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来看看(2 / 3)
发半扎,身着中式衬衫,周静鸣隐约能认出,“堵车,来晚了。”说话的人是乔郁。
另个人解开领带,语气不耐:“还不是等你。”
“rry,我都说我能自己来的。”乔郁走到周静鸣右手边坐下,跟他打了个招呼。
蒋磐切了一声,“懒得跟你理论了。”他自然的落座在乔郁身边。
“两个大忙人啊,上次聚餐也没来啊。”郑迦一边说一边开啤酒,今天势必不醉不归。
乔郁倒了杯茶漱口,“迦哥上次真是脱不开身,我连夜打飞的也飞不回来。”他笑眯眯地解释道。
蒋磐给周应扬抛了根烟,“周应扬这几年怎么样啊。”他自己也拿了一根点上了。
“不太好,即被炒又被甩。”周应扬将烟拿在手里把玩,“这玩意我戒了。”说着又抛了回去。
“你有情况啊扬,谁能甩你啊。”乔郁在一旁打趣道。
周应扬却是低声笑了,“别管了,今晚好好聚一聚。”
菜渐渐上齐了,款子却迟迟不见踪影,郑迦一边吃菜一边吐槽:“款子甩大牌啊。”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方子款满头大汗地坐在空位上喘气,“一进来就听到你骂我呢,狗迦你给我点面子吧。”
“不是哥你做贼去了啊,这么多汗。”郑迦给他递了两张纸擦汗。
方子款瞪了他一眼:“去你的,我刚结束陪练就赶过来了。”他现在是拳馆的教练。
一帮人大聊特聊,聊过去谈现在讲未来,每个人变化挺大,以前不靠谱的郑迦当起了物理老师,脾气一点就炸的方子款能耐心教拳击,不过乔郁和蒋磐没怎么变,依旧是两人互怼,主打气死对方。
周静鸣不小心夹了一块辣椒吃了,他能吃辣但只吃那个味道不吃辣椒,一时呛到了喉咙,止不住的咳嗽,周应扬倒了杯水放在他手边,一只手腾出来给他拍背,“谁跟你抢呢?”
“没,不小心吃到辣椒了。”说着周静鸣拿起杯子猛灌了一口。
没吃几口又不小心咬了舌头,他疼得抖了一下,水逆,绝对的水逆,感觉流血了,口腔里充满了血腥味。
“我去下洗手间。”他起身离开,周应扬过了几秒也借口出去了,镜子里周静鸣对着镜子伸出了舌头,舌尖破了一点点,现在还隐隐作痛。
洗了把手准备回包厢,路过安全通道时却被一股力带了进去,“哎!”
那人欺身而上,一只手捏着他的脸,“我看看。”
周静鸣一脸不解,仿佛在问他想看什么。
“不是咬到了吗?”见他一副不想执行的表情,周应扬低头吻了上去,他轻巧地挑开牙关探了进去,缠上对方的舌头,唇瓣相靠,吻得激烈,吻了许久周应扬尝到了一丝血腥,终于松开了他。
周静鸣靠在墙上喘气,手背抹过嘴角,很平静却不可置信道:“…周应扬你神经病吧。”
他绝对是神经病。
周应扬上前捏着他的脸,“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你他妈变态吧?”周静鸣不想理他,想挣脱却被按得死死的。
他深呼一口气,“周应扬我再说一遍,放开我。”
“先伸出来我看看。”
安静的楼道里突然想起沉闷一声,周应扬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那一拳可不轻,他狠狠往前一顶,顶得周静鸣后脑都撞上了墙壁,“草你大爷的,周应扬你发什么疯?”
“周静鸣,你是真讨厌死我了啊。”周应扬捏着脸的手指都泛了白,说完他后退一步松开了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到包厢后,周应扬早就一副安然自若的神态坐在那,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酒过三巡这个聚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周应扬喝了不少,多数酒都是替周静鸣喝的,即使喝了这么多却一点醉意也看不出。
一个人接一个的离去,饭店门口就剩下周静鸣和周应扬,周应扬靠墙而站,头抵在墙上,双眸紧闭,看似很难受。
周静鸣正在纠结要不要自行离去,让他自生自灭,周应扬慢慢滑落蹲在了地上,他皱眉走到他面前:“怎么了?”
没人应,周静鸣有些紧张,蹲下去拍了拍周应扬的肩,“我去给你买药,在这别动。”
刚要起身手就被一把拉住了,“哥…别走。”
“我去给你买药。”
“不要药…我只要你。”周应扬抬起头,双眸含着泪光,“哥…别抛下我了。”
周应扬很重,周静鸣扛着他在旁边找了家酒店办了入住,这死小子,口袋一掏就是身份证,也不知道什么主意。
将人扔到床上后,周静鸣甩了甩手,见四下无人,此人又丧失神智,便狠狠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好玩吗?”
周静鸣:……
“你没睡着?”
周应扬揉了揉头翻身坐起:“你踹那么用力挺提神醒脑的。”
周静鸣:……
真是打他又怕他爽。
他严重怀疑刚刚在饭店门口那一出是装的,果然印证了那句话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神经病。”周静鸣真不想跟他纠缠,转身准备走。
周应扬腿长,很快拦住了他,身后的人罩着他,语气低沉:“这是什么地,你还以为自己能逃走?”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你真的是在骗我?”周静鸣那一刻是真的心软了,此刻他的眼神和语气充满不可置信。
周应扬却是轻轻从后搂着他的肩膀,声音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是真心话,真的不能再真了。”
真到他都想把心掏出来给他看看,这颗永远为他跳动的心。
“能不能别再给我背影了。”
周静鸣覆上那双手,轻轻扒开,“周应扬,我是你哥。”
那手却又固执的抱紧了他,“那又怎么了?这代表了我们永远会有联系,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哥…”
“哥…”
“周应扬,别犯病了,别惹我了。”
周应扬猛地将人一推,周静鸣重心不稳砸进了不算柔软的床上,他吃痛地皱眉,一声未吭。
他压了上来,胡乱地扯开他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凌乱的吻在身上落下,周静鸣去推却不起作用,“周应扬你不能强迫我!周应扬!”
“不能强迫?…那为什么你起反应了?嗯?”周应扬手中正握着它,他如此暴戾,却让周静鸣难堪地起了反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讨厌这样的反应。
因为长年训练,周应扬的手上有大大小小的茧,感觉粗糙,周静鸣也很久没有过了,通常忙起来就根本顾不上,很快就在周应扬的手里射了一发。
“…周应扬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这不是很兴奋很享受吗?”周应扬将手摊开强迫着他看向自己手里的液体,周静鸣羞红了脸,眼中尽是不明的情绪,“我讨厌你,我恨你。”
周应扬居于高位者,他用虎口嵌入周静鸣口中,两腿跨于他两侧,“都随便你。”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甚至比以往跟紧,绞得他生疼,可这也印证了周静鸣除了他没有过别人,他一只手再次握住那根再次硬起来的家伙上下律动,“哥你太紧了,但是我好喜欢。”
周静鸣咬着自己的手,不愿发出一点声音,一切都疯了,周应扬是个神经病,但他自己也是…
或许自己就不应该挑衅他,使得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