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不行吗?(4 / 4)
到他鼻尖上,樱红的小穴还在收缩,诱引他把东西放进去。
拉开抽屉,找出一个酷似按摩棒的东西,凌江放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弄的容棾沂一个机灵,眯眼向下看,结果只看到一个粉嫩的顶端。
她喘息着问:“呜…什么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去。”
“小玩具,你看的上面写了。”凌江气定神闲打开开关,往深处放了放,解释说,“跳蛋和珠塞的结合体,要放后庭的,我不忍心,所以放这里。”
说这话时,凌江的手还在她阴蒂上抚摸。
那东西前端会在里面颤动,但不会进出,和凌江的阴茎有很大区别。
容棾沂撇着嘴:“不舒服…嗯…凉的。”
“娇。”凌江伸手搭在她胸口上,“你不是喜欢?”
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拉着粉嫩的东西抽动。
刺骨的凉意不断刺激着容棾沂的神经,她抬腰,想要把它挤出去,却只适得其反,越挤越深。
殷红的小嘴不断溢出呻吟。
知道哪儿能让她舒服,凌江就可着那个地方让顶端触碰。
神经末梢多半都被凉意占据,她眨着眼,氲了一眶雾气,眼尾挂着半干的泪滴。
没一会儿,她就跟着高潮了,虽然舒服,但她并不喜欢,也没多少情动,眸中都是困倦。
凌江看得出来,于是他问:“怎么了?”
她眨着眼,用力挤出眼泪,做出可怜的样子:“能不能不用这些,我不喜欢。”
“不喜欢?”凌江怔了一下,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她神辞认真,不像是玩笑。
他问:“为什么?看你看的那些书里都有,以为你想要才买的,真不喜欢啊?”
容棾沂点头,有点撒娇的意思:“它好凉,弄的我肚子不舒服。”
凌江轻嗯,抱她到自己怀里,抚着她的背安慰:“那以后不用了,等会儿我把它们都丢了。”
他其实不喜欢,甚至觉得厌恶,冰凉的东西放进人身体里,还是他爱的人。
虽然知道那是别样的情趣,但他还是觉得有种看着她被侵犯的不适感。
可她看的书里都有提到,凌江以为那是她的癖好,特意买的,没想到她也不喜欢。
“看是看,实战不行。”容棾沂嘟着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忽然想跟他撒娇。
她低头,吻在他湿润的唇上,淡淡的甜味钻进嘴里,她问:“你吃糖了?”
凌江一愣,抬手摸唇,正疑惑的时候,余光瞥见她身下湿了大片的床单,瞬间明白。
在看她通身的粉,他点头:“粉色的糖,应该是草莓味儿。”
容棾沂哦了声,正眨眼,凌江揽紧他的腰,挺腰顺着缝隙插进去。
她没防备,被他顶的直往后退,但又被他拦着,没能躺回床上。
腰肢被他撞的一软,浑身上下瞬间就没了力气,只能挂在他身上。
女上位的姿势,她却不会自己动,只能靠凌江抱着她顶弄。
她没什么着力点,看着凌江因为过分用力猩红的眼和额上暴起的青筋,多少有些恐惧。
怕他再把自己操到失禁,两天下不去床。
她低头,讨好似地吻着凌江的喉结,问道:“能不能不从后面?”
凌江不答反问:“我拢共从后面弄过你几次?”
她埋头:“我哪知道啊嗯…呜…那里不行…好爽…你每次都插的我什么都想不了。”
只听了前面,凌江觉得她不用心,发狠顶撞,听到那个插字的时候,他才发现是自己错怪她了。
所以补偿地照顾她的乳包。
容棾沂的胸型很漂亮,虽然只有橙子的大小,但饱满,格外白嫩。
他低头,含上她的乳尖儿,轻轻用牙齿刮蹭。
容棾沂抱着他的头,挺着乳肉往他嘴里送,说道:“他们说我胸小,凌江,你觉得呢?”
凌江挑眉,眼眸微抬,黑眸里透着几分蟒蛇的侵占性,仿佛下一刻就要主动发起进攻,格外危险:“他们?谁?”
“就是哈啊…”
“我们班后排那几个,男女都有,说我胸小。”
她努着嘴,俨然一副被伤到了的模样:“凌江,真的小吗?”
不小。
他吃不完。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凌江张嘴咬在上面,留下一排带血的牙印儿。
“小,没事儿,还发育。”
嫉妒心被占满,他没办法,不能拿容棾沂撒气,只能逗他自己。
容棾沂气呼呼地捂他嘴:“别吃了。”
凌江不同意,伸舌舔她的手:“怎么还带气急败坏的?”
“你不是说小吗?”容棾沂气的咬他脖子,“那就别吃了,也别操我…”
“啊…不行…好深凌江…呜不是那里…”
“好舒服…好厉害…呜不要了…”
凌江不回答,掐着她的腰使劲儿往里进,硕大的龟头不停刺激她的敏感点,次次顶到宫口。
高潮再次袭来,爱液全都落在他茎身上,还有不少粘在他硬硬的毛发上。
凌江哼笑,握着她的乳在手心里揉搓:“到底要不要?明明爽到一顶就出水。”
容棾沂没心思理他,整个人还陷在高潮带来的快感里。
她是舒服了,但凌江还没射进去。
主要是他不想在这儿。
捧着她艳红的脸,凌江吸她唇角,抱起她往落地窗那边去:“换个地方。”
虽然开着暖气,但出了大床的范围,容棾沂就觉得冷,唯一可以取暖的就是凌江。
所以她紧紧贴着凌江,双腿缠在他腰上,不停往他怀里缩。
他的柱身还待在她小穴里,虽然没动,但下地一走,和正经抽插没什么区别。
每走一步,肉棒就会往里多进两分,插的她淫液直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呜…别动别插,我冷…”
“凌江,你暖一暖我…”
“你下面好烫啊…好暖和…”
几步路的距离,就入的她脑袋昏沉,什么话都往外说。
平时在床上的时候也没见她情迷到这种程度。
凌江低头,撬开她的唇瓣探索:“喝假酒了?”
容棾沂想要说话,舌头被他卷着,呜呜咽咽什么也说不出。
到了落地窗前之后,他往地上一坐,背贴着窗,让容棾沂看窗外的落雪。
大雪白皑皑落在地上,厚毯一样搭在地上。
容棾沂觉得冷,往他身上缩了又缩。
凌江没办法,从黑色真皮座椅上拿了一个毯子裹到她身上,开始抽送。
“下面好亮啊凌江,到处都是白色,你能不能把我从这儿摔下去?”
恍惚中,她好像又看到那年大雪时和周韵分别时的场景。