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错了没有?()(控S/磨大腿)(2 / 3)
察觉到秦睢年已经快到极限,她的手指又放在眉钉上,上下cha入,不断刺激他的sjg口。
“嗯嗯啊”想到她下一步会将眉钉拿出,男人的身t随之加速,气息紊乱。
快结束了,结束了就好了。
秦睢年催眠自己,试图把一切都抛之脑后,快感越过疼痛,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混淆了他的认知。
猛地一下,他的身t往她手心一顶,与此同时,眉钉被彻底拔出,他抬高头,无法自控地白眼上翻,眼皮都在颤抖,但下一秒他感受到一gu彻骨的疼痛,席卷他的全身,疼得他止不住地ch0u搐挣扎。
眉钉刚拔出来就被邵月凌猛地堵了进去,甚至堵得更深,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如同冬夜的寒风,穿透他的骨髓,“你以为我是来让你爽的?”
秦睢年眼神空洞,琥珀se的眼睛暗淡无光,发辫被扯住,松手的时候瞬间往下落,骨骼软得任人摆布。
他的身t还在不停痉挛,断断续续的ch0u搐,皮肤上渗出的yet落在地板上,流成一面模糊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被彻底地蹂躏过,狼狈不堪,面带cha0红,身上布满ch0u出来的血痕。
这是谁?他看得认真,呼x1越来越重,各种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起,驱使他在悬崖边缘徘徊,濒临坠落。
没等他缓过神,邵月凌拿出sh纸巾,仔细擦拭他的脸,格外温柔,似乎还带着充满母x的怜悯。
“乖孩子。”她听起来心情不错,0了0他的双唇,缓缓起身,贴在他大腿上的xia0x带出一抹yi的痕迹。
“这次也要t1ang净哦。”邵月凌笑意盈盈,眼罩下的黑瞳闪烁着狡黠,格外明亮。
她一只脚越过他的肩膀,踩到钢管旁的设备上,稳住身t,把他的头按在她的yhu上,“嗯”她短暂地喘了一声,男人面部轮廓深邃,鼻梁y挺,温热sh润的呼x1和她的yuye相融。
“又不听话了?”邵月凌狠狠落下一巴掌,低头看他,话语充满了引诱,“妈妈知道宝贝也很想t1an是不是?”
这个疯子。
秦睢年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nvx下t,在羞耻感与胁迫下,闭上眼睛,主动凑近,小心翼翼地张开口,万分挣扎过后,他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往深处探去。
sh润的yet与软r0u包裹着他,他的感官被她的气息完全淹没,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牵引着他的神经,促使他更深入地探寻。
邵月凌低哼了一声,稍稍抬起身子,引导他探索每一个敏感点。
腿间的男人的反应突然变得热烈而主动,试图将她流出的yuye全部吃进去,他很快就找对了地方,专心致志地t1an舐、x1shun她的y蒂。
邵月凌的sheny1n声渐渐变得急促而激烈,他的舌尖轻触着那颗圆鼓的珠粒,每一次t1an舐都仿佛点燃了一簇火花,让她浑身颤抖。
她支撑身t的腿瞬间泄了力气,双手环住钢管,直接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在他的脸上,堵住他的鼻腔,也不管他等下怎么呼x1。
秦睢年的舌尖刚溜进x口,被这么一坐,进得更深了些,没过一会,他就开始挣扎着汲取氧气,鼻尖不停地刮过y蒂,肆意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起来,在他脸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水痕。
缺氧的感觉充斥他的大脑,想要呼x1时鼻腔都是yshui,下意识呛得他x腔不停地鼓动,他尝试用嘴呼x1,但依旧被她流出来的yuye堵住,根本喘不过气。
危险的窒息临近,夹杂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和yuwang,秦睢年无法思考,一边挣扎一边沉浸其中,他的舌头如狂风暴雨般扫过每一寸细腻之处,越来越快,越入越深。
时间仿佛在这cha0sh而炽热的空间里停滞,只有他们两人交缠的声音和喘息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世界里。
终于,随着一声清脆诱人的sheny1n,邵月凌猛地抓住他的头发,彻底泄了出来,她抓住钢管,瘫软下来,双腿搭在他肩膀上。
秦睢年也被这gu力量席卷,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只剩下她和他的欢愉与缠绵。
男人的头无力地埋在她双腿之间,疯狂地喘着粗气,他还未从那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挣脱出来,片刻后依然沉默不语。
邵月凌玩累了,突然想起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扯住他的发辫,开口问他。
“秦”男人还喘个不停,声音非常小,“秦睢年”
她皱着眉,秦什么年?这取的什么鬼名字。
半晌,邵月凌想到好像之前也听过同音的名字,那时她也是这么吐槽的。
等等,他姓秦?
“喂,哪个sui?”她拍拍他的脸,想让他清醒点,感觉这人都快晕过去了。
“目字旁的睢”
确定完后,邵月凌脸都绿了。
居然是那个si老头的宝贝儿子。
要是被那人查到,不知道要烦她多久。
真是服了。
邵月凌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匆匆忙忙找到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其中一个紧急联系人的电话。
铃声响起三秒后,手机里传来嘈杂的背景音。
没等对方开口,邵月凌便清脆地叫了声,“哥。”
紧接着,电话那头的噪音逐渐减弱,一道熟悉又而略带凉意的声音传了出来,“嗯,怎么了?”
她0了0眉毛,语气一点也不心虚,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我把秦叔儿子ga0了。”
邵月凌等邵兰舒过来帮她"收拾残局"的时候,还悠闲地洗了个澡,刚吹完头发门就被敲响了,外面走进来几个穿着黑se工装的男人,手上提着箱子。
“你来得好慢。”她随便穿了件深红se的连衣裙,躺在床上玩手机,手上的防水绷带已经很脏了,但屋子里没准备医疗用品,所以没能更换。
邵兰舒没往屋子里面看,他的视线很jg准地停在她手上,而后缓缓出声,“去车上。”
“哦。”邵月凌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路的时候一蹦一蹦的,路过工作人员时还冲着他们笑,实在yan光得很。
宽敞的商务车内,内饰简洁雅致,米白se调为主。邵兰舒坐在邵月凌对面,按开座位旁边隐藏起来的ch0u屉,拿出一些医疗用品,安安静静地帮她重新上药。
车里弥漫着一gu清淡的香水味,很熟悉,纯正乌木在微苦的广藿香和清冷焚香烘托下,又苦又甜。她记得这么清楚是之前因为好奇去查过,这香水和邵兰舒给人的感觉颇为相似,有一种若隐若离的距离感。
不过这次还有另外一种味道。
“你喝酒了?”邵月凌歪头去观察那双黑框眼镜后的墨se眼睛,他垂眼的时候睫毛显得特别长。
“一点点。”邵兰舒淡淡开口,随后又补充道,“今晚有一场慈善晚会。”
“好难闻。”她抱怨道,其实味道不重,但还是故意夸张地拿手扇了扇鼻子旁的空气。
邵兰舒对她这种嫌弃的动作没什么反应,手上动作不停,点了点头,“是的,以后不会喝了。”
重新包扎好后,邵兰舒拿起放在圆形桌子上的平板,身t往后靠,稍微调整了一下领带。
也许是酒意还没消完,他整个人坐得格外慵懒,一手撑着头,浏览起工作信息。
在一旁无所事事的邵月凌平躺在座位上,把包好的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