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水晶顶灯亮起的瞬间,整个房间再次收于眼底。
长期处于黑暗的环境中,他有些不适应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他慢吞吞的把小身子靠近慕嘉年,顺便把脑袋抵在了男人腰间,小声小声的撒着娇,
“老公,我好想你呀。”
“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宝贝老婆。”
“老公,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男人的大手覆在他后颈处,掌心有些灼热的烫,像是火山迸溅出的岩浆。
有些冷的小美人更紧一点儿把自己的小脸贴在男人腰上,细软嗓音有些委屈,轻轻地问:
“你为什么不抱抱我啊,老公?”
“你是不想我吗,还是不爱我了?”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压抑的哑,声音涩然,
“想你。”
“爱你。”
小美人弯了弯眼睛,他抬头去看面容清贵的男人,灯光倒映在眼眸中,带着流光溢彩的美。
花瓣一样的嘴巴因为开心翘了起来,唇肉饱满嫣红,似乎在引诱着男人将它含在口中,肆意亲吻。
但慕嘉年什么都没做,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姜洛洛。
没耐心的小美人举起自己被领带捆起来的手腕,微微嘟起嘴巴,
“老公,那你可以把我解开吗?”
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含了一层水汽,又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他摆出这样的表情,谁都不忍心苛责他。
可这会儿慕嘉年的心肠格外硬。
他看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小脸,很轻很轻地勾了勾唇,低沉的声音撞在耳膜上,酥酥麻麻。
“可以。”
小美人眼睛一亮,又听见那撩拨意味的声音还在继续,
“但在解开之前,我要检查。”
小美人愣了愣,他抬着纤细脆弱的脖颈,有些不明白,
“检查什么呀?”
男人低头,黑沉沉的瞳仁倒映出他的影子,眸底看着毫无波澜,深处却像是海难到来前的平静,带着暗潮汹涌的威胁。
“检查你是不是真的只属于我。”
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的瞬间,身上披着个被子随之跌落,他再次回归到那个原始的,不着一物的状态。
柔软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头顶的水晶灯光芒耀眼,照的他眼里的雾气更重了。
站在旁边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脱掉了外套,然后随意往沙发上一丢。
雕花大床的床垫往下压了压,男人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穿着一件价格不菲的白色衬衫,正闲适而淡漠的挽着袖口,露出漂亮清晰的腕骨。
白色医用橡胶手套戴在了手上,越发那双手十指修长笔直。
躺窝在床上的小美人用手肘撑在被褥上,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男人的动作,不明白对方要干什么。
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只属于他?
可是这要怎么检查呀?
“把腿分开。”
面容俊美清贵的男人凤眼低垂,声音冷淡地要求。
小少爷的脸刷得一下红了,从脸颊红到了脖颈,像是乳白色天际被染上了绯色云霞。
他下意识地合了合双腿,引来男人更不悦地皱了皱眉。
那双淡漠又寥落的凤眼就这样看着他,声音平静,不见丝毫起伏,
“你在害怕?”
“所以你刚刚那些话,只是为了骗我吗?”
“不是……”
小少爷细软的声音像是浸满了水汽,他红着脸,声音磕磕绊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男人挑了挑眉,
“你不分开,我怎么检查?”
抿着嘴巴的小少爷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卷翘长睫抖来抖去,他羞的指尖都在发颤。全身上下雪白的皮肤渐渐浮现一层粉色,像是绽开花蕾的粉色蔷薇花。
“宝宝在骗我吗?”
“不是骗我的话,你在怕什么呢?”
慕嘉年垂着眼睛看他,眼底不辨喜怒。
他这个样子,倒像是真的为了在做什么严谨的检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做足了心理建设,然后一点一点地把双腿打开。
又细又长的雪白双腿陷在深色天鹅绒被褥里面,大腿微微分开。
青年戴着手套的手指握住那条腿,触感绵软细腻,微微用力,手指就会陷在腿肉里面。
慕嘉年动作一顿,他看着那双雪白的长腿看了好一会儿,才强行让自己挪开视线。
再一眼看过去,慕嘉年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恢复理智。
而不是就急吼吼地,露出那副见了姜洛洛就挪不动腿的样子。
小东西最会顺着竿往上爬。
只有自己足够理智,他才不会把自己当成和那群傻 逼一样的男人。
慕嘉年喉结又滚动几次,那黏在对方腿间的视线才终于转开。
他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管润滑液拧开。
又挤出了一大截,在掌心暖化之后,和着手指送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人身体僵硬,唇瓣溢出一两句惊呼,像只受了惊的小奶猫,祈求得到主人的安抚。
慕嘉年抬了抬眼睛,灯光照在他侧脸,越发显得骨相优越,皮相完美。
神色也是一如既往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