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阅读(3 / 9)
不住去轻舔挺立的乳头,弄得蔚蔚很痒痒,不住地轻笑:「你这样怎么能吃到奶呢?」我一边用嘴攻击蔚蔚的乳头,一边用手开始抚摸她的全身,当我的手越过她腰际的时候,我再次感到她的颤栗。这次我不再犹豫,撩开她的裙子,双手同时握住了她坚实的臀部,接着开始向她的大腿后内侧进发,她的臀部由于紧张夹得很紧,我只能用手指轻轻在她的肛门附近摩擦,她的内裤是真丝的,很薄很薄,我的手指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每一块凹凸。
我原以为她很快就会有性感,没想到几分钟后她除了紧张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我想处女可能需要准备的时间长一些,于是我又耐心地用手掌抚摸她的肚皮,并逐步向下游走,她做了简单的抵抗就缴枪了,我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她的毛毛很多,很刺激。
这时候,我的家伙膨胀得很难受,我用两腿夹住了她的一条大腿,不住地上下摩擦来缓解我的冲动,同时我的手指继续向深层发起总攻,那是一片从未开发过的处女地,我真想马上改变它的干涸。
然而五分钟后,我几乎彻底沮丧了,蔚蔚的身体毫无反应,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也正用茫然的眼光看着我,似乎在问:你忙活什么呢?
看着蔚蔚茫然的眼神我很无奈,但是我却心有不甘,我问蔚蔚有什么感觉,她也说不清,我知道她内心是有些害怕的,便开始跟她聊一些性方面的问题。她在这方面真是无知,以至于后来我跟她开玩笑时常说,她的性无知导致她的性冷淡,差点搞得我性无趣。
不过我没有放弃,继续充当她的性教师,同时我的手依然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游动,我发现她开始湿润了,这太令我兴奋了,我脱下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手指主攻她的阴部,舌头则主攻她的乳头,终于令她流出了一点点淫液,虽然很少,但已经让我很知足了,我想只有先开了苞,以后再慢慢培养了。
我让她仰卧着,分开她的腿,用滚烫而坚硬的阳ju在她潮湿的穴口轻轻摩擦着。感觉到蔚蔚也有点动情了,我便开始向前顶,gui头刚刚进入一点点,蔚蔚就开始喊痛了,我只得停止前进,如此反复了多次后,我终于狠了狠心使劲向前冲刺。
在进入的一霎那,蔚蔚痛苦地大喊了一声,我一边安慰她,一边缓缓地前后抽动。处女的y道太紧了,缓缓地没插几下我就泄了,而蔚蔚在这次做ài的全过程中似乎一直很痛苦,当然我也不断安慰她:「第一次都会有点痛,以后就会好的。」我知道那个晚上蔚蔚一直没睡,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看到她的眼圈红红的,心里真不是滋味。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床单上有两个巴掌大的一块血迹,这与书中所描述的「第一次轻微出血」大相径庭,我终于理解蔚蔚为什么会那么痛苦了。
我怜爱地拥着她,既为自己的粗鲁后悔不已,同时好象又有跨过了一个障碍后的愉悦。
蔚蔚的纯洁有时候是非常可笑的,除了上次在天安门广场发傻,还有一次是在北京图书馆的电影院。蔚蔚特喜欢看电影,她最喜欢的影星是奥黛丽赫本,像《罗马假日》她简直百看不厌。
影片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公主早晨醒来时发现睡在记者的房间里,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摸什么。蔚蔚以前看了很多遍竟然没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被我开苞以后当然就明白了,结果这次当影片演到这儿的时候,突然跟我说她终于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了,她的声音在安静的电影院内很清晰,结果逗得周围很多人都乐了。
经过几次做ài后,蔚蔚终于适应了,同时也明白这是男女之间非常美好的事儿。我和蔚蔚都是搞音乐的,我们做ài的同时也经常播放音乐,这使做ài变得很轻松,蔚蔚适应得很快。
蔚蔚的身材与冬冬相似,都是跳舞的坯子,不过蔚蔚比冬冬高10公分,而且腿特别长,因此更有气质,每次和她呆在一起都让我有冲动的感觉,因此只要条件允许我们都会做ài,我也不断训练着蔚蔚的做ài技巧。
与冬冬一样,蔚蔚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可以去尝试我们所能想到的所有姿势。我们越来越默契,而且频率很高,有时候每天要做三、四次。我和蔚蔚做ài的场所是不定的,宿舍、琴房、教室甚至公园的长椅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有意思的是原来对性毫无感觉的蔚蔚,后来竟然几乎每次都能达到高潮,而且经常高潮不断,淫水多得一塌糊涂,这是过去我和冬冬所不曾有的。
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在地质部地震研究所,那个工作实在无聊,不久我就辞职了,和几个朋友组了一个乐队,在北京各个饭店巡回演出。不久我和蔚蔚想到了结婚,尽管我们的年龄还不够成熟,但两个人都希望能尽早生活在一起,那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放,同居的现象还不普及,更不能让老人所接受,蔚蔚的父母是老知识分子,蔚蔚说,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婚前发生了性关系,他们会劈了她的。
第一次去蔚蔚家作客的时候很紧张,蔚蔚的父母曾经给她物色过男朋友,但是蔚蔚拒绝了,据说她父母对此很生气。
主考官主要是蔚蔚的母亲,她对我的外形和气质很满意,只是对我的工作不接受,搞音乐的似乎离知识分子远了点,尽管她的女儿是音乐教师。她明确表达了她的观点:如果不去找一个象样点的工作就别想让她女儿过门儿,我这种工作在知识分子圈内跟没工作没什么两样,她女儿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一万多人等着娶呢!
我那时也年轻气盛,自觉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而且身边的女孩也是随便抓,于是非常明确地表达了两个观点:第一、我喜欢目前的工作,不会轻易换的;第二、我也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而且我们家的知识层次只会比她们家高。结果可想而知,我被轰了出来。
从此蔚蔚就只能在我和她母亲之间受夹板气了,因为她是父母的乖乖女,可又深深地爱着我,当然我们见面的机会比过去难觅得多。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一度想放弃这段感情。
90年代初正是国内精神领域发展最迅猛的时候,人们的观念发展太快了,尤其是性,普通男女朋友之间打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我的工作环境更是近水楼台,尽管我刚开始还抵制了一段时间,但终究被周围的朋友逐渐同化。如果说以前搞冬冬的同学是为了心理平衡,这时候的我则是有些身不由己。
一个小有名气的青年演员经常来看我们的演出,一天晚上我禁不住搞名人的诱惑去了她的住处。那时候北京还不流行别墅,她在市区有一套三居室,装修得很豪华,我进门的时候还有点发窘,感觉自己是别人的玩物,但是演员的热情融化了我。
她是第一个替我口交的人,而且绝对熟练,舌头很灵活也很有力。我坐在沙发的边缘,她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替我口交。她先舔我的蛋蛋,然后舌头顺着我的矗立向上盘旋,当她舌尖在我gui头下方的敏感地带不住地颤动时,我的家伙已经变成紫色了,她用手套弄了几下,笑着说:「好大啊!」我不知道别人勃起后是什么样的,问她:「真的比别人大吗?」她再次笑了:「是啊!怎么,是不是感觉特自豪?」我也笑了:「那倒不是,我只是没跟人比过。」她微微一笑,猛地把整条都含进了嘴里,我能感到gui头顶在了她的咽喉,简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禁噢了一声,她笑道:「再大我也能吃到底。」说完,就用嘴开始强力套弄起来。
她的力量恰到好处,同时继续用舌尖刺激gui头下方的敏感部位,并不时用手指抚摸我的肛门,我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喊道:「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她更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头部拚命上下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