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回到书房后,他展开画轴,在画纸上仅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一个少女的形貌。
他摒弃杂念,专心投入到画作之中,却没想到那画中之人悄然走到了他身边。
“你今夜为何将我画得没有从前美了?”
听到她娇灵灵的声音响在耳畔,姜彧画笔一滞,羊毫笔尖的一个墨点迅速晕染开来,毁掉了这副即将完成的美人图。
灵溪不满地哼了一声,“我不过是说了一句,你便毁了这幅画。”
她转身欲走,姜彧立刻放下画笔,从身后拦住了她的腰肢。
他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欣喜激荡,将下巴枕在她肩上,向来清柔如玉的声音有一丝低哑,“别走,灵溪。”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方才作画是在想你”
见她长发微湿地披散着,一袭红衣衬着那侧颜娇如海棠、清若蔷薇,他已是无法自制的情动,在她柔白的后颈处珍重地吻了一下
灵溪转过身子,水洗过的清眸黑黑润润,对他微微一笑道:婆婆文海棠废文每日更新,以巫二耳漆雾而爸一“我们的合卺酒还没有喝,你忘了么?”
姜彧灼灼地注视着眼前的女孩,清沉地应了一声“好”。
而后拦腰抱起了她,几步轻功就回到了他们的婚房。
饮过交杯之后,红罗软帐内,就着帐外的烛光,姜彧静静端详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少女,心里竟有一种身在云端的不真实的虚浮感。
他再次搂她入怀,轻轻吻住她的樱唇,指尖微颤着解开了她腰间的流苏系带。
将她压伏在身下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已喑哑得不像话,
“别怕,灵溪”
灵溪伸出一双洁白的藕臂,勾住他的颈项,在他耳畔娇俏又骄傲地说,“我当然不会怕。”
只这一句,便无可收拾了。
一夜的缭乱。
灵溪觉轻,都没有阖眼多久,便被外面的鸟鸣声吵醒了,才怏怏地睁开眸子,就看到姜彧只着中衣,正以手支额,专注而温柔地凝视着自己。
在一夜的缠绵之后,那微暗的眼神中隐含灼热。
姜彧柔声道:“灵溪,你醒了。”
看到他神清气爽、丝毫不见疲意的俊俏脸蛋,灵溪很难不生气。
她背过身子,理都不理他。
昨晚她硬扛着没有讨饶,哪想到竟生生被他缠了大半夜,少年郎君的体力根本不是娇弱的她能匹敌的。现在身子还酸软无力。
朦胧之中,犹记得他替自己细细清洗,她当时乏得手指头都不愿意动,才不和他计较。现在回想只觉恼怒。
姜彧在她微微汗湿的发鬓处轻吻了下,轻握住一捧她丰盈柔顺的发丝,满是爱怜地说:“灵溪,你在生气么?昨夜,我一时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灵溪抢回自己珍爱的发丝,冷冷地回了他一句,“再也没有以后了。”
就这样,两人的新婚燕尔在姜彧的低眉顺眼伏低做小、灵溪的冷漠以对中度过。
直到两个月后,灵溪听到了久违的任务播报,打脸进程突破到了85,这才心情愉悦起来,才肯让姜彧重新回到二人的新房。
此后的欢愉中,姜彧再也没有初次那般的放肆,灵溪也渐渐从中体会到一些莫名的快乐。
日渐频繁之下,灵溪却一直没有怀孕。
姜彧的母亲中山王妃是个温柔典雅的妇人,对灵溪面上倒是不错,曾经旁敲侧击地问了灵溪几次月事,失望之下准备送几名美貌侍妾给姜彧,并劝灵溪可以去母留子,这个提议被姜彧严厉地回绝了。
此时皇帝病入膏肓,姜彧已经开始监国,代行皇权,中山王妃也不敢对自己的儿子也是不久后的皇帝有异议。
在姜彧登基后,二人已经成婚了一年半,姜彧即便白日里忙于国事,也会每夜来灵溪的未央宫就寝,鱼水之欢频频,可灵溪却仍未有孕。
灵溪当然知道朝廷那一班大臣对自己怨言颇多,指责自己一无所出,又专房擅宠。但她绝不会受生育之苦,为此,还从小8那里花费了她三个月的生命积分。
姜彧从来没有在灵溪跟前提及生育一事,二人日日朝夕相对,水乳交融,他又怎么会猜不出灵溪的一点想法。
登基后的第二年,姜彧对天下宣称皇后有孕,九个月后他抱来了一个男婴,乃是他亲弟所出,他和弟弟达成了某种约定,这个孩子会成为他和灵溪唯一的儿子,也会是未来的太子。
从此,朝中再也没有指责灵溪的言论。
等小太子长到了三岁。
一天,灵溪正在和女官们商量在京城中择址设立几所女学,姜彧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来传话:
“殿下,陛下请您去华阳殿一叙,说有故人来访。”
被始乱终弃的绝色婢女27
初夏之日,华阳殿内一片幽凉。
灵溪在门外就听到了小太子嘻嘻的笑声。
她今日穿着南越进贡的轻绡所裁的云英紫裙,臂上搭着姚黄色的披帛,瑶台髻间簪着一朵牡丹,此外只插了一支珍珠步摇。
这一身装扮,对于皇后而言,算是很简洁了。但她走进来时,殿内人的目光都或直接、或隐晦地投向了她。
原因无他,实在是她的存在感太过强烈,没有人能忽视这样灼目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