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当狗链被牵着在屋里爬捧着大(1 / 25)
阴茎拔出后,楚临重获新生一般,喘息了一阵,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了眼陈衍舟,只是一眼,那个让他觉得可怕,就又把头垂下看地板。
楚临的一举一动都清晰且清楚地在陈衍舟眼底刻画,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让陈衍舟情动,绯红的脸颊、微微张合的唇瓣、盛满盈盈泪水的眼睛,就连他带着恐慌的吐息都是能勾起陈衍舟情欲的存在。
陈衍舟蹲下把他抱在怀里,故意让楚临的头发蹭到锁骨的位置,无形撩起更多的性欲。陈衍舟心疼一般揉他跪红了的膝盖,嗓音是近乎黏糊磁性,“跪疼了吧?”
楚临只是摇头。对于男人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做法,他心中恶心,打都打了,现在装什么温柔,装什么心疼。
从前,楚临只觉得陈衍舟对自己是有偏见的,是嗤之以鼻的。但是在这一天,楚临对陈衍舟也有了偏见,是陈衍舟亲自种下的偏见。
陈衍舟滚烫的指尖托着他的下巴,空闲的指腹蹭着他下巴上那点少得可怜的肉肉,将他的脸抬起来,同时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膝盖。
在楚临眼中看见的不屈的意志,陈衍舟就是觉得刺眼,就是想要把那一点倔强掐灭。
陈衍舟贴着楚临的侧脸,说:“帮我把领带解下来。”他阴暗的心底群魔乱舞一样,抓狂地想要让怀里的人彻底屈服于自己的胯下。
楚临动作迟疑,但也没有违背陈衍舟的指令,哆哆嗦嗦地伸手解下他的领带。陈衍舟没有多说,接过就往楚临脖子上套。
那领带就像一条狗链栓在楚临的脖子上,在他还是满脸惊疑的时候,陈衍舟就打上了一个死结。
陈衍舟拍了拍楚临的脸蛋,低声道:“好了,现在宝贝绕着屋子爬吧!虽然很心疼你,但这是惩罚,不能少。”
这算什么?楚临咬了咬唇,努力忍耐住心底的委屈和难受,任由着陈衍舟重新把自己摆成跪趴的姿势。直到耳边传来男人的一声指令,“爬吧!”
楚临被魔咒烙印了一般,听到那一声指令就听话地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他全身一丝不挂,羞耻感成倍成倍地在堆积。陈衍舟把领带的另一端攥在手里,牵着他在后面跟着。
在楚临绕着屋子爬到第三圈的时候,陈衍舟踢了踢他白嫩的屁股,不紧不慢道:“爬到地毯那边去。”
只当这是在演戏就好,楚临一遍遍地告诉着自己,顺着爬到地毯的中央停下,真的就像一条狗一样,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条指令。
陈衍舟用力扯了一下手中的领带,让人把脸抬高,低哑暗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继续吧,给我口出来。”
这一次,楚临变得主动了很多,深呼吸,肚腹绷紧,捧着那尺寸骇人的性器伸出舌头就开始舔弄。舌尖搔刮几下冒着涎液的冠头,又笨拙地将龟头含入口中嘬吸了两下,再放开,去舔柱身。
陈衍舟摸摸楚临的头,道:“含进去吸。”他想要的欲望很猛烈,再一次冒犯地将性器插入楚临的口中。
在阴茎被柔软包裹住的瞬间,陈衍舟心里终于轻快了许多,手扣在楚临头上,骤然施力整根全部顶入。喉咙本能反应止不住地挛缩收紧,呕吐感也在这一刻变得很强烈,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溢出,真的要受不了。
反抗不了,只能祈求着陈衍舟快点射出来。楚临被控制着吞吐了很久,喉管疼得抽搐,终于在他被干得翻白了眼,感觉要被顶晕过去的那一瞬灼热腥气的精液大股地射到了楚临的喉咙里。
楚临被呛到了,挣扎着要吐,却被陈衍舟按实了脑袋,“吃下去。”他被强制按着吞下陈衍舟射在口中的精液。
在全部吞下去后,陈衍舟还往里顶了几下,才把性器拔出。嘴巴得到解放,楚临不停狂咳着,想要把刚刚吞下的东西全部咳出来。
陈衍舟在他身侧坐下,摸摸他的嘴角,忍不住笑了笑,“宝贝都吞下去了,吐不出来了的。”
吃过了苦,楚临显然更加识时务了,小猫咪撒娇一样往陈衍舟怀里缩,他还蹭了蹭像在告状,又像在求饶。
陈衍舟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轻轻的,声音也温和,“宝贝要一开始就这么乖,我肯定不凶你的。”
“对不起!是我太不识时务,惹你生气了。”楚临的嘴巴微微撅起,声音也有些沙哑和哽咽,完完全全就是要哭,但忍住了。
楚临演戏的成分大概是有的,这话大概半分的真心都没有,不过这个委屈的小表情,陈衍舟信他有九分的真。看着楚临微微皱起的眉毛,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陈衍舟的宠爱要泛滥了一般,抚着他的脸往自己怀里按,让他贴着自己的胸膛,让胸膛也能感受到他脸颊的温度。
陈衍舟温声道:“阿临,不用这样的,我只是想让你听话。我不喜欢你太过卑微。”
楚临“嗯”了一声,在他怀里动了动,来回应他的话。心底却是一声冷笑,但你刚刚的种种行为,就是明晃晃的要敲碎我所有的傲骨。
指尖似有若无地触碰楚临红红的鼻尖,又贴着他的唇边,耐心地哄:“等回去,我让人再打一份合同,宝贝要乖乖签了知道吗?”
楚临蜷缩着身子,低声道:“知道了。”
“不许哭丧着脸,笑一笑!”在这时,谁都不知道陈衍舟对楚临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还会不停地扩大。
楚临像个乖宝宝,对着陈衍舟微微一笑,那笑容啊,苦涩又常含泪水,就像破碎的美人,让人百般心疼。其实楚临是故意的,以他的演技要陪笑,肯定是能笑得好看一点的,但他就是不想,故意催化表露出自己心里的悲伤。
可以的话,楚临还想问问陈衍舟到底是为什么要跟自己结婚,因为怕惹怒他,就没有问。
“好了,不委屈了。”陈衍舟温热宽厚的大掌在楚临的脸上轻轻拍着,哄孩子一样。
陈衍舟拍了一会儿,楚临的困意就上来了,他偷偷叹了口气微微合上眼皮,任由困意侵蚀着自己。陈衍舟问:“困了吗?”
楚临眨巴了一下眼睛,点头道:“想睡一会儿。”
陈衍舟抵在他大腿跟的性器就没消停过,一直都是又热又硬的,久久不动作并不代表着他不会动作。楚临也是在担忧这一点,才小心翼翼的跟他请求说想睡觉。
可陈衍舟那里是会怜香惜玉的人,他把下巴垫在楚临的肩膀上,温声道:“可是我不想让你睡,等会儿再睡,好不好?”
好不好?这根本就不是在询问楚临的意见,是单方面在通知楚临,他要肏他。
陈衍舟把怀里的人颠了颠,捏着楚临的腰,把他托起来一点,粗硬翘起的阴茎对准他的小穴。并没有马上让楚临坐下去,故意用龟头磨蹭着穴口,却不插进去。
龟头生生磨着小穴,将它磨得湿漉漉的,梨花带雨般流着水。硕圆的龟头的被透明黏稠的液体浸湿完了,始终没有要肏进去的意思。陈衍舟又捏着楚临的腰,让他不得不往自己身上靠。
楚临无助地贴近他,低低呻吟着,“痒…”
双性本来就要比寻常人敏感,楚临被撩拨不行了,扭着腰要躲,身体却被陈衍舟死死控制着,令他躲避无门。
陈衍舟贴近了他的脖子嘬吻了两下,明知故问,“哪里痒?”
楚临的声音已经沙哑,羞涩着垂下脑袋,说:“下面痒。”
陈衍舟满脸的玩味,挑了挑眉问:“骚逼痒?那要不要老公肏肏?”
又是这种恶趣味,楚临心中鄙夷着,双手抱上陈衍舟的脖子,扭腰配合着让龟头更好地刮蹭阴唇,学着娇软的模样,在陈衍舟耳边祈求着,“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