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剧情)(2 / 2)
猎来的熊皮制成了皮裘送给了畏寒的弟弟,鹿角处理过后各挂在了暖阁与王府供弟弟赏观,活擒豹子关在皇林兽苑叫弟弟玩着驯养,鹰隼漂亮的翎羽也缀在了宸王的文剑剑穗上。
他给予弟弟的很多,只是在补偿、愧疚,自己没有把这个皇位留给他,索求的却有悖人伦,想着这份禁忌的爱更深一分,想要得到回应。
纤细软白的手指触上他勃起的肉根时,君珩对上君琼略显慌乱的眼神,“弄出来。”
“狰狞恐怖。”君琼闭了眼,长睫颤动,君珩观在眼里,欲望更甚,将他的下巴抬起。
“那就不看。”君珩迫他睁开凤眸看着自己,同生兄弟似乎只有眉骨相似,君琼柔美不施粉黛尽显娇嫩,君珩脸上却是阴鸷冷峻。
细指绕过冠头,盈握渐渐收力,硬挺翘动的肉棒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别亲我”君琼偏头,手上的爱抚也没有停下。
他也有了些许反应,脸上透上薄红,可爱得很,被哥哥看在眼里。
“好,不亲,再过一会。”君珩似乎被弟弟的手淫伺候得十分舒服,方才政务的疲乏以及烦闷一扫而空,过了一刻将浊精射在了床铺准备的洁白丝绸上。
君琼松了口气,白皙素手上的淫液也被君珩耐心用丝绸擦拭干净。
“浮光锦价贵难求,同露儿一样矜贵,不能脏污。”君珩解开君琼的腰封束带,将他身的名贵珠翠与裘衣锦缎褪下。
“腿。”君珩引导着叫自己弟弟的双腿张开,那人却死活不从,“自上月那事后,朕闭门思过许久,往后只要露儿开心,朕不拦着他们,但露儿只能把朕这个哥哥放在心里,可好?”
是温柔蜜意,君琼双腿渐渐松软,露出已经吐露些许清液的阴户和半勃的玉茎。
“陛下你啊。”君琼被含住他阴茎时浑身一颤,两团奶肉也跟着摇动一番,他却不敢伸手去推搡,血亲口腔的温热爱抚叫他的头飘飘然如坠温泉,只是闻到了些许龙涎香的气味,却仿佛觉得自己醉得厉害。
“啊,哥哥等等,别呜”他被含弄玉茎送上高潮,却亲眼看着君珩起身把他刚射出的腥膻白精咽入喉管。
如遭雷击
却又不得不承认眼前人就是那个顽劣的兄长。
“痒。”他白里透粉的双腿并拢摩挲一番,藕臂也适时伸长似乎要用纤指掰开阴户,生涩抿唇闷哼二记。
香艳诱人,叫某人的理智快要随着暖阁内寝的银丝碳火一同灼烧干净。
君珩脱下玉扳指将其搁在梳妆屉旁,一手将君琼的双手控住,一手揉捻起雪白有些动情的阴户。
“唔,别玩。”
“想叫朕进去吗?”
君琼瞪了眼君珩,旋即学着幼时的声调软声唤了句“哥哥。”
“啊!”他被推搡倒下,男子二十及冠,他还差两年,此刻手被抬举至头顶,君珩将其束发的玉簪拆下,青丝墨发揉散错落,金丝楠木逸香,却盖不过君琼身上的蜜合香。
两根手指撬入肉花搅动为血亲动情的暧昧水液,牵出一声疏解软糯的慰息,几乎相同的墨瞳对视,君珩拨弄揉搓勃起的小巧阴豆,俯身咬住卷起吐露正邀欢的殷红小舌。
“呜呜”君琼被揉搓调戏阴蒂上了愉悦悠长的高潮,雌穴喷出的水液打湿了龙袍衣摆的一角,腰身弓起,双腿发颤,“哥哥。”
“嗯。”君珩看着他为自己高潮十分兴奋,扩完穴道后将自己的龙袍脱下随意地丢在地上。
君琼被压上时却道,“龙袍四地名绣所制,可比浮光锦缎名贵万分,陛下,你就这么随意丢下呜呜”
他没能继续说下去,肉刃破开穴道搅动敏感的双性身躯,将他的整个人都快撞散。
“是露儿金贵,龙袍脏了便脏了,回头叫绣房按露儿的尺寸裁一件更新的。”
“不要”一阵软声的拒绝。
不知是想要君珩停下操弄,还是想推辞那件逾矩的衣袍。
“啊啊”君琼被抱起贴近自己的兄长,感受着那胸腔之下剧烈跳动的赤心,肉冠顶弄到敏感花心他又一次泄了水,“不要穴里好热”
“唤哥哥,露儿。”
“不叫!”
果然还是那个娇气的二皇子。
但君珩却十分满意这傲气模样,抱着他,攀过抚摸他的背腹,咬上漂亮的锁骨,又坏意地掐弄一番畏痒的细软腰身。
肉冠再度抵到敏感的宫室门口,将浓精送入隐秘的胞宫。
“呜哥哥。”君琼被玩弄、挑弄,禁不住地去了,尤长的高潮潮吹,将床榻上的被单喷湿,紧紧抱住自己的兄长,可爱得像只收起爪子用肉垫讨好主人的狸猫。
君珩笑了笑又低头衔住君琼的舌,交换了个绵长的吻,温情脉脉,他挑弄两颗乳粒叫弟弟又是一颤抖。
“就咬一边。”
“不可以,哥哥每次都不守信。”
“”
“啊!不可以!”
他被含住左乳的乳首发出一句惊叫,转而变成淫荡的呻吟,君珩的肉棒在射完精后并未退出,而是又勃起冲入筋挛紧致的甬道,内里的温热湿软快叫这位帝王发疯,真的控制不住地想要用些不堪的词汇形容自己这位在床榻上如此淫荡勾人的弟弟。
乳粒被吸吮得涨红,活像被喂完乳的模样,君珩确实正如了解他性情的弟弟所言,伸出长舌移向右边开始舔弄。
“呜呜哥哥。”君琼上下里外都被伺候得太舒服,才发现自己已经失禁,打湿了丝绸与被褥,“停下。”
“不停。”君珩将他的双腿岔开,两人再度缠绵倒下,水乳交融,冠头卡住空口,将热精送入上月方开苞的子宫内。
“滚下去,滚下去。”君琼双腿抽搐般,敏感的身子在自己兄长的注视引导下放肆高潮,“唔唔,但是”
他从舒爽高潮中回神时唔咽,含情沁泪的凤眼过于媚人。
“露儿很舒服。”
君琼在被君珩揽住时点点头,窝在龙涎气味的怀抱中交换了又一记深吻,最后同对方一同沉入晌午梦乡,暖阁内炭火将室内温得舒适安逸,二人窝在一床棉软被褥里,仿佛又回到了生母的子宫胞衣与温暖羊水之中,做着十月、十八年如一日的,安详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