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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让他动,手已经掰开了濯枝雨的腿根,两瓣阴唇还是有点肿,也有点红,在白嫩的腿根中间格外明显。
“疼吧。”庭檐声抬眼看濯枝雨。
“废话。”濯枝雨没好气。
庭檐声把他上半身往后轻轻一推,濯枝雨下意识在身后撑住两桌,然后庭檐声低下头,“我给你舔舔。”
话音刚落,庭檐声撑住濯枝雨的腰,直接张口含住了濯枝雨饱满的肉逼,舌头毫不犹豫地戳进去一点,顺着穴口往上舔,一直舔到最上面的阴蒂,毫不留情地一并舔过去。
濯枝雨一下就说不出话了,膝盖蹭了蹭庭檐声的鬓角,抬起腿搭在他的肩上了,半晌才吐出一口带着呻吟的喘息。
“哈……重一点…”
庭檐声的手掐着濯枝雨的大腿分得更开一些,把他的女穴整个暴露在外面,用粗糙又软热的舌头覆盖住,然后用力舔了一下。
“啊!”
这一下太用力了,舔得太深,直接碰到了阴蒂下面一点的小口子,很细很小的一个地方,埋得很深,似乎很敏感,濯枝雨被舔了一下后整个人都撑不住,直接仰面躺倒在讲桌上,指尖轻轻抽搐着高潮了。
庭檐声忽然停下站直了,他抿了抿嘴,嘴角还亮晶晶的,他看着濯枝雨已经变红了的脸颊,有点好奇地伸手又碰了碰刚才那个地方,“小雨,这是什么?”
“别碰了!”濯枝雨整个人都蜷缩了一下,又疼又爽,“我…我也不知道。”
庭檐声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逼仔细看了看,忽然说:“小雨,你的逼能尿尿。”
“不能。”濯枝雨睁开了眼,挣扎着坐起来看着庭檐声,“我没用过那里,不会尿。”
“会的,你有尿道口。”庭檐声低着头在穴口附近摸了摸,再抬起眼是目光里有些不正常的兴奋已经被他压了下去,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了,庭檐声也不想在这折腾濯枝雨。
“下来站好。”庭檐声把濯枝雨从讲桌上拉下来,让他背对着自己趴在桌子上,然后俯身压上去亲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尖低声哄说他:“不进去,小雨让老公操操腿,好不好?”
“不…腿会疼……”濯枝雨有些费力地说,庭檐声滚烫的性器已经插进了他的大腿中间,硬得像木棍似的,明明早上刚做过一次了,“你他妈吃药了是不是,硬成这样。”
庭檐声并紧了他的大腿,性器紧紧贴着他的肉缝开始飞快抽插磨蹭,“吃药哪有看见你管用。”
濯枝雨整个人趴在讲桌上,清瘦的后背凸起蝴蝶骨,把短袖支楞起来一点,往下白色的衣服贴在他的腰背上,衣摆掀上去露出半个腰窝,再往下是濯枝雨身上唯一有些肉的屁股,被庭檐声的动作拍打得已经发红了。
濯枝雨的后背真的很漂亮,整个露出来时很勾引人,包裹在短袖里若隐若现的更漂亮,庭檐声每天坐在他后面,从濯枝雨的脖子看到腰,多看两眼就硬得难受。
“你轻点……”濯枝雨难耐地扭腰并了并腿根,腿根已经火辣辣地烧起来似的疼了,再这么下去今天他就不用走路了,但是庭檐声没有要射的意思,他也爽得脑袋发蒙,最后破罐子破摔,带着哭腔喊道:“要破了……你,你往里进来一点吧!”
“不好吧,”庭檐声转模作样地说,“快上课了。”
说完就挺了挺腰,插进去半个龟头,然后就那么深的往前插,阴茎横着蹭过去几乎被穴口包裹住一半,阴蒂都被压得毫无退路可藏。
“太…重了……啊嗯……”濯枝雨阴道高潮时总是喜欢用力把腿并起来,接连不断的高潮快感太重,逼得他慌不择路,只觉得再下去他就要尿了,赶紧抱住庭檐声撑在他脸侧的手讨好地亲了亲,这时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张口就是几句好听的,想让庭檐声快点射出来。
“唔……蹭到了…老公操我吧……庭檐声…老公……哈…要到了……哥哥射给我…”
庭檐声被他夹得闷哼一声,更听不得濯枝雨这种时候佯装乖顺的求饶,动作骤然加重,几乎要插进去那样操着他的腿根和阴唇,蹭得濯枝雨尖叫了一声,猛地收缩了几下穴口,直接把庭檐声的精液全都吸了出来,射了他满满一屁股。
乳白色的精液在通红的肉缝上顺着大腿流下来,两个人的精液混在了一起,散发着淡淡的咸腥味。
濯枝雨被庭檐声松开腰立马蜷着身子滑了下去,被庭檐声捞起来,抱在怀接吻,动作强硬地撬开他的牙齿,去舔他的舌根嘬他的舌尖,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吞掉那样用力。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裤子都还没有穿好,身上沾了精液和水,接吻的样子却纯情得要命,比六月雨后的晴天还热烈。
怀宁的夏天比冬天更长一些,六月份道路两旁的槐树就已经完全变绿,枝桠疯长,遮出长长的树荫,路边铺满了白色的槐花,掺杂着落叶,走在路上能闻见淡淡的香味,似乎也没有那么热了。
濯枝雨已经在路口树下站了二十分钟,落日倾泻,透过树荫落在他脸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光,连睫毛都要变成透明的了。
这个时间高三都放学了,学校的路上不剩多少人,偶尔几个骑着自行车的学生飞快掠过,趁着教务处没在抓人趁机少走几步路,经过濯枝雨时带过一阵风,濯枝雨不耐烦地抬头看过去,只剩自行车的车铃声。
又安静了几分钟,庭檐声推着自行车在车棚那边跑过来,濯枝雨听见声音,从树下站起来,跺了跺蹲麻的脚。
“累死了!”濯枝雨喊了一声,“好热。”
“对不起,小雨。”庭檐声在他面前停下,接过他的书包放进车筐,腾出一只手去给他擦鼻尖上的汗,“去给你买奶茶,好不好?”
庭檐声被学生会留下对明天高三成人礼的流程,一对就是一小时,他也没想到会这么久,也有点不耐烦,“我做完手头的事就退出学生会,以后就不用你等我了。”
濯枝雨轻轻一跳坐到后座上,搂住他的腰,“不用,你干你的,以后我不等你了。”
“不行。”庭檐声说,骑着车子往门外去。
校服短袖被风吹得鼓起来一些,濯枝雨给他按了下去,又吹了起来,濯枝雨没动,柔软的衣料满是洗衣液的香味,盖在他脸上,濯枝雨轻轻吸了一口气,好闻。
庭檐声跟他表白的时候就是这样。
去年夏天比今年热,他跟庭檐声在单元楼下碰上的时候只觉得头晕,不知道是不是热的,大人们在楼上闹成一团,声音透过窗户传到楼下,在安静的夏天午后格外刺耳。
濯枝雨眼前的黑色慢慢消散,重新看见了庭檐声的脸,那人同样错愕地在看着他,濯枝雨心脏狂跳,头发里都在冒汗,然后转身跑了,没管老妈,也没管庭檐声。
他喜欢庭檐声多少年,自己也记不清了,反正从自己的胸忽然发育起来开始,他对庭檐声就一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他以为是自己身体特殊,而且两人认识太久,对熟悉的人产生生理上的感觉很正常。
但好像又不止是生理上的冲动。
濯枝雨不喜欢庭檐声在学生会,从初中开始就不喜欢,偏偏庭檐声一年都没落下,为学生会付出了初中生活,现在要看着要付出高中生活了。
濯枝雨不喜欢庭檐声冷着脸管别人的样子。
明明在以前,庭檐声没有去学生会之前,他只管自己。
不许撕试卷,不许不写作业,不许上课睡觉,不许偷偷吃糖,不许逃课迟到早退……还有很多。
濯枝雨并没有觉得庭檐声这样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