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喝东西容易酒后——(8)()(4 / 8)
犹豫踌躇着怎么开口解释的男人差点被他几句话堵得岔气,睁大眼看他,反而一脸震撼。
“不是……”他勉强挤出两个字,头一次觉得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他要怎么才能和这个对自己叠满滤镜的小孩解释清楚……
小孩感到迷茫,更加认真仔细的观察案发现场,在泽法忍不住羞耻要抬手捂他的眼睛时再次发出暴言,“果然还是您抱我比较好吗?我现在体温很高,会很舒服的。”
小孩满脸认真,泽法无地自容,抬起的手捂住了小孩的嘴。确实很舒服,但是没必要。
“你先别说话,听我解释。”男人深呼吸几次,闻到了空气里蔓延的某种气味,觉得更加胸闷气短了。
在阿基亚分外专注认真的视线里,泽法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措辞是和最开始预料的完全相反的简单粗暴,“你昏倒之后体温一直降不下去,我翻了那本手札找到解决方法所以对你做了这种事。”
非常简洁明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泽法松开了手等着阿基亚的反应。
小孩努力转动烧得有点不太灵光的脑袋,抓住了他认为的重点,“所以您不是自愿的,并且这可能不是唯一的一次。”
不,他是自愿的,没有勉强,不要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明明是他趁着小孩昏迷强上了对方,为什么被强上的人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神情。
泽法想说话,被阿基亚打断了,“让您不舒服了吗?”
好像他说“是”,他就会从源头解决问题一样……太奇怪了。
这种反应真的太奇怪了。
男人无声叹息,坐上床沿,努力忽视下身的异样,和阿基亚对视,又一次认真重复不知道说过多少次的话,“阿基亚,是我一步步把你推到如今的境地的,你从来没有亏欠我什么,是我一直在造成你的痛苦,是我欠你的。”
想起先前看到的令他心脏都快停跳的一幕,他抬手按住那瘦弱单薄的肩膀,不让对方移开视线。
“不要过分苛责自己了,你没有任何过错。”
但是泽法先生也同样没有。阿基亚抿着唇,将所有的反驳都混着涌上来的鲜血不留痕迹的咽回去,伸手揽住男人光裸的腰身,滚烫的脸贴在厚实可靠的胸膛。
“那您会负起责任的,对吗?”声音沉闷,湿热的吐息毫无阻碍洒在泽法的皮肤上。
“啊,我会的。”无论要付出什么。
“我的要求只有两个。”阿基亚将自己更深的埋进男人的怀里,隔着血肉骨骼传来的沉稳心跳让他几乎要落泪。
“不要丢下我……”又轻又快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发着颤越发难以辨认,下一句又是截然不同的坚定固执,“请您照顾好自己。”
“好……”听清了所有的男人叹息着应下,手掌贴着嶙峋的脊背,薄薄的皮肤包裹着骨骼,没有几分柔软甚至硌手。
“阿基亚。”泽法问他,“你愿意继续吗?”
少年的症状有了好转,但还不足够。
怀里的小孩抬起头看向他,面容平静,再次问,“您有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对男人来说羞于启齿的语句因为他平和到异样的态度和奇怪的坚持轻易说出了口,“很舒服……”
脸颊发热,泽法摸了摸阿基亚还是有些烫手的额头,撑着床铺再次胯坐在年轻人的身上。
阿基亚安静的看他动作,仰着头,睁着带着水光的明亮眼睛,脸也红扑扑,黑色的柔软的发散在脸颊旁显得越发乖巧可爱。
眉眼柔和下来,胸口也酸软发胀,男人低头亲亲他有些干燥的唇,宽大手掌摸到沾满滑腻液体的绵软青涩性器。
“很快会舒服的。”低声安慰着其实不需要安慰的少年,泽法又亲亲苍白泛红的脸颊。
觉得有些痒,也不太习惯这种亲昵过头的接触,阿基亚想了想,歪头用自己的唇贴上对方的,手下学着男人抚慰自己的动作握住泽法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性器笨拙抚摸。
泽法感觉有些微妙,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刚张开嘴就被像小动物般伸出舌尖胡乱舔着的少年堵了个正着。
突然的湿软触感让阿基亚有些怔愣,拉开距离看了看,在泽法说什么前收敛了神色,带着几分谨慎地再次凑近,试探着把舌尖探进男人柔软的口腔。
被少年懵懂又严肃的慎重模样击中,泽法咽下本来要说的话,温柔引导入侵的舌,带着对方探索。
手下的性器半硬了,男人蜷起腰抬起臀部,将蠕动开合的红艳穴口对准粉色的龟头,顺畅的一路吞吃到底,带着淫液和精水的臀肉压在少年胯上。残留的精液混着肠液被推进深处,咕唧的水声混进唇舌交缠的声音中。
男人只是呼吸被打乱一瞬,缺乏经验的小孩被热情黏人的穴肉裹夹出一声呻吟,拉长的轻飘尾音在空中打个转落到男人耳中,勾得他的喉结滚动一下,吞咽下两人分泌的津液。
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双手掌心包裹的沉甸甸的一团却还是软软的,阿基亚后仰结束这个没什么情欲意味的吻,盯着随着男人起伏晃动的显眼器官再次动起不太灵光的脑袋。
不想听到什么出人预料的发言,泽法终于能说出之前被堵回去两次的话,“硬不起来的。”
小孩的表情又一次严肃了起来,男人再次打断,“年纪大了。”
阿基亚显然没考虑过这个原因,流露出几分怔愣。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他是被从过去抛到现在的人,他错过的时间可能比某些人的一生还要长。
他还不到二十,眼前的男人已经接近七十了,他们的年龄差距被拉大,大到让他开始不安的地步。
小孩的眼眶红了一圈,泽法意识到原因,感到不妙。
“激烈点试试说不定有反应。”他主动前倾身子,将性器蹭在小孩的小腹上,“我也很久没做过了,可能只是慢一点。”
“嗯。”眨了眨眼压下所有负面情绪,阿基亚顺着男人的意思不再深想,揉揉深色的结实大腿,察觉到肌肉发力下细微的抖动。
“之前动了很久舒服过头了。”泽法提前解释。这确实是实话,只是过于羞耻了点。
少年看了看男人燥红了脸还是强装镇定的模样,信了。纤细得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的白皙手臂揽上身上人精壮的腰,“我来动吧?”
“会努力让您更舒服的。”阿基亚认真说道。
“嗯……”悠哉躺在无人小岛岸边的高大男人动了动,掀开眼罩顺着视线看过来的样子带着几分刚醒的困倦茫然,“啊啦啦……”
“前辈在这坐很久了吗?”对于自己在对方注视下睡了多久完全无法判断,库赞有些困扰般的支着身下草坪坐起身,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卷发问道。
他想了想又躺了回去,翻身正面对着坐在自己边上不过一臂距离的阿基亚,懒洋洋撑着脑袋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
本不太合适的行为因为他面前的人更无防备显得无所谓。阿基亚坐在他身边,一身少见的休闲风格着装告诉他这人处于休假期间,他带着兜帽背对太阳,给库赞挡着逐渐炎热刺目的阳光,投下的阴影恰好落在库赞脑袋,他的气息对于他来说也过分熟悉,使得库赞舒坦的睡到自然醒。
“应该有一会儿了?”
阿基亚随意的回道,手上把玩着一副镜片圆滑小巧的墨镜,那本来被库赞拉到头上给眼罩腾位置,又被等待途中无所事事的男人拿走研究。
“真稀奇啊,前辈特意来找我吗?”本想询问男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