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被狠狠进入大贯穿很深(3 / 21)
的东西浮现,鬓角落下热汗,渐渐地,他全身开始泛红,就连在我体内的另一半也又壮大了几分。
“色娘子,如何取出?”
我抬眸睨着身下的男人,一手如爪勾起,在他来不及反应之际,快速插入他的腹内。
皮肤被剥开,露出一只睁着大眼转悠的蟾蜍。瞧着颜色暗淡,几近被吸干,瘦小又虚弱,偏偏还不肯认命地张着嘴,非要闹个鱼死网破。
我打量了眼,兀地轻笑一声,将它攥成粉末。
那些粉末还带着点点晶莹的灵气,一同被我吸进体内。
我闭眼回味了下这股美妙的滋味,下一瞬抬眼。
“太子这肉身……用的可好?”
6
贺联翼握紧我的腰身,白玉似的面容带着松快,也不管小腹处的口子还在冒血,肠子也几近滑出,就将我压在身下。
“色娘子早知道,为何帮我?”
男人眉眼突地冷厉起来,大手抚着我孱弱的脖颈。
是了,我早就知道这位煞神太子是个借尸还魂的存在,真正贺联翼六岁那年其实已经死了,活过来的恐怕正是那所谓的云游道士。
否则,七彩蟾蜍这样专门饲养魂体的宝物,又怎会轻易送出。
我不拆穿他,不过是念在他身上的功德罢了。
常人的功德不可能有那般精纯,即便是守护家国的太子也不及这道士一半。
即是造福苍生,守卫家国,我为何要拆穿他,任由他与那七彩蟾蜍相搏,两败俱伤!
我虽不是人,可也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这天底下失去个贺联翼无可厚非,可若失去了煞神太子,遂城百姓可就危险了。”
处于边境不过十里地的遂城向来是外邦的侵略之地,若不是这些年贺联翼这尊煞神守着,这座城池早已尸骨遍地,成为废城。
上天既给了他如此大的功德,我自然也不会不识抬举去破坏。
更何况,这又何尝不是与我有益。
贺联翼笑了笑,他不问我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我也不提他从前的过往,犹如那日初见一半,在床上抵死缠绵,不知疲倦。
他小腹的伤口早已在我的舔舐下修复,没了七彩蟾蜍,他依旧毅力惊人,只是到底恢复了常人能接受的大小。
饶是如此,也颇为客观,将我折腾的要死要活。
啧,便宜那小寡妇了。
……
从遂城离开那日,正好碰上送亲的队伍,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即便是寡妇出嫁,也做足了排场。
我从轿中掀开帘子,想了想,吸口水烟缓缓吐出。
烟雾吹进那顶轿子里,盖头下的娘子只觉得身下一股暖意酥痒袭来,不过片刻又归于平静。
她虽有过夫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可到底能不能在那位煞神的身下活下去也不好说,毕竟死的那两个都是下体爆裂而亡。
后来,这多寡的女人与那丧妻的太子渐渐成了遂城的一段佳话,而我也在半年后收获了一份巨大的功德。
原来,秋冬之际遂城几次差点沦陷,贺联翼带兵死守终将敌人打退,只是百姓死伤无数,那小寡妇散尽家财方才救了部分人。
本来这因果虽与我有关,可却并没有如此巨大,真正的原因是这小寡妇乃喜狼庙的信徒,贺联翼逆天而为本不应有子嗣,可这小寡妇却偏偏求到我头上。
是以,我便送了一子胚。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竟是上界之流转世。
算出因果,我气的差点吐了三里烟。
什么档次,竟踩着我当板儿。
这口气一直憋到我挑选下户人家,许是我近日心情不美,稍稍用力了些,泡在药桶里的金家姑娘登时冒出了泪。
“嗯,求色娘子垂怜……”
“浪叫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姑爷。”我拔出玉枝敲了下她的屁股,“跪下。”
金家姑娘瞧着娇小,身上该有的却一分不少,甚至比旁人长的更为丰腴,尤其是那对乳儿,像是要撑裂了一般。
她跪好后,我也探出了不一样的东西,眼眸微深。
“你这身子用了什么?”
金家姑娘颤了颤,红着眼眶,似是不知该不该说起。
见此,我抬眼将这屋子笼罩其中,旁人看不出一点异样,只是屋里更为寂静。
“无妨,你且放心说,为何你一个处子,却常年用那些药物将身子养成这般,连下头都长了珠子。”
若是我没记错,这种女子叫作血珠女,所谓血珠女便是从六岁起开始往下头塞蚌珠,一年一颗,再辅以药物蕴养全身,那些珠子会随着年岁长在肉里,越长越深,塞满十年以上便可将里头变成肉珠壁。
这样的珠女不仅那处能够让人欲生欲死,且全身都被药物浸染,早已成了不可多得的药人。
但世人只知血珠女乃药物养大,长久用之不仅能够教人快活,还能延年益寿,可无人知晓她们还有另一层用处。
这些珠女身体里那些珠子随着七七四十九个人长年累月摩擦而变成血红时,便是掏珠之时。
那时候,珠女会先被剖开下体,将珠子全部掏出,那些常年有男子精气和血蕴养的红珠不仅延年益寿,珠女的血肉更为珍贵大补。
往往被剖了珠子的珠女不会立即死,而是先从下面放干血,那些血制作成药丸补气,那身皮则是做成画卷售卖出去,之后肉入汤,骨磨粉。
7
嫁进江家的姑娘,最多不过年,便会从这世间消失殆尽。
且这只是普通珠女的下场,眼前的姑娘却是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天阴女。
这样的女子不可多得,不需年,只需二十一日不间断地将她灌满男人的体液,便可磨出血珠。
天阴女剖出来的血珠功效乃是普通女子的十倍。
不仅血肉可起死回生,身上的皮也可换给他人。
江家请我来调教并非是教导她的床榻功夫,而是用秘药将她下头保护好。
否则,又怎经得起四十九人不间断地轮番灌插,只怕还没个几日人就得没了。
都说我这样的妖精不通人情,可人类分明比我这妖可怕的多。
“色娘子,奴家不想死,求您放过奴家吧……”
金家姑娘扑通一声跪在我脚下,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外头看着的婆子听到。
我放下玉枝,拿起水烟抿了口。
小姑娘赤裸着身子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我是江家请的色床娘子,江家乃陇西8
金家姑娘嫁进江家三天,与七老爷未出房门一步,婚房里还是红的发沉,床榻摇曳。不一会儿,一只雪白的手臂伸出,将一个干瘪又老皱的只剩下皮包骨的东西扔出。
相同的,地上还有其他几具。
像是在回味,金家姑娘眯着眼享受了一番。
“老爷,你离奴家那么远作甚?”
她睁开眸子,明明此刻大张着双腿,妖艳魅惑,却生生教人心底泛出一股寒意。
尤其是对七老爷而言,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前几日刚见时那般年轻力壮,现在的他双眼凹陷,脸颊的皮耸拉着,形容枯槁。
哪里还像是三十来岁,说是八十岁都不止。
他颤抖着,双目圆睁:“别,别过来,你、你竟然……”
“老爷怎么了,奴家是十年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