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背位骑乘懆挿騒茓/用烂B欺负我/兴师问罪/我离婚你娶我(1 / 2)
翌日。
纪小允终于慢吞吞地下了楼,把手掌摊开在晏利眼前,他鼓起脸:“晏利,你有罪。”
晏利垂眸盯着他手腕上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侧过身,缓慢地给起司抹奶油,不紧不慢地涂鸦出猪头图案。
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吧。
纪小允眼神埋怨,他绕到男人面前,倔强地举起两只爪子:“你看,肿了啦。”
“哦。”
晏利瞥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昨晚跟我睡的?”
这跟他昨晚和谁睡有什么关系。
他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到天亮,总不可能会是爸爸干的坏事。晏利这家伙怎么能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呢,一点都不乖。
纪小允看晏利的眼神充满失望,声音陡然拔高,无理也占三分理:“你、你问我这个做什么,我还能冤枉你嘛?”
是,你不冤枉我,别的男人哪里都好,别的男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晏利最坏,晏利最捣蛋,晏利见不得光。
晏利只配跟你偷情,是晏利掐着你的手腕摸烫鸡巴,是晏利把你药成一头死小猪翻来覆去地弄,第二天他还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你一个人在四米宽的大床上醒来,撅着屁股爬出房间,可怜见的,叉着腿哆哆嗦嗦下楼梯。
晏利都不想说你偏心偏到西海岸,你还要这么大声的责怪他。
晏利快要气死了。
“晏利,你看起来好像快哭了喔,难道真的是我……是我冤枉你了?”
“你……”纪小允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往背后藏起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爪子,凑过脸看晏利画的小猪头,生硬地转移话题“——好可爱,晏利,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少来这招,我什么都不会,我是蠢蛋。
晏利张口咬掉半边猪头图案,端着盘子挪到了一边,看也不看他。
果然男人都是会越宠越娇气的,更何况是晏利这样长得好看的男人。随便一点小打击都能让他碎掉,根本就讲不得,凶不得,也骂不得,打不得。只是一晚上没有抱着他睡,他就会闹脾气,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他是在用真心偷情,可不只是贪图美色。
纪小允望向男人挺括高大的背影,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晏利,我……是不是我不跟你睡,你就不疼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晏利已听不回。
“晏利,晏利你理理我嘛……”
纪小允多么老实巴交。他伸手从背后抱住晏利,抱得很紧,心跳从肋骨间闯进另一个人的胸腔里,放轻声音哄着男人:“晏利,刚才是我错怪你啦。我以后都不会凶你了,也不会再打你。旁边这块小蛋糕是你为我做的吗?我真的很喜欢,你特别好。”
晏利给点台阶就摔,摔得心尖麻了一片。
他绷着脸想,嗯,我特别好,所以你就让我偷情不转正,当无名无分的三,蒙受无缘无故的冤枉,我活该的。
纪小允又说:“虽然我们现在只是偷情关系,但我一定是真心待你的,晏利。”
晏利从台阶上爬起来,心死了。
——为什么晏利还是气鼓鼓的样子,难道是他想错了?
“其实……”
纪小允双腿分开坐在晏利身上,捧着男人的脸,亲亲嘴,摸摸喉结。他很忧伤地想到自己是个可恨的小三,破坏了继父和爸爸之间的感情,面有惭色:“其实,如果你想要跟爸爸一起睡觉,也可以跟我说的,我不是那种小心眼乱嫉妒的人……”他磨蹭了一下,吞吞吐吐继续说道:“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太凶,在床上要对爸爸好一点喔。”
晏利想创死这个世界。
他幽幽地盯着纪小允:“我很凶?”
纪小允挪了挪肿痛的屁股,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凶,不凶。”
晏利不凶,晏利很疼他,晏利让他边吃甜甜的小蛋糕,边摇着小肿逼挨操,摇得慢了还会赏巴掌,让他丰盈的臀肉上布满红通通的巴掌印,骚穴淫水流得一塌糊涂。
“这才一晚上,宝贝就把我教的东西全忘了,怎么办呢?”
“呜……”纪小允有苦说不出,嘴里满是甜腻的奶油香,他不禁吞咽着口水,主动向上抬了抬屁股,两瓣丰腴肥软的肉臀轻颤,从骚穴里流出的淫水浇灌在肉筋勃怒的性器上,似乎勾起男人更为强烈难忍的情欲,“没、我没有忘掉,我记得的……”
“那怎么连逼都不会夹了?嗯?”
晏利用巴掌揉开那瓣通红的臀肉,露出下边插着阴茎的肿烫穴口,掌心在小穴下摸到一手湿滑黏糊的欲水,叽咕叽咕地摩擦成淫沫。
这口嫩屄早晚被男人操得合不拢。
他碰了碰纪小允的耳垂,手指滑到臀尖画圈:“因为偷情一点也不好,天天要挨操,宝贝的小骚逼都快被继父操松了,是不是?”
“呜,没有,晏利……我不、不松,骚逼不松的,我会好好夹的,别打,呜呜……”
纪小允耳垂发烫,他抬了抬屁股,将淫逼夹得更紧,肥软性感的肉臀深深嵌在粗硕的肉棒上,两处凹陷的腰窝盛满欲色,丰满的胯部折出诱人的肉线,肥嘟嘟的屁股被继父肆意抓揉,抽打出淫靡的痕迹!
“打你屁股怎么了,小允乱冤枉人不应该被抓起来打屁股吗?不许躲。”
晏利一边打纪小允的屁股,一边问:“宝贝这么饥渴,以后会不会像瞒着纪澧一样,瞒着我,撅着屁股让别的男人操呢?”
“自己掰开穴,看看有多骚,水多得夹不住烂逼。”
“啊……嗯啊……不、呜呜呜,我、我没有骚……”纪小允两手背到身后掰开臀肉,挪动着屁股对准穴心敏感点,寻着肉壁凸起重重坐下抬起,屁股在男人结实健悍的腰腹前起起伏伏,晃荡出淫靡的雪白肉浪,小腹紧绷着发抖,跟一个男人偷情就快要受不住,两个男人他想都不敢想,真的好可怕,“呃嗯,只、只让你操呃……晏利,我只让你操……”
晏利忽地轻笑一声,扣着纪小允的腰狠狠顶进:“啊,话说得真动听,是忘了我怎么操你吗,动得这么慢,把宝贝吊起来,用皮带抽逼怎么样?”
他抓着纪小允的手腕,愈加强势:“抽坏就长记性了,不会忘。”
在紫红大肉棒抵开发烫肥厚的臀瓣,顶着阴穴寸寸塞进时,男人宽大的掌心沿着纪小允敏感的腰侧抚摸到他挺胀的骚奶子上,收拢手指将微鼓的乳肉抓揉成雪白小丘,惹得怀里的小继子腰身颤抖不停:“呜呜,不要……”
“啊……嗯啊!不要!呜呜呜,晏利,你不会这样的,不、呃啊啊啊……”
是啊,我不会这样对你,会这样做的另有其人,一个被你从早到晚都叫好爸爸的人,把他惹急了谁都不会好过。
那我在等什么,等坐享其成,等不劳而获的奖励。等你有一天被他吓坏了哇哇大叫着躲进晏利怀里,指着他大骂坏蛋,那时候你再说只爱晏利,光是想想鸡巴就硬了。
“当然不会这样对宝贝——”
虽然晏利不是什么大好人,很想把你操成他的专属形状,但是他也会在操进你身体深处时,问:“今天的小蛋糕是不是太甜了?”
纪小允舔了舔唇,舌尖尝到香甜,他总是个很诚实的好孩子,磕磕巴巴回答:“会、会有一点,但很、很好吃的……嗯啊……”
这就快被操傻了,明明是甜得发苦难吃得要死,因为在等你从纪澧的房间里出来时,晏利他不小心走神,手抖放了很多糖。
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