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如闻少在这跪下给我含吧/疯批美人被野狗吃吞(1 / 2)
苏格拉公馆,是闻名京城的上流社会吃喝玩乐地儿,无数花花公子千金一掷、穷奢极欲的销金窟,连厕所都弥漫着金钱、奢靡、腐烂的味道,永远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今晚整个公馆都被包场了,所有人都在为那位大手笔的少爷欢呼捧场。
少爷被众人围坐在中间,姿态慵懒地靠在座椅里,衬衣领口微敞,葱白的指尖夹着香烟,半阖下的秾丽精致眉眼模糊在升起弥散的烟雾里。
“容少,你太牛逼了,简直是我偶像,我太佩服你了,必须得敬你一杯!”
平日里狗眼看人低的傲慢公子哥脸上尽是谄媚的笑,捧着酒凑到少爷面前。
少爷撩起眼皮,漆黑如墨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一动不动盯着他。
公子哥被他看得内心发毛,脸上的笑容不禁有些僵硬,端着酒杯的手也在抖。
少爷冷嗤一声,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讥讽。
“既然如此,我就善良点,明天帮你定一车菊花送你家。”
公子哥面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在所有人面前被容荣毫不留情地嘲讽,尴尬,难堪,愤怒,却无可奈何。
他惹不起他,也不敢惹。
容荣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疯子,跟他妈一样。
他妈容梵喻是宋家养女,后来和宋家独子宋昀铮结婚,却在容荣七岁那年突然发疯捅死了自己的养父养母,杀自己的丈夫未遂后自杀。
容荣的疯比起他妈有过之而无不及。
七岁时,连着一个月大半夜抱着他妈的遗像站在他爸的床头逼他爸给他改姓。
八岁时,在他爸把所谓的初恋情人和二人的孩子带回家时,半夜去宋家墓园把他妈的坟挖了,抱着骨灰将宋宅点着要拉着所有人一起死。
一年前又不知为何,突然发疯捅伤了自己的继兄,被他爸强行送进了部队。
今天刚从部队出来,得知他爸出车祸住院,直接定了一病房的菊花送过去,把宋昀铮气得半死。
公子哥艰难地扯起嘴角,要不是他家老子给他下了死命令让他讨好容荣与宋家攀上关系,他根本不敢和容荣说话。
“容少,我……”
话还没说完,被容荣摆手打断,“谢谢的话就不用说了。”
没吸完的半截香烟被随手丢进了端着的酒杯里,最后一丝白烟弥散。
“你可以走了。”
公子哥彻底哑口无言。
绝望涌上心头。
他已经能想到他爸知道他不但没讨好容荣,还被他往家里送了一车菊花时,该是怎样的雷霆震怒。
突如其来这么一遭,场面一时有些冷场。
一位公子哥开口打趣道。
“容少,你和闻少关系那么好,今天你回来,闻少竟然不来捧你的场子,这可不能轻饶了他……”
他本想着说这话缓和一下气氛,却发现他说完以后场面更冷了。
容荣更是一下子沉了脸,面色阴鸷。
公子哥一时摸不着头脑,内心发慌。
其他公子哥和大小姐满脸兴味儿地站在一旁看戏,和他关系好的那些连忙上前把他拉开,向容荣赔笑着解释道歉。
“容少别跟他计较,他刚从国外回来,什么都不知道,改天一定让他向您赔罪……”
那位公子哥还不知道眼前这是什么情况,却反应极快,不假思索地鞠躬连声道歉。
一会儿功夫就被接连扫兴两次,容荣也没了呆下去的欲望,神色冰冷地起身。
直到他离开,公馆里才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和喧嚣,重新投入到新一波的花天酒地中去。
那位公子哥也从朋友口中得知了一切所以然。
容荣在被强制送去部队前,和闻乘闹掰了。
——
容荣今天出来没带司机,走出公馆,一个人顺着马路走。
纤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火光明灭,辛辣的烟味儿被风吹出去很远。
穿过繁华的商业街和拥挤的人群,他越走越偏僻,最后拐进了一条阴森僻静的无人小巷。
几只流浪猫被突然的惊扰吓得四散逃窜,徒留长身玉立的少年和被月光拉长投到巷口的黑影。
“滚出来。”
少年的声音冷得仿佛粹了冰。
巷子里安静地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就在让人误以为是不是少年的自言自语或满心臆想时,脚步声响起,阴影里走出来一道高挑挺拔的身影。
踩着少年的影子一步步靠近,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叠,似悱恻缠绵。
月光投出影子的同时,也照亮了他的脸。
一张极其年轻俊美的脸。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浅薄,五官极具侵略性和攻击性,自带高级的英俊美感,不自觉流露出野性与桀骜。
他的个子很高,大概在一米八八还要往上的距离,比少年高半个头左右。
“闻乘。”
少年平静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却好似点燃了压抑许久炙热滚烫的火山。
闻乘望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秾丽冶艳,面色冷凝也掩不住精致漂亮的脸,眼底是狂热的痴迷和爱恋。
“荣荣。”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叫得格外缱绻。
他忍不住伸手将少年紧紧拥入怀里,把脸埋在那修长柔软的脖颈处,病态贪婪地嗅闻着那让他魂牵梦萦的熟悉气息,神情间难掩陶醉。
“荣荣,我错了,你别不理我,我受不了的……”
缠绵的话语难掩委屈。
少年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你错哪了?”
他错哪了?
闻乘抬起头,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容荣,喉咙发痒,眼底是野兽般汹涌的欲望。
“我错在,当时应该小心一点,不让你发现……”
“真是不知悔改!”
容荣神情阴鸷,语气森冷。
恶狠狠地向后揪着闻乘的头发,剧烈的痛意迫使他头向后仰起,凑近闻乘的耳畔,压低的嗓音难掩刻骨的冷意。
“闻少可真够下贱的,这么想吃男人鸡巴,那不如……闻少在这跪下给我含鸡巴吧!”
容荣和闻乘自小一起长大,他深知闻乘的高傲与衿慢,说这话,就是故意想要折辱他,却没想到闻乘笑了笑,还真顺从地跪了下来。
容荣倚在墙上,淡漠地垂着眼眸,看着闻乘跪在他面前,把他的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痴迷地嗅闻着,眼底尽是嘲讽与恶意。
闻乘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软绵的一坨,轻轻揉捏把玩。
容荣的性器长得很好看,柱身粉白,龟头红润,整根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小,尺寸刚好。
他天生体毛少,爱干净,性器闻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味,甚至有股淡淡的香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闻乘张开嘴,把软趴趴的阴茎含到嘴里嗦吮,舌尖绕着敏感的冠状沟打转,刺激着冠状沟的神经。
这里是男人阴茎的敏感部位,能很快勃起。
果然,头顶容荣的喘息变得急促,嘴里含着的阴茎也逐渐变得硬挺。
闻乘好似受到了鼓励,含吮地更加卖力,时而用舌尖戳刺铃口,时而用舌面刮过龟头,整根阴茎都被他涂满了晶莹的唾液,连两颗睾丸都被他照顾到位地含到嘴里舔了舔。
他努力把嘴巴张到最大,将整根性器都含到嘴里,龟头几乎戳到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