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天没凉但是时候让雌父好好哭一场了(2 / 3)
,法地探索搅弄边来了个即兴评价。
拉卡兹没说话,也或许是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种。
他张开双腿,让亚塔斯的动作更加方便,同时抿在唇缝间的喘息声也更加明显。
湿热的软滑小洞戳来戳去也就那个意思,亚塔斯玩够以后,很快就塞入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开始来回撞击。
一阵研磨后栗形的圆润腺体被挤压捣鼓得流出淫靡的骚水,反复搅开后再强行的迅速抽离下又恋恋不舍地啵唧一声吐出他的手指,磨出的白沫粘在嫣红的穴口润湿了一周颤动地收缩着的皱褶。
拉卡兹微眯着眼咬住自己的手背尝试堵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脸上也因情欲浮现出诱人的潮红。
再怎么样身为年长者的自持以及他作为亚塔斯法律上的监护虫身份,还是让拉卡兹无法在从蛋开始就亲手带起来的虫崽面前彻底放下矜持,展现出淫浪的姿态。
可数十年没被雄虫抚慰过的青涩后穴被手指换着各种角度开发磨弄带来的激烈的初体验又让他感觉有些别扭和不安。
好一会拉卡兹才喘息着从晕晕乎乎的快感中勉强回过神来看向亚塔斯:“怎么样?”
“好紧。”亚塔斯红着脸又把手指往里捅深了点,感觉指尖都快要被雌父贪婪的小穴吸进去再也拔不出来了。
看到小雄虫也并没有很适从的样子,雌虫的脸上才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得意。
他凑近亚塔斯耳边:“刚才想着怎么弄我?”
“想让你哭。”根正苗红的小雄虫诚实极了,他觉得自己真是个问什么答什么不拐弯子说谜语的好孩子。
拉卡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
他再次用半边手掌盖住脸上的神情,只留下微微上扬的嘴角:“看来这次确实要好好地哭一场了……”
暖意融融的午后真的很舒服,客厅里照明灯模拟出来的春光来自中高端科技,雌虫上半身线条流畅的肌肉被光晕打得笼罩了层金色,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亚塔斯看着拉卡兹诱人的身段和眸色浅浅的绿眼睛里少有显露的情欲,觉得真的很有必要好好和雌父深入交流一下感情。
从来不只嘴上说说的小雄虫说干就干,三两下就把他雌父被后穴里溢出的淫水浸湿后黏在腿间的内裤扒拉掉了。
刚刚的扩张似乎挺充分,正好面对面坐着,亚塔斯扶着顶端带着干净的粉的青涩肉棒就往拉卡兹的屁股里塞,可刚进去一小截他就被夹得飙出了泪来。
手指刚刚进去搅的时候感受还是不够直观,现在真正提枪上阵了亚塔斯才惊觉,真的好紧呀呜呜,里面太狭窄了他到底该怎么进。
“雌父,雌父……你不要夹那么紧,有点痛……”亚塔斯吸溜着鼻子抬手就往雌虫屁股上拍,手掌被结实的臀肉弹开然后又再次覆上去,给雌虫低沉的喘息声来点啪啪伴奏。
正闭着眼咬牙忍耐被雄虫的硬物初次撑开处穴的痛意的拉卡兹被亚塔斯这一下惊得又下意识缩紧肠道用力一夹,力道太大,下一秒两虫又双双痛哼一声。
他不可置信抬眼看向亚塔斯,一双薄荷绿的狭长眼睛都瞪圆了。
被比他这么小的雄虫边打屁股边操让他也羞耻得头脑发晕,刚想出声教训却看见小雄虫正啪嗒啪嗒掉眼泪,拉卡兹心里又是一胀。
他家小雄虫从小泪腺发达但却不爱哭,小时候没有虫奶喝只能吨吨吨地吸奶瓶也没闹。
他那母父阿克尔根本记不住他名字,走了都不打招呼,有一次正好看见了,亚塔斯还傻乎乎地朝那毫不留情的背影挥挥小虫爪:母父要幸福哦~
被这么一搅弄拉卡兹感觉心里有点愧疚,小雄虫眼泪掉个不停就像他犯了滔天的错一样,上来就把小雄虫娇嫩的性器夹疼了。
他努力忍着后庭的胀痛和腿间汁液黏腻的麻痒感慢慢调整呼吸,放松紧绷的肌肉,正小心翼翼地套弄着亚塔斯的性器,却突然听见小雄虫又好奇地在他耳边问了句不相关的。
“对了雌父,之前我们说军部里的虫来着,那他们有特曼德哥哥帅吗?”
特曼德是家里这些小虫的长雌兄,也是最宠他幼弟亚塔斯的酷酷大帅雌,对味儿,小雄虫超喜欢。
记性好的小虫崽还记得这个话题,肏虫的动作突然一停,顺口就是一提。
“肏我的时候不许谈及别的虫。”拉卡兹抽抽嘴角,刚刚心里那点才酝酿出来的涩意和疼惜就这么被亚塔斯没心没肺的话又搅合散了。
他黑着脸狠狠一夹,直接逞强地把刚进他体内一半的虫屌一口气生吞了。
“唔……”亚塔斯舒服得轻哼一声,他用圆溜溜的紫棠色眼睛看了一会雌虫冒汗的俊脸,最后慢慢抱住他的腰开始主动撞击。
“需要我教你怎么干我?”拉卡兹看着左摸摸右探探的小雄虫,忍不住来了一句。
“好呀好呀。”亚塔斯眨眨眼睛,把费力的活愉快地让了出去。
“呼……舒、舒服吗?”拉卡兹摆着腰把穴口去往雄虫的性器上撞,想搞点让小雄虫也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活计,可根本没实践过的身体却不能帮他提供点有效的实际内容,来来回回也只会绞紧穴肉笨拙地吸吸吐吐。
“怎么样……”
“嗯嗯。”亚塔斯注视着以为自己看起来很游刃有余,实际眼神都快涣散了的装熟雌虫,那口嫩穴确实稍微往里夹夹都很舒服,他超给力地捧了场。
就在眼前晃动的淡粉色的奶晕看起来好像很可口,小雄虫吸上乳肉,卷起一粒就开始嗦,嘴上含含糊糊地故意道:“母父,母父~吃奶~”
“干嘛叫这个……是你生的我吗?不对……是我生的你吗……”
见拉卡兹没自己动多久就像被肏傻了一样开始晕乎地颠三倒四说胡话了,歇了半天一举蓄好力的亚塔斯往里就是狠狠一冲刺。
“嗯哈~太深了……慢、慢点……唔……”
虫屌挤着肠壁黏膜在雌虫体内抽送着,软软的舌尖也抵着乳晕把硬挺的奶头往下压,亚塔斯另一边空着的手则顺着雌虫被爱液浸湿的黏腻大腿摸到肉实的臀瓣处开始揉搓。
等拉卡兹腰一软终于挺不直身子,红着眼往他怀里扭动着寻求更多抚慰的时候,亚塔斯才终于抬头摸摸他雌父汗湿的灰发,红中带黑的紫棠色眼睛微微弯起。
雌虫久旱的身体当然更为饥渴,特别是这种年纪轻轻就守活寡一直空到三十多岁的,暖乎乎的里面像小刷子一样吸吮的肠肉就格外热情。
亚塔斯不动声色地加快速度撞得雌虫搂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温热的乳肉贴着他的小脸不断磨蹭。
要他看,雌君这一职本就虚得很,一个大家庭的门面担当以及出钱出力,又不是打pk赛的段位继承,谁当谁厉害。
雄父这辈子就换过很多“雌君”,而他也跟着叫过无数“雌父”,但养他长大的阿兹只有一个。
在早婚早育的虫族,换个地方拉卡兹这个年龄都该被干成熟妇下一窝又一窝的小虫崽了,但现在才刚被开发,身体尤为敏感。
而精力旺盛的小雄虫很乐意为他雌父带来更多激烈刺激的新体验。
比如说顺着喘息频率找对敏感点,再从腺体入手狠狠蹭进深处。
“哈啊……不、不能出去,还没……啊啊啊——不行……呜……”
被吊了一会还没从空虚中缓过来,性器又从臀缝里拔出来再紧接着不给反应机会地连根没入,这般刺激终于把拉卡兹弄得微微湿了眼睛也忍不住开始哑声低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