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完(1 / 2)
柳城的一家欧式饭店内,正聚集了多位来自着名学府礼南大学的豪门少爷和小姐们,此时的他们正为聚会的主角,也就是大厅内举行着订婚仪式的新人送去祝福。而同一时刻的门外,一位身材高挑穿着民国传统长裙的秀丽女子正抱着一个四五岁岁大的男孩默默流着泪哀怨地望向拥抱在一起,新人中的俊朗男子。
“爹爹,你怎么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我们不是来找娘的吗,我都五岁了娘看到我的话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可爱精致容貌酷似还在流泪女人的稚儿正为抱着他的娘亲用袖子擦去泪水。
“沐儿,爹说过多少次在外人面前要叫我娘亲,一会儿我们是去找你爹的,爹爹看到你长这么大一定会开心的”
简单拾去泪水,苏沫心一狠抱着孩子坚定的走进了饭店来到了订婚仪式的新人和宾客们面前,他们的出现顿时让整个聚会厅内嘈杂的欢呼声安静下来。
“阿望,终于找到你了,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真的好想你,沐儿过来快叫爹”
声音中略带着些中性女子的这番话属实为还在进行的订婚仪式带来了一枚重磅炸弹,尤其是对刚刚还春风得意的新郎程望而言。而此时的苏沫也顺势放下了抱在怀中的程沐,让儿子扑向了那个他嫁了十多年的男人,他那不听话狠心离开他的小婊子。
“爹爹,沐儿好想你,不要再离开娘亲和我了好不好,娘亲每天想你的眼睛都哭肿了”
准新郎的这样一出闹剧果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让本来幸福浪漫的订婚仪式不得不被迫终止,当初送祝福的同学好友们也不得不窃窃私语起来。
“程望,这是怎么回事,你居然已经娶妻了为什么还要骗我,难道我们之前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
面对哭成泪人的未婚妻程望此时又伤心又不知所措,为什么那个怪物永远都摆脱不掉。
“芊芊对不起我没来得及和你解释,我和他们没有关系,我早就脱离程家了和程家还有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然而话还没说一半就被苏沫打断。
“阿望,你与我十多年的夫妻为何要说谎呢,我从未犯七出之罪而你又没休书与我,为何不敢向大家承认我是你明媒正娶过门的妻子呢”
“好你个程望把我耍的团团转,亏我还把你当成正人君子,我郁芊芊怎么也算是督军的女儿,还用不着上赶着给别人做妾”
“芊芊,芊芊不是这样的,我真的爱你,这一切都是误会”
正当程望无力辩解的时候,柳城的掌门人也就是郁芊芊的父亲郁振天带着他的二姨太也就是郁芊芊的母亲到了现场。谁人都知道郁将军膝下就郁芊芊一个宝贝女儿,而如今却受了此等侮辱定是不会饶了程望那个小子,果不其然愤怒的郁振天直接用手枪打中了程望的左腿,突如而来的枪响也震散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群。
“阿望,你没事吧痛不痛”,对丈夫的关心让苏沫没有思索直接护在了程望身前,看到苏沫此时的行为郁振天没有多想,可当对方抬起头的一刹那却让他心头一震。
“你到底是谁,苏语宁与你是什么关系”
面对此时男人的逼问苏沫并没有慌张,反而十分得体有礼的答到:
“苏语宁是我已经过世的娘亲,督军难道和家母是旧识”
像,真的太像了,可当初阿宁明明生的是个男孩,而眼前之人无论从神态还是穿着都像是个已经嫁作人妇的女人,但是年龄却还对的上,阿宁是难产而亡的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孩子,难道是负责调查的副官弄错了孩子性别。正当郁振天思索的时候,苏沫挂在儿子程沐脖子上的玉佩更让他确信了眼前之人就是他与发妻之子的事实。
“孩子快起身,我终于找到你了不枉阿宁在天上的保佑,我郁某人真的对不起你母亲和你”
突如其来的话让苏沫也是为之一震,难道父亲就是眼前这个满身戎装的男人,可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曾来寻他,小时候自己还差点被贼人所害。
“督军可是错人了人,家父名为郁三只是和督军同姓罢了”
“孩子我知道你恨我不愿认我,可我的确是你父亲,世事无常我当初以为你和你娘一起都被奸人所害,唉是我对不起你们”
亲生父亲就在眼前确实让苏沫激动万分,但此刻他最关心的还是躺在地上因失血过多疼昏过去的程望。
督军找回在外遗失多年的嫡女自然大喜,可面对捉弄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们让她们伤心的程望看着就分外恼火,正想一枪解决掉的时候,还是苏沫抱着孩子磕头请求才留下了程望一命。而今日的闹剧到这里才结束,程望最终被送到了医院救治,苏沫则带着程沐和郁督军一家回到了督军府。
在府内,苏沫脱掉了穿了十多年的袄裙,把早已及腰的长发剪到耳下,中的主人公一般,如小草般柔弱却又不惧暴雨残阳,梅儿不知道的是她的形象逐渐被程望用文字润色加工成了他诗中的女主角,赋予他灵感的缪斯。
而这一举动却引起了他房内苏沫眼线的注意,等他下学回家之时梅儿已经被抽了快三十板子,如果不是他拦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就要被家丁打死了,而此时苏沫身边的掌事婆婆也就是她的乳娘陈妈还在埋怨梅儿妄想攀高枝当凤凰的痴心妄想,苏沫也端坐在黄花梨椅子上宛如大家族的贵妇般变相默许着陈妈的话。最终还是在程望的认错和再三保证不和对方接触见面的前提下苏沫才装作勉为其难饶了梅儿,叫人草草处理伤口后就被撵出了府外让家人接走,这次事件过去后也坚定了程望想要逃离这个迂腐深宅大院的决心。
可就当庆祝少爷十七岁生日,苏沫和程府忙碌的众人操办完生日宴后休息的那天早上,程望通过只有他和父亲知道的密道逃出了程家。然而刚买到去往英国门票的程望就被一群穿着统一训练有素的家伙们绑到了一座远离闹市的避暑庄园中,等他蒙汗药劲过去清醒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捆在了一座喜床上之。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阁下是谁为何用此等下作手段将我绑来,却不敢与我程某人当面对峙”
听到程望骂骂咧咧却不带一句骂人的话苏沫属实是被逗笑了,不过他就喜欢阿望读书的样子,他自己相对做生意来说,可谓在书本上是没有丝毫天赋可言,反而他那强壮英俊的表弟将母亲那文人风骨学了个十成十,不过他今天的目的可不是听程望拐弯抹角来骂他的,而是让阿望成为他的妻子,今夜就是他们俩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为了让对方听话,苏沫特意安排人在香里加了催情的成分,尤其对新娘那方而言作用极大,此时的程望已经将他的衬衫扣子撕掉了好几颗,裤子也褪了一大半相对于衣着整齐年轻妇人打扮的苏沫而言可谓是狼狈至极。
热好热,那个一直忽略的地方真的好痒,为什么会流水,控制不了情热的程望开始用深色的手指玩弄起粉色的小穴,甚至扒开唇瓣捅了进去,可还是解不了痒他需要更粗壮的东西,谁来救救他。正当他无助脑子热的发懵之际,一个滚烫如烙铁。冒着青筋的巨大家伙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的顶进了麦色双腿间的粉嫩花苞之中,货不对板的小穴刚含进鹅蛋大小的龟头,程望就忍不住哭叫起来,可在兴头上的苏沫哪里会理会,将麦色的大腿扛到肩上,摁住不断摇晃的蜂腰将几巴剩余的部分全都送了进去,甚至差点就艹进了宫口。
“痛,不要再进去了会坏掉的求求你了,不要顶那里,哈啊”被开了苞滕到满身大汗的程望求饶到。
“阿望是小坏蛋明明馋相公几巴馋的不得了还不说真话”
说着苏沫便将程望已经褪到肘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