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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哥哥就应该这样。
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只被他一个人所填an就足够了。
为什么总有些令人讨厌的东西要过来沾染他的哥哥?!
眼下,顾祈被顾家的泥潭陷住无法脱身。
而那个林淮更可笑,连自己的内心都看不穿,还想着得到哥哥的喜欢?
他才是这个最爱哥哥的人,理所当然的哥哥也只需要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苏染愣了愣,他被阮夏清那扭曲又病恋的眼神吓到,害怕得挣扎了起来,软绵绵的手腕并没有什么力气。
没几下就被阮夏清轻而易举就给制服了。
“哥哥,说你爱我。”阮夏清又道,
他凑得更近了,故意攥着哥哥的手腕将哥哥摁在shenxia,另一只手撩开了哥哥的睡裙下摆。
“我不会把哥哥让出去的,谁都别想。”
微凉柔软的手指恶意磨蹭着哥哥雪白绵软的小胸膛,蓝青色的血管藏在苍白的手腕下,像是海蛇一般冰凉的触感。
很快,伴随着睡裙纽扣的彻底被撑开。
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在热水的浸泡下,被闷出了大片淡淡的粉白色,娇嫩得就像是白雪地里盛开着的小花苞。
他在哥哥的脖颈处、肩膀以及锁骨处都留下了吻痕。
鲜艳的红印衬托了哥哥的皮肤愈发白皙娇嫩。
他看着哥哥那颤栗又温顺服从的模样,漂亮的脸蛋上挂着眼泪,鼻尖覆着薄红,翠绿色的眼眸睁开一条缝隙,里面水光潋滟,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阮夏清安抚性碰了碰哥哥湿润的唇瓣,他又牵起哥哥的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
“不疼的,哥哥”
阮夏清膝盖抵在了哥哥的双腿间,眼里的病恋流露出来,他压低声音哄骗道:“放轻松,一点儿都不会疼的”
漂亮乖软小团厌 [39]
整整一晚,他被阮夏清欺负哭了很多次。
求饶也没有用。
阮夏清根本就没有半点儿要停下来的意思。
苏染被欺负得眼眶红润润湿漉漉的,睫毛处残留着细碎的水光,就像是月色流淌在里面。
“你你答应过我不做过分的事情的呜”
他呜咽着声音,shuangtui颤抖个不停。
漂亮的脸蛋上糊满了泪水,薄薄的眼皮泛着红,额前的刘海湿漉漉粘成一小簇一小簇。
“求求你了,呜”
他还是第一次被逼得这么狠。
手指软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完完全全的任人宰割。
阮夏清又凑上去亲了亲哥哥的鼻尖,他的手掌扣着哥哥的膝窝,亲吻不落在哥哥那白皙漂亮的脚背处:“哥哥,你别哭了你明明也很喜欢,你看,连yao都软了。”
他低头无意间看见哥哥被眼泪灌满的样子。
哥哥的面容被泪水浸泡得柔软,就像是一只湿透了翅膀的温顺鸟儿。
脚背、膝盖和指尖处都泛着粉红,被抱着几乎是蜷缩在阮夏清的怀里,手指紧紧攥着对方的后背,却又不舍得用力掐下去,,哭得尖尖的小下巴处也都是泪水。
——原来哥哥流了这么多的眼泪。
阮夏清莫名有些心软了。
于是他抬起双臂将哥哥再一次的拥入怀中,手掌抚摸着哥哥那不断颤抖的脊骨,又哄骗着对方将柔软无力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处,指尖抚平哥哥皱紧的眉心,亲吻不断落下来。
“哥哥,抱紧我”
阮夏清耐心哄道:“抱紧我,然后把全部都交给我就行”
苏染那翠绿色的虹膜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实在是被欺负得太狠了,唇瓣微张吐露出那么一点儿淡粉色的小舌尖。
而这幅可怜兮兮的表情让阮夏清愈发的怜爱了。
他第一次发现哥哥原来可以这么乖。
就像是个精致的洋娃娃,又乖又听话,从不会拒绝阮夏清的任何“过分”请求简直是想怎么欺负,就能怎么欺负,恨不得让人上瘾。
就算是真的欺负狠了,哭哑了嗓子,也只会眼泪汪汪的说一句“太过分了”
边哭、边乖乖的继续配合阮夏清的下一步。
他抱着哥哥,亲吻着哥哥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后哥哥因为体力不支而晕过去,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吻痕。
粉白的脸颊上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就像是哭累后睡着了一样。
阮夏清从背后将哥哥圈在怀里。
他们ti/wen相贴。
阮夏清微凉的指尖撩开苏染那雪白的后颈,沐浴露残留的奶香味格外浓郁,他轻轻衔住了这一处,像是宣誓主权般的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没关系的,周末他还有很多的时间。
足够他去将哥哥彻底变成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从里到外,一遍遍加深自己所留下来的印迹
很快,又到了周一。
等苏染回到学校的时候,苏安安果然请了长假。
据其他参加宴会的同学说,订婚宴闹到最后,苏父在气急之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苏夫人的脸上。
两人扭打成一团,可谓是丑态百出。
苏家如今在s市已经是彻底反向出名了。
最近无论走到哪儿,都能听见有关这件事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