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5 / 7)
补充了一句:“哥,不是我对你有意见,我说的是所有女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说出来也是为你好,你可别在其他女人面前那样,很倒人胃口的。”
风潜也这么觉得吗?
风潜这样认为是正常的,但他隐约希望风潜不一样,否则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该如何自处。
能想到的优势,他刚才一股脑地倒出来了,如果风潜现在要反悔,那他除了恳求也做不了别的什么。
这样看来,风潜说他傻倒是一点不错。
他这边正纠结着如何找补,却被对方欺身压了上来:“我看你哪里都可爱。”
说着,时风潜的手顺着季如夜的耳朵,一路向下,摸到了对方鼓鼓囊囊的下体:“不过要说最可爱的,还是这里了,如夜,你自己摸过吗?”
一句话说得季如夜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他知道风潜说的摸,并不是指普通的碰两下,而是用手自渎。
男人仿佛有这种天性,以至于他们本能般知道,用手抚弄那里,能够带来某种奇特的感觉。
但这天性过于肮脏下流,以至于男人自古以来便会被严格管束着这方面,古代和一些现在仍然讲究的男人,基本都会给那里戴上锁,未来出门的时候,那小锁的钥匙就是最珍贵的嫁妆。
即便是在相对开放的当代,除了路边站街的伎男之外,也未必真有哪个男人做得出来。
他一时不知道风潜究竟是如何看他的,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矫情的。
他过去就不是处子,后来又在那种地方失身,风潜把他当什么都不足为奇。
这样想着,季如夜低了头,虽然仍有些磕绊,却还是说了出来:“我没有过……如果您想看,我……我玩给您看……”
季如夜闭着眼睛,努力做着心理建设,时风潜却只是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等你过了门再说。”
时风潜的本意,不过是安抚季如夜的情绪,再说些私密到略微出格的话,给季如夜些盼头,好让他更加相信自己确实会迎他进门。
可看着季如夜红着脸应下时,她虽有些不想承认,但也确实在某个时刻想起了时青。
她也曾有过露水情缘,可要说在床上,让她最受用仍然是时青。
或许是相处太久,时青管束又严,她也许久没和其他男人接触,几乎是习惯了时青的奔放,忘记了男人对于床事,大多应该是季如夜这样腼腆的样子。
时青的奔放到了什么程度?
时风潜默默回忆着:大概就是自己要求他当着自己的面,和季如夜搞点断袖游戏,他也会坦然接受的程度吧。
不过抛开这个不谈。她还是想象不到时青能和季如夜和平相处。
看来好人难当,好女人更是难上加难——时风潜心中慨叹,身体却干脆地坐了起来,回身轻拍了两下季如夜,沉声说道:“好了,我们尽快准备工作,这事要尽早解决,我还要处理一些东西。”
柳霖没想过自己还能回家,他的家人显然也没想到。
“你还有脸回来?!”首先打破沉寂的是柳霖的母亲,女人的脸因愤怒而几近扭曲,一个箭步上去,将柳霖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扇得更加站立不住,
时青见状,连忙上前扶了柳霖一把,骂人的话随即机关枪似的吐了出来:“我说老肥婆,你还有没有良心?这是你亲儿子,叫人折磨成这样,九死一生回家来,你说疯话就罢了,动手是几个意思?有种打儿子,怎么没种去找儿媳讨说法?”
柳霖的母亲从没见过时青这样的男人,就是肉铺老板家那个粗鲁的大嗓门夫郎,也没见对女人说话这样刻薄泼辣。
想到今天早上,亲家的主夫柳闻瑛亲自打电话来,说柳霖跟外面的女人跑了,她气得七窍生烟——想来这个和柳霖在一起的男人,也不会是什么好鸟,搞不好就是这个男人,撺掇自家听话的儿子走上歧途的。
从她家出来的男人,出嫁后竟敢不忠于妻主。
这本就是天大的丑事,对上的还是她们一心高攀的柳家。
这些年,借着柳琅的势,她们没少牟利,现在如果不将柳霖解决了,以后别说借力,恐怕一家人都要被拖累得抬不起头。
柳霖挨了这一巴掌,倒没发作,火辣辣的脸颊肿起一小块,他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像察觉到什么似的,拉住了想要继续上前理论的时青:“我早说过不要回来了——这是我的家事,你别再管了。”
时青恨恨地转过头,伸手直接开始往柳霖脑门上戳:“你说话算个屁?有你说话的份吗?老子管了就要管到底。”
说完,他又一叉腰,对着眼前愣愣的女人冷笑一声:“不过有这种人渣做妈,你也确实没必要回这个家,我们走。”
时青说着,就拉了柳霖要离开,女人这才反应过来,伸手也要抓柳霖:“回来!不许走!你做了这不要脸的事,看我不打死你……”
女人一身肉膘,跑起来也没有多快,气喘吁吁地叫骂着,却还是被时青拉着人甩在了身后。
时青的车一片锃亮,车标是女人从没见过的,一溜烟便消失在了女人的视线当中。
“你还要带我去哪?”被时青拉着扔上车后,柳霖就烂泥一般瘫在副驾驶上,整个人恹恹的:“我已经没处去了,你不如让我就死在柳闻瑛手里,好歹他还会给我留个好名声,装模作样地善待我家人,现在你捞我出来,把他逼急了,他可不一定要怎么样呢。”
时青听得膈应,自己心里也有些乱,开口时更显得烦躁:“没见过你这种傻子,那种家人,你还想着给他们留好处,你脑子被驴踢了?再说,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死呀活呀的,也不嫌晦气。柳闻瑛是要杀人你懂不懂?杀人啊——违法的,你叫我对这事袖手旁观,你以为我是谁?”
就算是柳霖,也不得不承认,时青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青草挣出泥土的感觉,甚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都满是旺盛的生命力。
他转头看着时青,自己都忍不住翘了翘嘴角:“你是谁?”
听到柳霖这样问,时青眼珠转了转,随后笑出了两颗虎牙:“我么,我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民警察的夫郎,所以和我妻主一样有正义感。”
柳霖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只觉得时青提起他的妻主时,看上去就像个孩子一般可爱:“你妻主是那么好的人么?”
“哈?”时青的情绪就跟三月的天气一样,晴雨都在转眼之间,刚才还笑得春风满面,这会倒有些恼怒了似的:“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怀疑我妻主的——跟你家那个人渣柳琅比起来,我妻主那就是神仙下凡,天女降世。”
柳霖心下好笑,嘴上却只是浅浅地应了一声,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追问。
他现在对女人,几乎不再有任何幻想了。
他甚至有些可惜,可惜时青这样痴心一片,如果哪一天被辜负了,该是多么伤心。
然而他不说话,时青的话头却间断不下来:“要不这样吧,反正你自己家也回不去了,不如去我家,给我当个住家家政——不过我警告你,我好心收留你,你别想勾引我妻主,否则我就把你送回柳闻瑛那。”
“恐怕不用等你送回去了。”柳霖无奈地摇摇头:“柳闻瑛做事一向做绝,就算你带我逃出来一时,他也绝不会容忍我在外逃脱一世。”
“放什么屁?我还怕他?”时青虽是这样说,心里也确实有些没底。
他不是傻子,知道和柳闻瑛作对不是什么易事。
可他偏偏见不得柳霖被那样折磨致死,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