋珩弯了弯眼睛,感受着他的宝贝老婆把脸在他颊侧蹭了蹭。
像是黏人的小猫,奶呼呼的。
清甜的呼吸洒在他耳廓,对方的声音软乎乎的,迟疑中带着期待,
“你还生我的气吗,老公?”
祁晋珩垂了垂眼睛,视线落在姜洛洛雪白脖颈被吻出的重重痕迹,呼吸都停止了一瞬,才云淡风轻地问道:
“你觉得呢?”
“我爱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