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娱乐圈之公司倒闭三百遍 第473节(1 / 2)
宋思思:“姐,你就是想让我们辞职。”
柳苇:“我觉得你们的下班时间还是太晚了,六点下班,八点才能到家,吃个饭都到九点了,马上就要睡觉了。”
宋诚:“没事,姐,我再干半年就不干了。”
柳苇不但没放心还担心了:“怎么了?跟老板闹矛盾了?有人欺负你?”
宋诚:“不是,半年就差不多该谈薪水了,要是老板不给我涨薪,我就可以走了。”
宋洋:“八成是不给涨的,那样我们就能换店了!”
宋思思:“已经有店来挖我了,我也觉得差不多干个半年就可以谈薪水了,这样年尾谈,过了新年,能涨就继续干,不涨就换店。”
柳苇:……
怎么都这么熟练?
跟她比,他们才是打工的老油条吧。
坦白从宽 采访完成后,制作还需要一段……
采访完成后,制作还需要一段时间门,那边说会先出文稿交给上级审查,然后再剪出初版,到时他们可以来看,如果对剪辑有意见可以提,会充分考虑他们的意见的。
总之实在是让人很放心啊。
柳苇又上了一天钢琴课后回到了剧组。
第一时间门就去见费丙汤报告她回来了。
费丙汤很温和的问她:“休息得怎么样?采访做了吗?”
她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老老实实的汇报:“采访是周三做的。已经做完了,他们说要先出文稿交审,再出剪辑版,可以提意见……费老师,我有点家里的事想跟您聊聊。”
费丙汤一听是家里的情况,就以为是家人生病啊,或是其他的——比如要结婚了。
他慎重的说:“好的,你等等我交待一下啊。”
他到外面跟人交待说他现在正在跟人说事,要是有什么急事就在外面先等等。
然后回来虚掩上门,再坐下来,端正的对她讲:“你说吧,是家里有什么情况吗?”
柳苇深吸一口气:“是我家里的一些私事,这个事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冲击,我一直在找机会公开,这次采访我认为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就大胆的说了。但是我觉得还是需要向您再汇报一下。”
费丙汤严肃的说:“你说,我听着。”
然后柳苇就从柳思思的父母说起,到柳思思初中毕业完成九年义务教育就被父母带去上海广州北京寻找发财的途径,到柳思思父母签下培训合同。
费丙汤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费丙汤:“喝点水。慢慢说。”
他喝了一口茶,平一平气——已经有日子没听过这么踩在法律和道德与人性的边界跳舞的事了。
柳苇:“我十八岁的时候从韩国受训回来,当时就跟嘉世重新签了一份培训合同。因为当时是我父母跟他们签的,那个合同对我的约束力不足,重签的合同就是对我的约束力了。然后我通过拍《武王传》认识了陆北旌,他想找我拍《夏日》,担心嘉世坐地起价,拿我炒作,毁掉他的心血,就跟嘉世把我的合同夺了过来。他重新找我签的合同很公平,并且,在我离开他的公司时就已经结束了。我现在身上没有其他公司的约束了。”
费丙汤点点头:“这是好事。”
柳苇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在离开陆哥公司后,自己开了一家公司,然后就想找我的弟弟妹妹们。然后就找到了,他们现在跟我一起生活在北京,都是很好的孩子。”
费丙汤脸上的笑意明显多了,他刚才还以为是件坏事,现在看是好事嘛,这是可以宣传的,多么励志的故事啊。
柳苇:“我在采访中说的就是上面这些。”
费丙汤马上反应过来:“还有什么?”
柳苇深吸一口气:“我的生父,现在在坐牢,是诈骗。”
费丙汤竟然有点平静。
很正常。
这才是正常的发展。
柳苇:“我在拍《玉面狐狸》和《西游》的时候,遇上一个女演员叫方维珍,她想曝我的料,就是她告诉我,我的生父是个诈骗犯的。”
费丙汤拿出手机来搜【方维珍一边问:“她怎么知道的?她跟你生父是什么关系?”
柳苇又忍不住叹气:“方维珍被我生父诈骗过。”
费丙汤:“……”
卧龙凤雏到一起了。
在人生中遇到一个傻子不算什么,你会发现,傻子是成堆出现的。
柳苇:“我的生父和生母,在把我带到嘉世签下培训合同之后就发现他们被骗了,没有拿到钱不说,还倒欠公司培训费,就想打官司。但官司没打完,他们俩因为在微信和微博、百度贴吧这些地方搞集资,就分开了。他们结婚、离婚都是在很短时间门里发生的。”
“两人分开后,我的生母目前在广州,已经结婚,又有了孩子,似乎生活一切正常。”
说到这里,她真的忍不住松了口气。
看费丙汤,也是同样放松的表情。
“我的生父先是进了传销,被解救出来后,就自己搞起了诈骗,然后因为数额巨大,就进了监狱。大概明年出狱。”
费丙汤:“……”
很好,大雷在这里!
柳苇先表态:“我知道这件事是在接到《燕燕》的剧本之前,但不是我故意隐瞒——咱们拍戏不政审对吧?我生父犯罪,我是可以演戏的是吧?”她还是有点担心的。
费丙汤哭笑不得:“你本人不犯罪就可以。”
柳苇松了一大口气,她是昨天晚上越想越不对,觉得自己这算不算是故意隐瞒重大问题——想得过多。
越想越害怕,今天才会一回来就冲过来找费丙汤坦白。
柳苇:“我当时接到剧本是很开心的,也很喜欢这个角色。我觉得我生父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对他毫无感情。但是现在,我担心观众们的看法,会不会把我当成坏人,再对这个剧有恶感。”
这确实是个问题。
费丙汤也觉得有点复杂。
凭心而论,柳苇完全是个受害者,而且她在这种环境下还能自强不息,没走歪路,不但拯救了自己,还帮助了她的弟弟和妹妹。
假如要把她父亲的罪恶算到她头上,费丙汤都觉得不忍心。
但谁也不知道观众是怎么想的。
费丙汤还真没应对过这种事,他想了想,不敢打包票,就说:“我们开个会研究一下。你先照样回三组去拍你的戏,什么也别说。行了,去吧。别有压力,我是觉得这跟你关系不大,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费丙汤亲自把柳苇送出去,转头就去央六了,这个采访是他联系的,他要去那边求助专家。
负责采访的编辑昨天已经把文字版给交上去了,审编会议都开过了,她和她的主编都高兴得很!大新闻啊大新闻!有日子没遇上这么大的新闻了。
以前上艺术人生的也有催泪的过往,但没有柳苇这个聚集了这么多的要素。
自强!励志!友爱!
不过也能发现这里面的重大问题,那就是柳苇的父母,在这次采访里完全没有提及。
主编认为这次采访完全可以再深挖一下。
主编:“打听一下柳思思家是哪里的,去她家那边采访采访,要是能找到当时的邻居或是她父母,就更好了。”
编辑却觉得这就太过了:“再挖下去就是挖人疮疤了吧,我们又不是做社会栏目的,艺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