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撞破凶案被杀人魔盯上/解开衬衫露出盈盈一握的(1 / 1)
白清伶还是没能甩开身后的人。
当他的步子加快的时候,那人就大跨几步,当他的步子降慢时,那人却又减缓了速度,像是在逗弄小猫一样漫不经心,处于完全的主导者姿态。
夜晚,冷清的小道上罕有人迹。
白清伶的心跳越发加快,漂亮的脸颊上失去活色,因为恐惧而泌出的泪水微微沾湿了蒙住双眼的白布。
他无措地握住手机。
丈夫此时还在a市接受采访——来不及。
保镖离他的距离太远了——不行。
报警?
他咬住唇瓣,红润的唇被咬的惨白。
但就在他指尖刚动时,身后的脚步声却消失了。
白清伶愣了一下。
就在他越发警惕之时,那股让人几欲作呕的血腥味猛的充斥在鼻端,他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后背刚好撞在了湿冷的胸膛上。
一只大掌陡然落下,箍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侧昂起头。
阴森森的话语,像是藏着无尽的杀意,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你刚才,是不是撞到了什么。”
白清伶吓得身体微颤,强制镇静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知道,我是个盲人,生来就看不见东西,我的丈夫还在家等着我……”
男人俯身,目光犹如蟒蛇般幽深,沿着白清伶的面容滑动。
白清伶被盯得发毛,咽了下口水。
他生的精致,就连害怕时也分外漂亮,唇瓣紧抿,透出脆弱的易碎感,像是可以任人摆布的娃娃。
男人的大掌慢慢往下,停在了他纤细的脖颈。
骤然紧缩。
“说谎话,是会被惩罚的。”
空气越发稀薄。
白清伶下意识去扯男人的手臂,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那点力气根本无济于事,恐惧瞬间塞满了他的思绪,连说出来的求饶话语都支离破碎。
“放……放开我,求……求你……我,有钱,我丈夫……是启珈集团……董,董事长……你,要多少,都……”
杀人,要么靠钱能解决,要么下辈子再见。
白清伶只能赌这个人能被钱打动。
只是他从未想过还有第三条路。
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突然玩味地扯了扯唇角,“说起来,我和你丈夫倒还有些过节。”
“夫人,如果我肏了你,也算是解仇了?”
阴冷的声音,还夹杂着难以压抑的恶笑。
男人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白清伶从未如此渴望过氧气,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脑子一片混沌,唯一的想法就是逃,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小道很是曲折,再加上他对这很熟悉,硬是在失明的情况下逃出了些许距离。
男人似乎没有预料到他这么有韧性,等反应过来后,低低笑了一声,眸色冷的快要凝出冰霜,目光带着实质般的锋利。
他不过几下就追上了逃跑的小妻子。
白清伶只察觉到手腕被死死地抓住,下一刻,眼前一阵天翻地覆——他被推倒在了地上。
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的石子地面磨破皮,泌出鲜血,他从小娇生惯养,耐不了一点痛,顿时惊呼出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半跪下来,掐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不能再动弹半分。
“又想跑,嗯?”
“躲了我一次还不够,是不是得让你长点记性,你才会学乖。”
他漫不经心地吐出冰冷的话语。
皮带被解开,系在了那洁白的皓腕之上。
因为摔倒的缘故,白清伶身上的衬衫很是凌乱,露出了一小截盈盈一握的雪白腰肢,白中透着淡粉。
随着男人的撕扯,衬衫最终变成了条条破布。
白清伶的肌肤瞬间裸露在了空气中,优美诱人的曲线似乎在勾引人犯罪,一只手掌便可握住的乳房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他抽泣着哀求,
“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但他不知道,他这幅样子只会加深对方凌辱的念头。
男人毫不收敛地扯下他的胸罩,大掌用力地揉捏乳肉,像是在玩塑料玩具一般过分,留下一片片红肿的痕迹。
“夫人,想让我收手,起码得射完一次啊。”
男人的目光停在了他的胸口。
“夫人很淫荡啊,被陌生人也能玩的兴起?乳头都翘起来了,不知道下面的水有没有流出来……是不是很早就想被别人肏了?你的丈夫不能满足你么?”
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往下摸索。
只是刚探到白清伶的内裤上,就摸到了一手的水。
男人拨开他的内裤,在他的臀瓣上用力一打,清脆的声音传开,雪白的臀肉上红彤彤一片。
他凌辱的话语不断,“真是骚货,被别人强奸都能留这么多骚水,想吃大鸡巴吗?把你的骚逼灌满精液,怀上陌生人的孩子。”
白清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想用丈夫威胁回去,但是又怕会激怒对对方,只好咽下这口气,可是这些淫乱的凌辱话语一个劲地往他耳里钻,让他没法冷静下来。
恰巧在此时,电话响了。
屏幕上,两个字在夜色中分外清晰: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