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条落魄的败犬在独自哭泣(N渣攻)(4 / 13)
库旁小树林悠长恼人的吱吱蝉鸣一同传来,而安然却躲着所有人与他的恋人在无人问津的仓库里偷情。
一声低哑的轻笑穿插钻进安然的耳蜗里,惹得他耳膜一阵酥麻发颤,面颊的温度同即将沸腾的水一样冒着小气泡在升高。
“她们给我递水,你吃醋了?”
“难怪刚才听到我喊你你也不理,只闷头一股脑往前走。”对方略显粗糙的指腹抚过安然咬出枚浅浅牙印的绵软下唇,轻轻地左右搓动那牙印、揉弄那充血嫣红的软肉,“吃醋也好可爱。”
“我、我……”被戳穿心思,安然的小脸腾地一下红到熟透,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心虚,“我那是没听见……”
过长的刘海被眼前的人用手背撩起,露出长期遮盖在其下的漂亮面庞。
紧接着,那副厚重粗框眼镜也被挪开,更炙热的唇吻霸道地落在安然染上薄红与水光的眼尾。
这是只有他一个人发现的、藏掩在厚硬蚌壳间最独一无二、最美丽的珍珠。
那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你知不知道,你眼睛红红的时候很好看?”
泪水被温热的舌尖贪婪地舔掉,安然忍不住敏感地轻哼,“不知道,别……别欺负我了……”
白藕般的手臂搂上对方的后颈,仰首眼巴巴地将嘴唇送上去求饶,“阿瑜,你亲亲这里……”
“不行。”那人的指尖压在安然微启的唇缝间,语气像是在训斥被宠坏的小狗,“今天没有吻。”
安然不解地歪头,“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认识到你和她们在我心中是不一样的。”
言外之意是不必为此感到吃醋。
“哦。”安然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他踮起脚,软软的唇肉在恋人干燥的嘴巴上蹭来蹭去,还伸出舌头沿着对方的唇形舔了舔,“可是,真的不亲吗?我真的很想和你接吻的。如果我真的和她们不同,那你可不可以亲一亲我?”
“……”
空气里安静了一会。
下一秒,雄厚且急切的雄性气息粗暴地侵入进安然的口腔,大舌缠住方才作威作福的舌尖啧啧吸吮。
“这是你自己招惹的。”
裤子被脱下,安然的臀肉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握在手中肆意揉捏,面团似的被挤出不同的形状,又在雪白的肌肤上掐弄出一个个情色的红指印。
巴掌轻轻地扇下,啪的闷响,淫荡的雪白臀浪波波颤抖。
“嗯嗯……!”
安然被吻住的唇从缝隙里泄出一声呻吟,猛然从被打的屁股陡生出一波酥麻的快感。
臀缝被掰着分开,幽谷里钻进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路寻到安然在亲吻中已然变得稍有湿润的柔软穴口,试探地触碰,随后扩张着侵入进湿软的肠道。
“哈啊——”
“嘘,小声点,外面有很多人。”
恋人的话激得安然紧张得夹紧了后穴,甬道跟张小嘴似的嘬嘬地嗦着恋人的两根手指,绵软红腻的肠肉碰撞在硬邦邦的节骨上,仿佛被鸡巴操了一样开始敏感地痉挛。
看不见面容的高大恋人松开了安然被亲湿的双唇,在问,“里面高潮了,嗯?”
安然卷着藏起他被吸得肿痛的舌尖,两眼泪汪汪,一手捂住嘴巴,乖乖地点点头。
那人笑了一声,胸膛微震,“小穴好骚。”
安然被近在咫尺的荤话羞红了耳廓,鸵鸟一样埋头进恋人的怀里自闭起来,不肯再听。
后穴被仔细的扩张着,逐渐加到换心给晨勃小狗含鸡巴口交深喉吞精拉丝
翌日清晨,安然被戳进臀缝中的铁棍顶醒。
他侧身背躺,更早醒来的于朝则在后面抱住他,下身性器晨勃,粗硬而滚烫。
难以忽视卡在自己臀瓣里动来动去的巨物,安然脸变得有些红,有些艰难地转回头,小声提醒,“阿于,你、你顶到我了……”
做坏事被发现的于朝窘迫地往后退,“抱歉,我这就下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然及时拉住他从自己腰间撤走的手臂,吞吞吐吐:“换个姿势,我……我可以帮你弄的……”
于朝眼睛一亮,身后尾巴飒飒地摇起来。
“你先抱我起来。”
于朝积极点头,想起安然视力还没回复,开口道了声“好”。他盘腿坐在床上,托着安然的屁股将人抱起,令其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腿间,又搂着腰把人扶稳。
他迫不及待地问,“这样可以吗?”
因为位置的不同,两人此刻一高一低。
“可以的。”
安然低头去亲他,于朝欣喜地感叹“老婆好热情”,一边张开嘴任由对方略显笨拙的舌头滑进自己的口腔舔来舔去。
划过囊囊鼓鼓的胸肌与腹肌,安然摸索着拉开于朝的睡裤,手伸进去,一把握住对方的粗大掏出来。
于朝喉结滚动,被柔软似棉花糖的掌心握住性器的那一秒,受不住地喘了声,胯间的性器在青年手中不由涨得更大更粗,光是看到分身被安然碰到都能兴奋到精囊收紧。
勃起的阴茎很是沉甸甸,不用扶都是笔挺的昂扬粗硕,狰狞肉头怒张着肉眼腾腾冒出热气,流出的粘液滑湿,整根不住地在安然手中兴奋地弹动跃动着。
安然一边同他接吻,一边帮于朝抚慰起来,指甲刮着柱头下敏感冠状沟,肉眼里激动地溢出的黏糊性液,沾染上他的掌心,在上下撸动摩擦时总是带起叽咕叽咕的浓稠水声。
老婆弄得他上下都好舒服……
于朝瘾君子似的用力吮吸住安然的小舌头,反复吃着那根又软又嫩又滑的甜肉,只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吃不腻。
被对方反扑到过于激烈的一吻结束,安然喘了几口气,待胸膛平复,挪着屁股从于朝腿上退开位置,匍匐着身贴在床铺,头压向于朝的胯间,正准备含住那根热情的巨龙。
于朝吓得捂住自己的小弟弟阻止,瘪着嘴一脸惨兮兮的,“老婆,那里脏,别吃……用手帮就很满足了。”
安然呼吸所闻到的都是于朝下身干净清爽的气味,嘴唇亲在他手背上,安抚道:“不脏的。”
于朝感动至极,他老婆对他真好。
趁小狗不注意,安然一把拂开挡住肉棒的手掌,脑袋深埋,啊呜张嘴将肉棒含进口中。
唔,好粗、好大。
嘴角几乎要开裂,狭窄的内腔完全被粗大占据,安然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从他舌面的味蕾扩散至大脑。
再往底下吞,龟头重重地顶开安然娇嫩的扁桃体,操到他咽喉深处里去。
柔软韧性的肉壁紧紧裹在于朝的分身上。
感受到外物的入侵,喉穴不适应地干呕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津液来润滑,给于朝一种正在被榨精的错觉。
“老婆,嗯,轻点……”
感觉到嘴中肉茎正激动地跃动,似乎即将高潮,安然仿佛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口交起来。
“哈啊……”
他一会深喉,一会一上一下地吞吐着,嘴巴套子一样开始嗦在龟头马眼上,吸得啵叽啵叽响,舌头还配合着舔弄柱身,将那根鸡巴含得湿漉漉、水淋淋。
“嗯——老婆,我要射了,你先吐出来……”
口了将近二十来分钟,于朝后腰绷紧,马眼抖动,安然做完最后一个深喉,让于朝的鸡巴一股股地射进他胃里。
随后,安然慢慢地将射精后疲软下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