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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后面一个的字还没出口,小犬纱织已经冲出门,跑回自己屋了。
小犬纯一郎拿起电话,打到了九厂总厂白昊的办公室。
如果是别人,办公室会留下联系电话,然后在问过白昊之后,回过来,当然超过九成的可能性是不会问白昊,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小犬纯一郎,属于特例人物之一。
这是邬青道定下的。
所以,邬青道亲自给白昊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让办公室给小犬纯一郎回了过去,告诉了小犬纯一郎一个机场的名称,但没说白昊在那里,只说到了那个机场,会有人接他。
收拾行李。
订机票。
出门前,小太纱织好几位朋友满头大汗的赶来。
当下,相当奢侈的准专业相机、小型摄像机,胶卷,给小犬纱织准备了好多。
在小犬坐上飞机,飞往印加国某机场的同时。
仙人掌国与瓜拉马国(危地马拉)的边境某小城,一位四周都是荒地,到处都是仙人掌的地方,有一个如同沙漠绿洲一样的小镇子,镇子靠海的地方,有一个庄园。
陈骆驼带着两个人来到了这里。
这里有位非常美丽的女士,她结了五次婚,又恋爱了三次。
有一个巧合就是:
她的五任丈夫,无一例外的,都在结婚七天内,吃了许多花生米,然后凉透了。她不得不替他的丈夫继续完成那些订单。
而后,在半年内,她的三个热恋对象,有两个去了运河国出差,就那么凭空消失。
最后一个,就在昨天,被人发现在海里和鲨鱼一起游泳,然后就没然后了。
阿维拉!
一个美丽的,今天穿着亮丽长裙的女人。
她不想再穿黑纱了。
不会为什么事穿黑纱,否则,她一年到头,就只有黑纱可以穿。
阿维拉没有出来迎接客人,而是在她的办公室,办公桌后面坐着,陈骆驼进来,她也没有起身。
进屋后,陈骆驼拿了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我想一些消息,夫人可以开个价。”
阿维拉简单翻看了之后问:“谁介绍你来我的?”
陈骆驼反问:“这重要吗?”
阿维拉扶着桌子站了起来:“非常重要,因为我的老板,许多生意都被人毁了,而我的,我心爱的人在运河国失踪了。你是唯一的外来者,不属于我们这里的人,你要的消息是非常敏感的,也是禁忌的,我不得不怀疑,你并不是我的朋友。”
陈骆驼想了想,反驳:“难道,你没有一点自觉,你去了你们不应该去的地方。”
这话音刚落,刷刷。
背后就有阿卜对准了陈骆驼。
阿维拉这时用仙人掌语喊了一句:“用拳头,把他送到地下室。”
“拳头!”陈骆驼从容的拿出一根雪茄。
就这屋内,才十几个人。
他都有信心放倒一半。
果真,跟着他的两个人,只有一个人站了起来,另一个坐着没动。
一腿。
距离他们最近的那个,飞出去了,砸穿了两道木板墙。
再一腿,足足有十五厘米粗的房内柱子断了。
阿维拉不由的咧了一个嘴,她感觉到了疼,虽然这一腿没落在她身上。
再来一腿。
某个小卡拉米双手捂着要害,惨叫着晕倒在地,然后不断的抽搐。
阿维拉不由的退后半步,她可以感受到,肯定疼的要命。
八秒。
十七人。
四个不知道还有没有再喘气,十二个晕倒,还有一个没被打,跪在地上尿了一地,眼神都涣散了。
没有规则的比赛,陈骆驼坚信,这些人随便一个就强他十倍往上。
陈骆驼将一只小箱放在桌上:“这是给他们的医疗费。”
箱子、里面的包装、还有装箱的方式。阿维拉完全不用去检查里面的货物,她非常清楚,这些货是谁家的,在仙人掌国,以及周边许多地方,每一家的货都有着独特的,只有真正的行内人可以分清的标识。
而这一箱中的几包,是阿维拉上层供货商,也是她某一个老板的产品,更是她前前任恋人带去运河国的。
陈骆驼看阿维拉没有反应,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只阿卡,检查了一下,正常。
然后放在阿维拉的桌上:“要不要,我给你半个小时,让你从容的作准备,然后咱们再来一次?”
阿维拉盯着陈骆驼,只说了一个单词:“苍狼。”
“不,我只是一个商人,他们的雇佣经费非常高,但我认为值得。毕竟要来见你,未来的太平洋皇后。”
这个称呼,让阿维拉有些意外。
不过,她喜欢。
“好吧,我想我们可以谈一谈了。在谈之前,我有一个请示,我愿意出一大笔钱,请苍狼帮我作一点小事,为我的丈夫复仇。”
“当然,只要钱合适,我愿意帮你作这个中介。”
“你不问,是我的那一任?”
陈骆驼愣了一下后问:“恩,那一任?”
阿维拉回答:“第三任,我有证据,杀死他的是我的老板。”
陈骆驼也不是小白,香江那边这类的游戏他玩的太多了,立即问:“你是为复仇,还是为抢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