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兔(2)(16 / 17)
因快乐而产生的喘息,沙哑的嗓子在景元的耳边响着,叫人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又软又硬地挠着。
三根手指抽出之后,景元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躺在身下的人被压着轻轻地喘了口气,两具有些灼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景元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刃在他的身下一呼一吸。
于是他开始了动作,性器挤开柔韧的软肉,硬戳戳地插进深处里,里面的体温很高,内里的淫液并不多,只是亲密无间地将他包裹住,景元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像被一张过分紧窄的嘴吮吸着,肉穴内部的层层肉褶被他的老二撑开撑到了平滑,此时正与他的每一厘每一毫肌肤紧贴在一起。
景元听到自己的心跳如雷,它在他的胸腔里像一头暴躁的公鹿,疯狂地将过量的血液泵入他的头脑。
肉棒被缓缓抽出又徐徐进入,被压在床上挨操的人似乎还不太明白现状,只觉得刚才被挤压揉弄的快感似乎变得慢了很多,又伴随着令人难堪又难以忍受的肿胀感,存在于他的身体之中,压迫着他的内脏。
不过或许性爱本身就是难堪的。
刃睁着已经不太清晰的眼睛朝上看去,只看到了一位穿着白色婚纱的人压在他的身体上耸动,他的腰被谁的手抓着,然后,快感突然一重又一重地强烈了起来。
被压在身下的人声音紊乱了起来,景元捏着他的下巴小口小口地吻着他的嘴唇,二人交合之处很快随着快感的强烈变得湿润得一塌糊涂,刃的手掌抓住了景元的胳膊,本想是叫这人动作慢些儿,但颤抖的手起不上任何作用,只是让景元以为他想要拥抱自己,想要更多的皮肤接触。
于是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进入得更深了,异物感越发强烈,刃难耐地在景元身下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摆脱这种难堪的异样。
景元把他的舌尖叼出来含着吻着,粗长炽热的性器捅进深处反反复复地抵着里头的软肉插着,这情况对于刃来说实在没那么好受。他喝多了酒,因而欲求不是很强烈,脑子里更多是混乱而非情欲,下身的各种肿胀的怪异感觉伴随着有些尖锐的快感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本来在景元的手指玩弄下快要高潮的身子硬是又被延长了时间。
于是在景元松开双唇时,身下的人还没来得及将被他拽到外边的舌头收回去,只是不安地紧皱着眉毛喘着热气。
这谁忍得住,景元想,尤其是这不太开心的却挂着潮红的一张脸,让那根深埋在刃的肉洞里的性器又是大上一圈硬上三分,挺翘的头部顶得身下人紧实的小腹硬是凸起来了一点儿。而刃的那根可怜的性器,被二人的身躯夹在中间,因着醉酒过度的缘由,本就是半软不硬的,这会儿被刺激过多,前端可怜兮兮地倒在一边儿吐着水。
景元决定不再为难他哥,让刃少受点儿“折磨”。于是刃朦胧的醉眼便看见“骑乘”在自己身上的白色婚纱的白色长发“女大”骤然间加快了速度,硬物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进他的身体里,压着他的身体里什么敏感的地方反复折磨。刃真的不太喘得过气了,五感似乎丢了三感,眼睛里也看不进什么东西,只余下景元一声又一声的喘息以及下体源源不绝涌上来的过度的难以控制难以压抑的难堪的快感。
腹下传来一片湿热时,景元低下头去,瞧见他哥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是睡了还是被他操得昏了过去,他的小腹上沾了一片刃泄出来的粘液。
“晕了正好。”景元美滋滋地想着,把他哥翻了个面。
刃睁开眼睛时只觉得浑身疼痛异常,哪哪儿都在作痛。他揉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身边看去,却没见到景元的影子。
昨晚的记忆支离破碎东倒西歪,自从开始进行大幅度运动之后,刃的意识就没那么清晰了。
想来想去他只想起来景元穿着婚纱,坐在他的身上一起一伏。
他扶着头下了床,此时哪哪都不对劲倒也没让他具体去想究竟哪儿不对劲,最难受的倒是胃,宿醉的恶心让他险些没忍住吐在床边。刃喝了几口冷水后才觉得好一点儿,喘过气后又觉得哪儿不太对,扬起声音喊了两句景元,屋子里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昨晚许是性事结束之后洗了澡,此时身体倒是清清爽爽,只需要换件衣服便行了。刃一边洗漱着一边找出衣服,打开衣柜后,发现景元的那几件裙子全都不见了。
刃愣了一下,想到倒也是,昨日景元找到了学妹,如今也没有留在这里的任何理由了。
但是在昨夜二人如此相拥缠绵之后就离开吗?
刃有些不安,但是既然是景元的选择,他也对此无话可说。
只是到了这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始至终他居然连景元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景元说自己是被拐进来的,身上自然没有通讯设备,而刃平日也不爱用,这么多天二人天天同吃同睡,居然没一个人想起来要交换联系方式。
不过景元既是自己走了也没有将他叫醒,想必也不想要二人以后有什么纠葛了吧。
想来也是,哪个被拐了的人愿意回想自己被拐到深山里的时光。
刃刚换上了最后一件衣服时,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女声一如既往那样温柔细腻,“阿刃,准备好了吗?我们来接你出发了哦。”
两年后。
一个犯罪团伙在作案时碰上另一个犯罪团伙倒也真是……世间罕见的事。
银狼抱着脑袋满脸郁闷地和身边的一大片人群一起蹲了下来。
“快点!把身上所有值钱的全都放进袋子里来!”蒙着头套左手拿枪右手拎着个布袋子的劫匪大声喊道。
银狼摘下了手上的腕表,丢进了劫匪的袋子里。
劫匪见她年纪不大,身上不像会存放太多有价值的东西,转身走向了下一个人。
银狼抬起头,朝着劫匪的方向看去,那边蹲着一个白色长发男人,被劫匪用枪指着脑袋往袋子里丢东西。
手表、手机、戒指、太阳镜、领带夹、串珠、护身符、怀表、一沓厚厚的钱……
谁家好人随身穿十万块钱在口袋里啊?!这一看就哪哪儿都不对劲好吧!
长发男人仰着脑袋摆手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劫匪扒掉了他的大衣外套,又伸手把他脖子上挂着的珍珠项链给拽掉了。劫匪没有丝毫怀疑哪里不对劲,拿着东西美滋滋地走了。
白发男人抱着脑袋蹲在原地伤心欲绝。
银狼:好好好,那我晚上就顺手都收下了。
她的腕表里有个定位仪,小队里人人身上地电子元件基本上都要经过银狼的手捣鼓改造一番,市面上大多的检测器都无法查到她动过的手脚。
酒店里的刺杀活动进行时,银狼负责在大厅里放风。刚好这儿的宴会厅举行了个什么富商聚会,银狼也是因此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这场抢劫案里。
等到这群劫匪离开时,那边刃和萨姆的工作已经结束了,电话里传来浴缸水溢出来后一滴滴落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刃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腥气,“收工了。”
三人走出酒店时,卡芙卡正戴着一顶新的宽沿平顶帽站在车子边等着他们,手上还拎着几个纸袋子,想必刚才在引开追踪后还有不少空闲时间,又去了商场里逛了一圈才过来的。
上了车后,银狼这才将刚才的事全部说了出来,邀请三人晚上一起去黑吃黑。说到那个被绑匪从身上掏出来十万块现金的白毛男时还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不幸的消息很快传来了,老板的电话打进了车里,他表示银狼上一次在某国行事太过高调,露出了一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