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没有他的家(骑乘/夹X排出尾巴g塞被C到)(5 / 15)
欲爱意化作呼吸的白气从他们未闭合的口腔中热腾腾冒起。
安然被他吃得嫣红湿润的娇小舌尖耷在唇外,一抖一抖的,还缀着粘稠又拉丝的半透明津液——被于朝反反复复含出来的。
某个肉食系盯得眼眶都红了,胸膛几次起伏,终究忍不住心底的变态欲念,低头啊呜地舔掉老婆吞咽不及、从嘴角和舌头处流下的口水。
“老婆的味道,好甜啊……”
于朝像头发情的小狼犬,竖着鸡巴,紧紧抱着可爱诱人的伴侣动作黏糊糊地乱蹭,恨不得将青年露出的每一寸肌肤都涂上自己的性气味,隔绝其他雄性同类。
勃起滚烫的臭鸡巴更是直接隔着裤子和衣服开始色情地顶肏安然柔软的肚子,还委屈巴巴地哼唧撒娇起来,“老婆,老婆,我好难受的……”
猴急又小心地将老婆的病服领口往下扯了扯,剥出片白到晃眼、香到扑鼻的漂亮身体。
鸡巴猛地跳了一下,更硬了,马眼里挤出一波又一波的腺液。
“老婆。”于朝声音变哑,还在装可怜,“怎么办,下面变得硬硬的、胀胀的,好想顶着老婆一辈子……救救我吧,我的好老婆……”
他老婆软的、硬的都吃,但于朝哪里舍得老婆委屈。他一个男子汉撒撒娇、卖卖软怎么了,他就要老婆疼他爱他。
不久前还暗自立志要隐藏自己处男身份的于朝,此刻却满脑子想的都是和老婆贴贴一万年,再也没能升起要保持矜持冷静的念头。
那些或淫乱或撒娇话语撩得安然心脏砰砰狂跳,红着脸,还是动作很乖地将肌肤露出来给恋人。
结巴颤抖的声线里才透出些小兔子一样的害羞,“这是……给阿于的……奖励,阿于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于朝眼睛一亮,“真的吗?”
“真的,骗人的是小狗。”
于朝乐开了花。
他老婆真好,他老婆全世界赛高。
“最爱老婆了。”
年轻男大怀抱鲜活滚烫,贴在一起的肌肤源源不断地散发出阳光与甜橙柔和的气味,极为霸道地朝安然网下。
于朝埋在安然颈窝里兴奋地嗅闻、粗喘,高热鼻息喷烫着安然敏感的耳畔,将那弯玉白轮廓染上羞怯淡粉。
……好白,好香,好漂亮,好可爱。
于朝磨了磨犬牙,嘴巴开开合合,按捺不住地压在安然毫无保留地向他露出的那截白净的勃颈上啵唧啵唧地亲起来。
“老婆,呜,不够、不够……还想要……”
牙齿轻轻地咬着嘬着,印下一圈圈小太阳标记,怕咬得老婆疼了,还用湿漉漉的大舌头舔舔。
“嗯啊,别,别舔那里……好痒……”
安然在大男孩怀里一颤一颤地打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欺负到太敏感,蒙着眼睛的黑布上都晕开两抹水渍来。
从耳后、到脖子、再到锁骨、胸膛的一片,全是于朝留下的暧昧痕迹,吻痕、牙印、口水,密密麻麻。
活像领地意识极强的小狗在奋力地标记自己的领地、宣示所有权,对每一个觊觎的人瞪眼咧嘴虎视眈眈。
安然也被他弄出野火来,藏在内裤里的小肉茎偷偷摸摸地吐着清水,怕被发现,只能夹紧双腿藏着掖着。
性器在裤子里闷得难受,于朝从裤裆里掏出他的粗大,“老婆身体还没好,不可以做,老婆给我用腿蹭蹭好不好?”
原来不做啊……
安然有些小失望。
他揪着于朝衣服下摆的手指紧了紧,想说自己可以,但又不忍心拂掉恋人的好心,更怕自己的饥渴会给恋人不好的印象。
“好吧……”
于朝给他换了个姿势,让安然背对着他,手臂撑在门上,而自己则腾出半只手搂住青年的腰身,防止滑下去。
蓝白条纹的布料贴着青年曼妙的身体曲线起伏,勾勒出向他雌伏下凹的诱人后脊线,臀部高高翘起,裤子布料下装得满满当当。
一双大手沿着腰身一路往下握,直到右手尾指勾住挂在细瘦后腰边缘的裤带皮筋,像孩童满怀期待激动地拆开心意已久的机器人礼物,虔诚又迫不及待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把往下拽。
老婆那只又白又胖的馒头屁股晃动着蹦进他的视线里。
肌如凝脂,入手绵软、肤感顺滑,一只手抓不住地从指缝里蜂拥挤出。
这样的屁股没有人能忍住不打一下。
巴掌轻轻揍一下,啪的一声,跟果冻似的会晃来晃去,荡出肉波。
……骚死了。
心跳加速,喉结上下,咽了咽口水。
咕噜。
——他于朝,是真的会被色死在老婆身上的。
他是卑鄙的即便是遗体,我也要带他回家
院内,保洁人员刚消杀清洁过一轮的走廊上,次氯酸钠味略显刺鼻。于是,窗户被护士打开通风,风呼呼地往里灌。
于朝找到安然的主治医生,对方刚查完房,恰好有空,两人在背风处单独交流。
医生收起听诊器,操着一口英式口音告知他:“安先生身体恢复情况相当良好,我想,大概一个半月后就可以出院了。”
但是,于朝并不想安然那么早出院。
“按时服药、保持心情愉悦,他的视力便会慢慢恢复。但是据我了解,脑部受创后记忆丢失,在相关治疗上花费近十年仍不见效的患者不在少数。不过鉴于您方才所言,既然安先生偶尔能自行回忆起过往的一些零碎片段,那么,记忆全部找回的概率还是相当大的。”
于朝心中一沉,垂眸不言。
医生只当他在犹豫担心,转而说,“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位私人医生,在脑内科方面、尤其是关于海马体的研究上,他比我们医院更为专业。”
于朝扯出个笑容,“非常感谢,我很需要,您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给,这是亚伯拉罕医生的名片。”
于朝接过名片,贴身收好,告别医生后,又在楼道自动贩卖机处投币买了罐热咖啡。
但当他回到病房,却对床上迷糊睡醒的当事人隐瞒不提他与医生间的谈话。
面对安然好奇的询问,于朝笑称是自己口渴,刚才出去买罐饮料。
冬季,正值肺炎、心脑血管等等病症的高峰期。即便是下午,医院内仍然人声嚷嚷。
前厅中,不少人朝医院前台处站在的男人投去好奇目光,原因无他,那位的存在感实在太出众。
身边跟着助理,身上隐隐散发出的上位者的气场,全身从下到上鞋、表、衣服俱是价值不菲的高端品牌,将他的身形修得挺拔。
男人五官冷峻、样貌出众,下巴短茬冒青,头发微微凌乱,又在其清冷高贵的形象上增添出一份不羁与狂野。
若去掉眼底的一片青黑,帅气得完全能够直接登上杂志封面、或站上镜头云集的时装秀场。
“您好,我是六天前因车祸过世的舒安家属,我想认领一下……”
男人顿了顿,眉头紧皱,眼底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喷薄欲发的情绪。
几秒后,他略显痛苦的神情回归到如掀不起波澜的死水湖面般的平静中,那对形状单薄、尽显冷情寡意的唇瓣干燥皲裂,此时正一开一合:
“他的遗体。”
话音刚落,夕阳落山,斜落的阴影宛如在无声呐喊的深深悲恸,笼罩在他的身上。
伤患者死亡两周时间内,应由医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